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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看了她一眼。“我发誓绝对不说出去!我也是被人害了关在这里的!”段老师举起三根手指指向头顶。段老师披着肖御的灰色大衣走出器材室,她身后是一瘸一拐的肖御。“还是我扶着你吧,顺便给你上点药。”段老师伸手要搀他,被推开。“…不是,这么丢脸的事情反正我已经知道了…就别让其他人知道了…”段老师很贴心的开解肖御。……肖御咬了咬牙瞪她一眼,段老师叹了口气,又伸手去搀他,这次没再被推开。—22<你明明知道(贪玩潘达)22走出器材室后,齐时之挣开晏柔的手,大步往教学楼走去。已经放学了,教室里只有三两个打扫卫生的同学。齐时之正在气头上,一声不吭的整理书包。“…齐时之…”跟着跑来的晏柔小声喊他。齐时之并不看她,拿起书包转身就要走。“松手。”书包肩带被晏柔抱在怀里,她甚至蹲到地上增加重量。两人的对峙,惹来同学的询问:“齐时之,你没事吧?”齐时之用手背抹去嘴角的血迹,摇摇头。同学把空的垃圾桶放回原位,点点头:“那我先走了,你记得锁下门。”齐时之点点头,松开抓住书包的手,晏柔生生受着后挫力坐到了地上。她仍旧抱住书包不松手,可怜巴巴地望着他。齐时之侧过头不说话,他的手到现在都微微发抖。李佳发来的短信他是过了一会才看到。—晏柔和肖御出去了,应该还在学校里。齐时之立马起身,带倒自己的座椅,惹得写板书的老师粉笔都吓断了半截,他转身正要开骂,看到一个身影风一样的跑了出去。去哪了?齐时之边跑边想。他在几个学生常去的小场地扑了个空,忽的,他想到了器材室。我cao!齐时之怒骂一声加速奔跑起来。然后他就看到站得很近的两人,晏柔哭得梨花带雨的摇头,齐时之气得一脚把门踹开。他恨不能打死肖御这个王八蛋!可是当晏柔抱住他不让他出手时,齐时之觉得有些心寒。呵…一个巴掌拍不响,如果她晏柔不肯来…怎么会这样?齐时之心如死灰,他死皮赖脸这么久的追她,一头养不熟的白眼狼自己还想做什么。随她去吧…齐时之冷冷看着坐在地上小声啜泣的晏柔,他冷笑着说:“是我的错。”晏柔停止哭泣抬头看他。“我不该妨碍你们,是我的错。”他吐出一口气又说:“他比我伤得重,你把书包还我,去找他吧,我以后不会再缠着你了。”“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晏柔看着他摇头。“那是个什么地方你不知道?你既然选择去那…还有什么可说的?”齐时之刚平息得怒火又冒了起来,他蹲下来看着晏柔。“他就这么好?让你上赶着往上送?啊!?”晏柔扔掉书包,死死抱住他的脖子。“我没有,我是要和他说清楚…”“有什么事情一次说不清,两次说不清,还要跑到那种地方去说清的?”齐时之想要掰开晏柔的胳膊。“不是的…不是的!你明明知道!你明明知道我现在喜欢的人是你!”晏柔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死活不松手。齐时之停下发力的手,苦涩的开口:“我不知道。”为什么会不知道?从一开始就被齐时之那样对待,她却没有真的生过气…到如今,甚至经常主动索吻。有哪个女孩会让不喜欢的人拥抱亲吻?这么简单的道理难道齐时之会不知道?如果说晏柔之前的哭泣是为了那场混战,那现在她是因为委屈在哭泣。“齐时之,你太混蛋了…第一次见面就那么对我…哪个男生…是这么追女生的?你就会欺负我…我还一直在忍着让你欺负!到现在我喜欢你了…你就要把我丢掉!我才是个大傻瓜!”晏柔嚎啕大哭,哭得吐字不清,她越哭心里越委屈。算了就算了,有什么了不起的!她狠狠地擦了一把眼泪鼻涕,推开齐时之站了起来往门外走,却被身后的人拽住。“你松手!”晏柔肿着一双眼睛使劲挣扎,连脚都用上了。齐时之生生挨了她几踹,把她箍在怀里。“你喜欢我?”心情像是坐过山车一般。“呸!我喜欢猪也不会喜欢你!”晏柔挣不开,咬住他的肩膀,隔着几件厚衣服根本咬不到rou。“不,你喜欢我。”齐时之和她对视。晏柔的委屈劲还没有下去,她的眼泪又掉下来:“你就会欺负我…一直跟我玩暧昧…不肯表白…我还蠢成猪告诉我哥你是我男朋友…你只想着自己高兴…从不考虑我的感受!我不要再喜欢你了!”她早就做好和齐时之谈恋爱的准备了,可到底什么时候才算是正式交往?她不过是跟肖御去摊牌,刚把埋在心里的难受事说出来,这边齐时之活像个来捉jian的,对着肖御就是一顿打,打完还要跟自己算账。算了?怎么算了?所以就这样让自己喜欢上他,然后一脚踹开?自己的身子可都是被他摸光了呀!心里也全是他了啊!“我喜欢你!不!我爱你,晏柔。”齐时之把她紧紧搂在怀里,让她把眼泪鼻涕全往自己衣服上抹。“我一直不敢开口让你做我女朋友是我害怕你拒绝我,我害怕我前脚表白,肖御后脚朝你勾勾手指你就跟着他走了…”齐时之低头亲亲晏柔的头顶。“做我女朋友好吗?我会一直对你好的。”齐时之正视着晏柔小心翼翼的发问。“不要!”“不,你要!”齐时之抬起晏柔的下巴,吮上她的唇,不再给她开口拒绝的机会。23<你明明知道(贪玩潘达)23“…这回你是真气到她了,我也爱莫能助。”李佳把齐时之送的一堆东西还给他。齐时之点点头,抽出那张她本命的演唱会门票递给她。“这个你收下。”“…这样不好吧,要是她连我也不理了怎么办?”“拿着。”齐时之坚持。李佳收下门票,坐回自己座位,她用笔戳了戳前座晏柔的肩:“还没消气?都大半个月了。”“我没在生气。”晏柔闷闷的回她一句。不,她在生气,而且这份气不知道要如何疏解。杨扬跟她说肖御生病了,她不去看。齐时之天天跟在自己身后,她不去理。晏柔一心一意的上课,连数学课也坐得一本正经。班主任在讲台上语重心长的叮嘱大家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