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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晚上,东陵策带着宝烨一起欧冶西的别墅吃饭。欧冶西的别墅比东陵策的别墅更大更豪华,像是来到人间仙境,满园的红色的玫瑰花,就连空间中都是花的香味。大厅里,传来阵阵笑声。子桑颜镜和东陵策他们进到大厅,看到欧冶西和三个人坐在沙发上有说有笑地谈聊着。欧冶西看到他们到来,立刻笑着起身迎了过来:“颜镜,颜若,东陵先生,你们来了。"他招呼他们来到沙发前,向在坐的三个人介绍:“这两位就是子桑家少爷子桑颜镜和子桑家的小姐子桑颜若,还有这位是东陵先生,颜镜,颜若,东陵先生,这位是我的朋友公山相,他旁边两位是他的朋友,一个是夏宗先生,另外一位是汪书。"站在东陵策身后的宝烨听到夏宗两个字,猛地抬起头,稍稍地歪了歪脑袋,在欧冶西几个人身上转了一圈,然后,目光定在站在公山相右边的男人身上。宝烨再次一怔。夏宗,夏宗,真的他的好朋友夏宗。上一次他果然没有看错人,确实是三十后的好友夏宗。不过,为什么他会在这里?难道跟他一样是穿过来的?可是为什么会跟神明在一起,还跟杀害他们好兄弟的帮凶笑得这么友好?这个人真的是他兄弟吗?要是不是为什么会同名同姓还长得一模一样。突然,宝烨脚尖传来刺痛。他回过神,立刻对上东陵策瞪视。“站我身后去。"东陵策传音给宝烨后,坐到餐桌的位置上,位置正好是夏宗的对面。宝烨站在东陵策身好刚好方便观察对面的人。夏宗注意到宝烨的目光,疑惑看了他一眼。宝烨对他点点头,转开了视线。餐桌上,大家闲聊着各世界的事情。宝烨原想找机会试探试探夏宗这个人,可是东陵策盯着紧,一直没找到机会,直到他们离开别墅,他也没能跟夏宗说一句话。回到东陵策别墅房间,东陵策问:“你今晚表现很奇怪,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说了你也不懂。"宝烨躺到床上。"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不懂?"东陵策非常不喜欢他没有活力的模样,好似整个人没了生气,让原本就丑的脸显得更加丑了。宝烨想了想说:“我今晚一直在想一个问题。"“什么问题?""有一只头猪的好朋友小鸭子死了,几年后,这头猪见到了一个长得跟他死去好朋友一模一样的小鸭子,并且还跟他朋友同名同姓,可是,这只小鸭子却跟这头猪的仇人在一起,你说是怎么回事呢?"东陵策听完后,眯眼盯着他不出声。宝烨拉起被子盖到身上:“我就说你不懂,我睡觉了。”东陵策拉住他的被子:“我是不懂,不懂你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把自己比喻成一头猪。”“……"宝烨白他一眼:“我什么时候把自己比喻猪?”他只是把这件事带到入到小猪的故事里而已,这个神精病的脑子转得真快,一下就猜到他说他的事情。"你应该说的是自己事情吧?"不是。"宝烨打死也不承认。"不是就不是。"东陵策笑了笑:"以我来看,世上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少之又少,更别说还同名同姓,所以这只小鸭子有很大的问题。""怎么"“死了又出现,还跟猪的仇人在一起,难道没有问题?他要不就是潜在对方身边找机会杀掉对方,要不就是对方的人,就这么简单。"宝烨不想猜疑好兄弟,等观察一段时间再说。他拉起被子蒙头睡觉。东陵策也回到自己的床上,只是没有人闹腾还真不习惯。他故意用法力戳了戳宝烨,又拉了拉他头发,没有得反应的他感到特别无趣,临睡前,想着一定要揪岀这只鸭是谁,再好好抽打一顿,谁让对方把他奴隶的心思都勾走,都不记得还有他这个主子了。第二天清早,水印和严未来到东陵策别墅,和子桑颜镜再次前往堕之森林,归期不定。子桑颜若开心的跳起来,终于又可以到外面玩耍,在子桑颜镜前脚离开,她后脚就溜了出去。宝烨无声一叹,真想抓着子桑颜若的肩膀让她别再贪玩了,快点找他爸,因为他怕他待这里的时间不多。当天上午,享乐之城传出消息,这一次的神明游戏正式结束,奴隶们可以安心搭建搭棚。可惜这一次的游戏已经超出了奴隶们的承受能力,他们根本高兴不起来,以前神明就玩个地震之类的游戏就结束了,这一次却接而连三的发生灾害,弓城原本有二百多万名奴隶,现在百万的奴隶都不到。偌大的弓城变得非常冷清,奴隶们日子变得更加艰苦,大家还没有缓过神,又被奴隶主逼着工作。由于死了太多奴隶,奴隶主一直找不到这么多奴隶顶替他们的工作,就压迫原来的奴隶干更多的活,给他们吃的饭菜却比以前少实在不够人手,就会让执事顶替位置,或是抓高级奴隶来工作,直到有新的奴隶代替他们为止。奴隶们敢怒不敢言,只能把具大怒火压在心底,默默地干着手里的活,也许有一天,他们再也憋不住时,这把怒火才会真正爆发出来。这几天,宝烨听了很多关于奴隶们的遭遇,心里挺同情他们,但他一个人又能做什么呢?"丑奴,我爸找你。"年高来到卫生部立刻对发呆的宝烨喊道。宝烨一愣:“你爸?"“对,我爸找你。"宝烨不解:“你爸找我干什么?”年高也郁闷:“我也不知道我爸找你干什么,诶,你出去问问就知道了。""他在哪里?""大门口。"宝烨看他站在原地问:“你不跟我去吗?""我爸不让我去听你们说的事情。”宝烨一个人来到大门口,年高的父亲年同赶紧走过来,把自己目的说出来:“晋先生,你好,我是年高的父亲年同,我这一次来找你是想问问你还有没有解黑斑病的药水?"“没有了。"宝烨当时把药水都拿出来了。年同一脸失落:“真的没有了?”宝烨奇怪:“你不是喝过药水了吗?你还要这些药水干什么?"年同犹豫片刻,把宝烨带到角落里说:“事情是这样的,我有一个大哥是隔壁城市的高级奴隶,他们那里有很多人得了黑斑病,很多奴隶都因为这种病死去,就连附近的几个城镇的人也是这样情况,可懂医的人都束手无策,后面我大哥听说我们弓城的奴隶有人得过这种病后被医好了身体,其他人也没有受到感染,就悄悄地跑到弓城来找我问这件事情。你也知道现在现在情况,不能让外面的奴隶进城,以免其他城的病传染到我们的城,我就没敢把这事告诉年高,其他人我也不敢说,只能找你了。"我当时把药都炼完了,没有药了。”"那怎么办?"年同有些焦急:“要是没有药水医冶他们,其他城里没有被感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