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赞,唐本就骄傲于自己帅气的外表,因此笑得像朵花儿一样,反问:“是不是很漂亮?”唐的长相,甜中带邪,眼神乍看像个少年,仔细看却并不是未经世事的单纯。灿金色的头发,蜜色皮肤,配上一双大大的紫眸,笑起来露出虎牙,活脱脱一个小恶魔。顾长安欣赏地点头:“是很漂亮。”唐眨了眨眼睛,凑近了顾长安说:“漂亮就多看看,因为是大校所以不收费哦。我叫唐,是阿根廷人,也是你的粉丝,很高兴和你一起出任务。”粉丝?顾长安有些疑惑,自己为什么会有粉丝?张伯伦更疑惑,他犀利地指出:“你的血统报告显示,你拥有32.3%的意大利血统、31.1%的西班牙血统、24.6%的法国血统、5.75%的英国血统、3.47%的乌拉圭血统、2.78%的墨西哥血统,你根本没有阿根廷血统,为什么要自称阿根廷人?”不愧是以数据分析见长的张伯伦上校。唐上校两手一摊,不以为然地解释:“我喜欢足球,马拉多纳是我偶像,梦想是去地球的潘帕斯草原踢场球,我为什么不能自称阿根廷人。”张伯伦奇异地看着他,惊讶道:“喜欢什么,就可以自称是哪里人?也许是我不能理解年轻人的潮流,但族裔不是这样划分的,这不符合规则。”唐张扬地笑起来,大声道:“规则?我就是规则,我管你什么规则。”张伯伦皱着眉,没有和他争辩下去。顾长安在他们争论时解除了征服号的伪装,看他们安静下来,便下令道:“按照巡逻任务,两两一组轮换值休,唐上校与张伯伦上校一组,六小时换班。谢廖沙上校,我们安置行李后,巡查一遍星舰。”三人应声:“是!”沉默了很久的谢廖沙,抢先一步提起两个人的行李袋,跟着顾长安走出去。两个人安静地走在星舰舱道中。这种并不尴尬的安静,一直延续到休息舱外。星际远航,最怕因为孤独产生心理问题,所以休息舱是一整个巨大的舱室,同时也考虑到隐私需要和alpha互斥问题,在集体休息区和跃迁时休眠的睡眠舱外,每个人还拥有单独的卧室。如果更喜欢与人交流,或者需要照顾病人的情况,卧室的墙也可以按命令收缩降下。他们的行李很少,必需品星舰上都有,先锋营军人出任务携带的行李,说穿了,就等同于“如果一去不回,必须带上的东西”。所以安置起来也很快,顾长安最后将伊芙嬷嬷的水晶球放在床头,走出隔间卧室时,谢廖沙已经等在门口了。顾长安对这个总是沉默的大男孩笑了笑。谢廖沙抿了抿唇,问:“您想看看我的机甲吗?”“好啊。”*机甲舱非常高大,设计很独特,不知为何是很复古的西方风格,具体是什么风格,顾长安说不上来。共有十三个舱位,他们就四个人,所以现在里面只有四架机甲。四架机甲都是先锋营标准机甲,看来他们中并没有能够负担得起定制机甲费用的隐形富豪。标准机甲的外壳,在行动中是变色龙,可以隐入任何环境,也可以显示为明艳的颜色作为标记。现在是待机状态,就可以看出主人的喜好了。顾长安的机甲在左手第一个,机甲主体是白色,四肢是黑色,眼部还像模像样地有俩黑眼圈,简单来说,就是熊猫配色。他给机甲起名叫“执夷”,是熊猫的古称,但非中文语系族裔的战友下属们普遍觉得执夷难念,都直接喊“panda”,久而久之,顾长安自己也习惯了喊“panda”。顾长安指着执夷对谢廖沙介绍:“这是我的panda。”第8章顾长安的标准机甲,除了待机配色,再没有花哨个性的改变。但谢廖沙走近认认真真地看了看,对顾长安夸奖:“很漂亮。”他这样认真地称赞其实没什么特别的标准机甲,让顾长安不禁失笑。谢廖沙用眼神示意顾长安跟他走,他们走到下一个机甲舱,那里同样站着一架待机状态的标准机甲。顾长安首先注意到的是待机配色,五米高的标准机甲,全身都是古旧的深铁色。让人不禁联想到战争史上那些古老的战船,又或是更远古时代的旧铠甲。在机甲摊开的左手手心,有一个锈红色的图案,是交叠的镰刀铁锤。谢廖沙对顾长安解释:“我是阿列克谢叔叔抚养长大的,他是我父母的朋友。喜欢自称是共_产主义者……但我他什么是共_产主义,他又回答不上来。”顾长安似乎察觉到,谢廖沙在他面前,不像开始那么沉默了,说话语气也不再是没有起伏的过分冷静的样子。也许,谢廖沙本身性格就是这样,熟悉后就不会那么惜字如金?这个锈红色的图案很漂亮,既然谢廖沙将它展示在待机机甲上,顾长安问:“那么,你继承了他的信仰?”谢廖沙伸手抚上机甲外壳,望着镰刀铁锤图案,微微摇头:“信仰根本不了解的东西,是在欺骗自己。这是为了纪念阿列克谢叔叔,他是个能用丢弃的土豆皮、胡萝卜皮酿酒的酒鬼,他把自己喝死了。”谢廖沙说的前句话,恰好也是顾长安对待信仰的看法。可后句话锋一转提到这种伤心事,于是顾长安的声音更柔和了,安慰道:“我很抱歉。那么,机甲的名字卡秋莎,是为了纪念你的母亲?”听到顾长安记得卡秋莎,还猜对了纪念母亲的意图,谢廖沙的灰蓝眼睛一亮,若不是及时垂敛了眼眸,简直像头兴奋的狼。“是。”但想到母亲,谢廖沙又明显低落下来,对顾长安讲述:“阿列克谢说,父亲失踪,联盟宣布不予追究后,母亲将我托付给他,在虫族军队经过时,驾驶着父亲的机甲扑向他们,启动了自爆程序。”“我的母亲是omega,她在那时能够爆发出驾驶机甲的精神力,她和父亲一定非常相爱。”谢廖沙将之描述为一个奇迹。这当然是可以理解的,那时谢廖沙尚在襁褓,这段壮烈的殉情故事是父母唯一给他留下的东西,他自然会将母亲爆发出的精神力,归因于父母之间深厚的感情。去问任何一个类地球人类,包括omega男女,没有人会相信omega能像alpha那样自如地cao纵机甲。从军校到先锋营,顾长安一直处在alpha众多的环境里,不论是有心无心,年轻的alpha们私下聊起天来,自然少不了关于omega的话题。顾长安深知自己是个不具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