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飏双唇贴着蒋云程的颈侧,感受着他的脉搏,鼻翼萦绕的全是酒香,不自觉地发出一声轻哼,小猫似的勾住了蒋云程。唇齿相接,蒋云程把阮飏按在池边,倾身而上,舌尖温柔扫荡过口腔的每一寸软rou,呜咽混着啧啧水声,在泉水叮当里混成一段靡靡之音。汤池不大,池水也很浅,池底是平坦的石头地,阮飏坐在池壁一块人为磨平的石头上,背靠着粗粝岩石,几乎要溺毙在这个吻里。蒋云程双腿跪在池底,支棱起来的性器隔着浴袍顶在阮飏腿间,他恶作剧似的顶了顶胯,不出意外地在相缠的唇缝里听见一声嘤咛。蒋云程的手在水下搂紧了阮飏,一根指头轻轻松松地挤进了臀缝,随着手指带入一股温泉水,烫得阮飏一激灵。蒋云程吻着他,又伸进一根,按压扩张,阮飏双臂搂紧了蒋云程的脖子,闭着眼睛感受身后作乱的手。扩张本就是件漫长又细腻的活计,阮飏发育又晚,肠道窄小,蒋云程每次都极有耐心,生怕阮飏受伤,反倒是阮飏受不了慢慢来,不多时就觉得不够了,吵着要换。“换什么?”蒋云程问他。阮飏咬着唇不说话。蒋云程索性把手指都抽出来了:“问你呢,要换什么?”阮飏嗫嚅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换成你……”蒋云程笑了,在阮飏耳边低声说:“遵命,老婆。”接着在阮飏还来不及对这个称呼发表什么意见的时候,挺身而入,性器和xue道完美契合,两个人不由得都发出一声喟叹。蒋云程感受着湿热xue道的吸引,缓缓地动起来,手上也没闲着,顺着阮飏的脊骨一节一节地摸,一边摸一边还要夸:“飏飏连脊椎都这么漂亮。”身下九浅一深地撞着,池水拍打石壁,配上阮飏控制不住的呻吟,在静谧的夜里仿佛被放大无数倍,听得人面红耳赤又沉溺其中。阮飏闭着眼睛,听觉、嗅觉、触觉三维环绕式地挑起他的情欲,他觉得自己有点醉了,心脏突突地跳着,大脑也混沌起来。蒋云程加快了挺动的速度,撞击着那个下午没有被照顾到的点,阮飏喊得一声比一声更媚,生理性泪水划过脸颊,落到胸膛,和汗水融在一起,流进泉水,消失不见。性器全部退出来,泉水顺着未闭合的小洞流进rouxue,又被整根没入的性器挤出来,烫得阮飏前端微颤,吐出些腺液,把整个伞头染得亮晶晶的。石壁上没有棱角的石头随着撞击一下一下磨着阮飏的后背,他的下身在两个人相贴的腹部磨蹭,身后的撞击愈演愈烈,这么强烈的刺激下,阮飏眼前白光一闪,浊液xiele两人一身。蒋云程的动作停下了,感受着高潮后的绞紧,低下头去啄吻阮飏的眼睛,一点一点的,把他脸上的泪都吻走了。缓过不应期,阮飏睁开眼睛,看见了温柔的蒋云程,也看见了蒋云程身后的星空。幕天席地的羞耻感后知后觉地爬了满身,阮飏被信息素蒸红的脸登时又热了一个度,他把头埋进蒋云程的颈窝,小声说:“回……回去好不好……”蒋云程明白阮飏这是害羞了,伸手拍拍他的背,正想安慰他几句,就听见他“嘶”地一声。蒋云程忙低头看,阮飏后背上全是石头硌出来的红痕,白皙的皮rou上一块一块的红,有些地方竟然有点破皮了。蒋云程心疼坏了,又是抱歉又是懊悔,边亲他脸颊边问:“疼吗宝宝?”阮飏摇摇头,有点点头,说:“有一点。”“对不起宝贝儿,来,咱们回去先上点药。”阮飏摇头:“不要。”“听话,先上药,不然会发炎。”阮飏轻轻动了动,蒋云程的guitou蹭过那一点,阮飏浑身一抖,前端又站起来了。蒋云程简直哭笑不得,点点他的额头说:“小色鬼。”他就着这个姿势把人抱起来,阮飏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双腿盘在他腰上,头埋进他的肩窝。性器还在xue里,蒋云程抱着阮飏,每走一步,身后就颠一下,随着迈步的频率越撞越深,等蒋云程走回房间,性器也顶到了生殖腔。温泉水虽然是新换的,但到底也不够干净,蒋云程直接把人抱进了浴室,打开花洒,把两个人身上冲干净了。他从背后拥着阮飏,在花洒下重新挺进rouxue,双手揉捏着阮飏胸前的两颗红豆。阮飏早就没了力气,全身发软,樱桃香和杜松子酒混合在一起,冲击着两个人的神经。阮飏又xiele一次,浊液被水流稀释,流进下水道。蒋云程看见他后颈的腺体有点鼓起来了,想了想,好像他的发情期快到了,阮飏的发情期一向不准又难熬,马虎不得,回去得准备点营养剂了,蒋云程一边想着,一边加快了速度。在一起之后蒋云程陪阮飏定期检查的时候问过阮飏的主治大夫,每次发情期前的一段时间阮飏就会不太舒服,犯懒、没食欲、抵抗力低,这个时候不能折腾得太狠了。蒋云程不再大开大合地cao干,而是小幅度快速地抽插,十几下之后抵着生殖腔壁射了出来,咬破了阮飏后颈的腺体,将自己的信息素注入,酒香和樱桃再次融合,阮飏轻哼了一声。注入信息素和射精都持续了一会儿,阮飏餍足地靠在蒋云程身上任他给自己清理、上药。被塞进被窝的时候,美得心脏都轻飘飘的。都说高质量的性爱是最好的放松方式,真是太有道理了,阮飏觉得,古人诚不欺我。蒋云程把两个人糟蹋过一阵的蛋糕切了一块,插好蜡烛捧进来说:“你还没许愿呢。”阮飏也突然反应过来还没吹蜡烛。他看着蒋云程映在烛火里的眼睛,亮亮的,眼底都是温柔,闭上眼睛,双手合十,悄悄在心里说:“前几年总许愿早日脱单,看来是准的,今年分一个愿望给蒋老板吧。一愿父母健康,二愿蒋老板快乐,三愿我们长久幸福,祝我生日快乐。”阮飏闭着眼睛认真地许愿,嘴角上扬,在烛光的映衬下好看得不似真实,蒋云程看他看得专注,心里和他同步许愿:“希望我的小樱桃永远幸福,永远快乐。”两个人吃了点蛋糕当做夜宵,相拥着躺下了。一夜无梦。因为Alpha信息素的注入,第二天退房的时候,阮飏背上的伤口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只剩下一些红痕。过去三年里,这是他过得最舒服的一个生日,他不再是只有工作陪伴的小可怜了,他有蒋云程了,以后每个生日都有蒋云程陪他过了。蒋云程去取车,阮飏靠在酒店门口昏昏欲睡,虽然昨天没有做到很晚,但是发情期前夕的困乏还是让他睡不够。春末的风带了热度,吹在脸上更让人困倦,从远处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