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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住他不停地上下看着,呼吸还没顺过来就问:“受伤了吗?有没有哪不舒服?”任北立刻来劲了,站直身子等着挨夸:“我没动手,我都没碰他。”顾喻丝毫没放松:“他动你了?”任北摇头,杜绝一切被顾喻看不起的可能,不屑:“他打不过我,我一只手把他锤穿地心。”刚从厕所出来的卢珏:“……”确认任北确实没事,顾喻把目光转向卢珏,冷声问:“哪班的?”卢珏浑身一僵。周晨才跑过来,看见的就是这么个场面——顾喻两只手半搂住任北的肩膀,占有欲极强地把人圈在自己怀里,侧着脸看向刚从厕所里出来的高一男生,眼神要杀人。周晨:……他赌三袋亲亲虾条这小子要下课。“同桌,不,顾喻,”任北执着地求夸奖,明示,“我没动手。”顾喻“嗯”了一声,捏着任北肩膀,眼神柔了下去:“为什么堵他?”任北立刻耷下眼皮,短寸却暴露情绪地气势汹汹地支楞着:“他中午和我说他要追你,让我离你远点。”“哦。”顾喻半搂住任北:“知道错了吗?”任北一僵,他最惊恐的时刻来了,他哪儿错了……下意识看向周晨,却被顾喻捂住眼睛:“不许看他,自己想。”“我……没打架。”任北期期艾艾。“嗯,然后呢?”顾喻用目光把想溜的卢珏钉在原地。任北迅速回忆他说过的话,半晌,小心翼翼道:“我没先找你。”顾喻放开手:“该当何罪?”任北:“今天……做油焖大虾?”顾喻:“……”“就知道吃。”任北无言以对,明明是同桌喜欢吃,他就是爱做……不过同桌这个表现,是真的不喜欢这个小学生,他放心了。周晨不想引火烧身,看了眼捅了马蜂窝的卢珏一眼,悄悄退场。任北没动手就行,顾喻把学校掀了都不带有事的,没他cao心的地儿了。就是这个卢珏,招了任北,顾喻还会远吗?孩子还是年轻。顾喻揽住任北的肩膀,腾出空看向卢珏:“卢淼是你姐?”卢珏都吓傻了,顾喻这种平时看谁都笑呵呵的人一冷下脸,气场不是他能遭得住的。可是他姐,他姐明明说顾喻,喜欢他啊……“我看在你姐的面子上,给你个选择,”顾喻一手揽着任北,一手掏出手机录像,“第一个,说十遍北哥我错了发到论坛上。第二个,在舞台上给任北鞠躬道歉,说十遍北哥我错了。”哪个都会让他身败名裂,在学校混不下去,卢珏哪个都不想选。顾喻不给他犹豫的时间:“我数三个数。”“三。”“二。”“顾喻!喻哥!”卢淼和陆小宁从远处跑过来,急的脸都红了。“喻哥,我弟弟,他不懂事,”卢淼挡在卢珏前面,呼吸不稳,“看我面子上,放过他这一回吧。”看见他姐,卢珏气的使劲推了她一把:“卢淼你踏马骗我!cao!”卢淼脸都吓白了:“我不是警告过你不要这么干了吗?”卢珏又气又羞:“那你说顾喻喜欢我!”卢淼要被弟弟气死了:“我是说他喜欢可爱的,又没说喜欢你,你可爱吗!”任北很同情他的智商,偏头偷瞄顾喻的时候心里又是一阵悸动。卢珏恼羞成怒,一巴掌要扇在卢淼脸上,陆小宁想拦被他一把推开,眼看着要打到,顾喻一脚踹在他侧腰上把人踹飞了。任北艹了一声,没想到这人这么没品,动手打女人。他平时就吓唬人说说,这个傻逼真的动手,还是他亲姐。欠揍。第26章卢珏趴在地上捂着肚子哼哼,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到底是亲弟弟,卢淼还是过去扶他:“你别任性了,我带你去医务室。”卢珏擦了把眼泪,看向他姐的目光带着阴狠:“都是因为你……”卢淼没空管他,哀求地看向顾喻:“喻哥……”顾喻没说话,半晌,还是点了点头。看卢淼的面子,他现在不动手。卢淼松了口气,刚要继续扶起卢珏,他忽然拉着她头发往墙上撞了一下,肚子太疼没什么力气却依旧撞的“哐”一声,可见使了多大力气。卢淼捂着脑袋尖叫一声。任北眼皮一跳,胸口一股火径直烧到眼珠子,恨不得一脚踹飞这六亲不认的傻逼。顾喻几步跨到卢珏面前,先把卢淼扶到后面,然后一把拎起卢珏的脖领子把人按在墙上,先是抓住他打人的那只手往墙上用力一磕,然后手指掐着他手腕关节用力一错,卢珏痛喊一声,手腕生生被顾喻卸了下来。和与任北打的那一架不同,这次顾喻下手毫不留情,只用一只手腕就让他疼得站不稳了。不等卢珏喘口气,顾喻提起膝盖狠狠撞在他胃上,卢珏眼珠子瞪直,嘴巴张开就要干呕,顾喻直接抓着他脑袋像他磕卢淼似的磕向墙壁。“哐——”地一声。任北一下就舒坦了。他一只手就能收拾的人,对上顾喻,小学生对国服第一的即视感,除了爽毫无看点。陆小宁扶着卢淼站在一边问她怎么样,但到底是女生,没什么力气,扶的颤颤巍巍的,任北看着都害怕。他走到卢淼面前蹲了下去:“我背你。”卢淼头很痛,一半痛的一半气的,她没精力思考,胡乱点了点头,声音里有浓重的鼻音:“……谢谢。”顾喻放下手里的人,余光里任北已经背起卢淼看向他。“同桌,我送她去医务室。”任北说。顾喻点点头:“去吧,快去快回。”任北点头,看了眼像条活蛆似的在地上呻|吟的卢珏,皱眉转身。这傻逼就应该多接受一些社会的毒打,不然不知道自己多智障。他从医务室回来的时候顾喻正站在厕所门口的窗户边上抽烟,窗户打开一条缝,呼呼灌着冷风,临走时躺地上的人已经不见了。任北走过去把窗户关上了。顾喻回头捏了捏他耳垂:“大夫怎么说?”“得去医院拍个片子,有脑震荡的可能,”任北想起卢珏那副混样儿就胀气,皱眉:“同桌,那是个傻逼。”顾喻笑了一声把烟掐了:“傻逼没了。”任北:“啊?”“停课一周,回家反省去了,”顾喻言简意赅,“他们家事,多了我们也管不了。”“什么家事?”任北好奇。顾喻拍了他一下示意边走边说:“卢淼家重男轻女,给儿子惯成智障儿童了。”任北点点头,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