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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一个生锈的铁壶,开始打水。白癸坐在床上,看到傻大个的右胳膊已经肿得不成样子,深深叹了口气。下了床,边脱裤子,边开口说道:“算了,我自己来吧,你先处理一下自己的胳膊。”“没事,我干活很快的。”,郑松源刚说完这话,一转身,就看到细长白皙的一双美腿,对方微微弓着腰,腰部的线条完美至极,因为垂着脑袋,一些发丝自然而然的落至面庞。背景是脱落的墙皮,屋内简陋不堪的家具,耳边伴随着滋滋的烧水的声音,眼前的完美与这残破不堪的环境形成了强烈的对比。郑松源傻傻的站在原处,愣了神。作者有话要说:走过路过不要错过,看完记得收藏哦各位大佬~第5章这住所环境简陋,连个沐浴的地方都没有。白癸只能用温水沾湿毛巾简单擦拭了一下身体,准备换上郑松源递过来的衣物,低头看了一眼没有包装的白色内裤,犹豫了片刻,就这环境,就别挑了,最终还是换上了。他不是没过过苦日子,跟兄弟穿一条裤子,躲在后巷抽一根烟的时候他也都熬过去了,只不过后来日子好了起来,身边却再也没有这样的兄弟了。“谢了。”“没事。”客气的应了一句,对面的郑松源完立刻转过身,耳后根泛了不自然的红。眼尖的白癸皱了皱眉头,心中嘀咕,一大老爷们怎么动不动就脸红。难不成这身体的主人“林上水”其实跟这傻帽保安有一腿?不过看这人一天殷勤的表现,就算两人没有实质性的进展,估计肯定是单相思没得跑了,白癸心想。上辈子自己是个多情的,撩完就忘,莺莺燕燕,男的女的没少在自己屁股后面追着怨着讨情债。还真没想到,重生之后自己也那么受欢迎。“来,喝点热水,早点休息吧。”白癸转过头发现光着膀子的郑松源已经整理好床铺,把一切都安排妥当了。重生后身边至少还有个端茶递水的小弟,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慵懒地点点头,看到床,白癸确实也困了。穿着略微大一号的棉质灰色家居服,边打着哈欠边走向床,一边迷迷糊糊随口问道:“你睡哪?”郑松源被问懵了,抬起头,憨憨地望着已经霸占整张双人床的白癸,过了好一会才闷闷说道:“那个,我家就一张床啊…”“嗯…嗯?”,昏昏欲睡的双眼半眯着望着郑松源,似乎没听懂。实在是以前单独睡习惯了,就算是上辈子“暖床”的人也会在半夜乖巧懂事的离开,白癸可从来没有打算跟别人分享同一张床,不过看这傻小子的意思,不耐烦地问道:“所以你要跟我睡?!”郑松源拨了拨自己被狗啃过的脑袋,不好意思地说道:“就是睡觉,上水,你别担心。”“叫大哥!”没大没小的,看来一时半会还更正不过来了?!还有那娇羞的小表情到底是几个意思?!“哦,大哥,大哥我就只是睡觉,绝对不会打扰到你的。”看到郑松源那胆小慎微的样子,心里也舒服了几分,“随便吧。”也罢,看这里的环境能有一张能睡的床已经烧了高香了。赶紧把这破烂身体调整好了,以后跑路也快点才是。胡思乱想了一会儿,白癸挪了挪身体,侧卧靠在床的右侧。没多一会儿屋内灯被熄灭,紧接着自己左边的床垫下沉了一下。黑暗中本能的警惕还在线,毕竟现在这幅身体要来硬的肯定是弄不过对方,现在变态那么多,谁知道这小跟班对现在这具身体有什么匪夷所思的想法。白癸双手仍旧保持着警惕状态,过了好一会儿,一阵阵乏力酸痛在身体慢慢扩散开来。想到这白癸不由得悲从中来,还是自己原来的身体好用啊,除了某个器官有点变故之外,真的挑不出啥其他毛病了。笑起来邪气又迷人,严肃起来既有威严又不失帅气,关键是撩人那是一撩一个准。想着想着鼻尖飘过一阵刺鼻的活络油的味道。胃部竟然又有点不适的感觉,心情瞬间暴躁了起来,白癸皱了皱眉头,慢慢转过身望向隔壁的人。适应了黑暗的双眼能看到正坐在床边光着膀子的郑松源,正垂着脑袋给自己的胳膊上药,由于伤在了右胳膊,男人用着左手,动作显得有些笨拙。窗外的月光洒在对方身上,也不知是热的还是着急的,背脊处已有些汗珠,在黑暗中闪闪发光。想到这一棒子是为了自己挨的,白癸心里还是有点过意不去,几分心虚地开口问道:“要不要我帮你?”听到问话郑松源转过头,温柔地笑了笑,“不用,你身体要紧,赶紧睡吧。”“哦,好。”,都是爷们也没必要矫情,不过那刺鼻的药味却将他的睡意驱走了一大半,于是继续开口问道:“今天追杀我们的人是谁?我有什么仇敌吗?”郑松源停下了揉搓胳膊的动作,眨了眨眼睛,小声回应道:“应该是万德诚的养子吧。”万德诚?岂不是那个成为便当的便宜“老公”?“他还有养子?”,白癸问道。黑暗中郑松源猛的回过头望了一眼问话的人,那目光相当谨慎,不过下一秒立马又恢复正常状态,“你真的一点也记不起来了吗?万总有一个养子,名叫万霖,长期是在海外生活的。”“他养父挂了,要我的命有什么用?”郑松源意味深长的望了一眼旁边的人,“本来万霖是万总的第一继承人…”白癸深吸一口气,没想到这从未露面的便宜“老公”竟然如此爱“他”,连遗嘱都改成自己的了吗?那看来自己运气还不错,重生后至少不愁钱的问题,那自己干嘛还要睡在这违规建筑里啊...“...谁知道,后来你怀上了,那继承人自然是你肚子里的宝宝了…”,郑松源继续补充。一口老血差点没有喷出来。白癸蹭的一下坐直了身子,一把掰过郑松源肩膀,他真的有点恼火了,“你够了哈,一而再再而三的提?!一个男人怎么能怀上孩子,再他妈的胡扯赶紧滚!”郑松源没想到对方的反应如此强烈,“大哥,这是事实啊,你去过好几家医院都是同样的检查结果。”郑松源越是一本正经,白癸越是愤怒不堪,“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边说边扯自己掖进裤子里的衣服,露出来的小腹很是平坦,伸手就要往上拍去,“哪里…哎!”悬在半空的手被对方有力的狠狠握住了,白癸还未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按倒在床上。两只手被死死的按在了枕头两侧,郑松源居高临下,轻而易举的将他禁锢住,动弹不得。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