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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炮,被万德诚包了,金大腿不止一个,身体不知道被谁改造能怀球了,卷入谋杀案件中,与此同时还被人追杀,想着想着,白癸乐了,所以,这是报复吧!?这是老天爷**裸的报复吧!?猛的睁开双眼,里面冒出一阵精光,抛出了个致命问题,自己还能硬不?想到这,白癸望向郑松源,琢磨了一会,心想,要不找这傻帽试试看?“怎,怎么了?”,郑松源被盯的发毛。“我是被压的?”看到林上水那张好看到犯规的脸,此时正在对自己放电,郑松源有点慌。“大哥,我也不太知情啊。”深深叹了口气,白癸心道,也是,干那档子事不可能找观众围观,又不是变态。“...你之前跟万总,是下面的吧...”“嗯,说得跟你看过似的...”,白癸顺势回道。郑松源睁大双眼,“上水!你记忆恢复了吗!?那时候,万总不是让我们都仔细看着吗!?好好学着吗?!”足足楞了半分钟,白癸呆滞的望着前面的笔直大道,原来,“自己”是个变态啊。所以下午的车程,车厢内安静的很。车是偷来的,虽然在车牌上动了点手脚,郑松源也没敢上高速,都是抄小道一路向北。又担心中途被人拦住,两个人商量了一下,干脆饭也不吃,水也别喝了,打算一口气跑到老家的祖屋再做打算。重生以来连续遭受严重的打击,身心疲惫的白癸早已经累得不行,蜷缩起身体窝在椅子上睡着了。他自然错过了前方夕阳西下这个城市最美的景色,也没有看到郑松源看自己时候的审视表情,还有男人愈发苍白的脸色,和因为疼痛流下的汗珠。第10章“老大?老大醒醒...我们到了...”,耳边一直有人小声催促着,带着起床气,白癸不满地伸出手臂在空气中胡乱扫了一把,好像碰到什么东西,听到一声低沉的闷哼。周遭安静了很多。不知道又过了多久,那扰人的叫唤声再次响起。好不容易睁开双眼,发现车窗外漆黑一片,这个地方连个路灯都没有。调直座椅靠背,白癸微微皱着眉头,睡眼惺忪问道:“我们到了?”旁边人头没回,有气无力地小声回了一句,“嗯。”有些纳闷平时热热闹闹的傻大个现在怎么突然开始玩起深沉了?扭头发现,郑松源整个人上半身都瘫靠在方向盘上,脸色苍白,额头两侧冒着不正常的冷汗,样子很不对劲。“喂喂!你怎么了?”,白癸很有自知之明,自己天生不是照顾人的料,这憨头可千万别现在病倒了啊,他可真的是一点忙都帮不上的呀!“我没事。走吧。”有点担忧的望着郑松源颤颤巍巍的走下了车,对方捂住了额头,身体还有些晃。白癸关上车门,担心地望了一眼旁边的男人,转过头适应了黑暗的双眼这才看到眼前是一栋三层小楼。门口的铁门上栓了一把掉漆的门锁,从门缝里望去,一层的窗户墙壁像是有装修过的样子,但是二楼,三楼怎么看都像是毛坯房的样子,屋内一点灯光都没有,周遭安静的连个狗叫声都没,半夜的小风一吹,白癸现在瘦弱的小身躯狠狠抖了抖。自己身旁的人此时脸色苍白,隐隐约约好像还翻了个白眼,此情此景,活脱脱的一个鬼屋现场。白癸不安问道:“这是你家?”郑松源有气无力的点点头,真翻了个白眼,整个人像是没了半条魂。看到对方这幅模样,白癸叹了口气,看来对方算是指望不上了,还是自己来吧。弯下腰在地上仔细寻摸了一会,终于让他找到一个比自己手腕粗好几倍的大石头。白癸吸吸鼻子,果断走到门口,抬起瘦弱的小胳膊朝着那锈迹斑斑的锁猛的砸去,“哐”的一声,在这荒郊野外格外震撼。只不过白癸实在是高估了自己这幅身体的肌rou力量,“我去...”,幸好反应够快,差点搬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细皮嫩rou的手指感觉一阵刺痛,可能被石头蹭破皮了,对于这样的认知,白癸想杀人的心都有了。唏嘘了好一阵,忍着手上的刺痛,摸了摸那门锁竟然丝毫没有损伤?“你大爷的…”,低声咒骂了一句,弯下腰打算继续找一块更大的石头继续砸锁。“大哥…你…等一下。”抬头看到月光下郑松源走一步晃悠两下慢慢靠向自己。男人的脸色比他头顶上的月亮还惨白,“我有…”。白癸皱眉,漂亮的脸蛋竟然露出了糙汉的“不耐烦”表情,“你有什么?”“…有…钥匙,在…兜里。”白癸:“.......”,你丫怎么不等着我砸完门再说呀!“有就拿出来!磨蹭什么你!哪啊?!”“…右,右边,口袋里,你拿下...”,发现郑松源状态愈发不对劲,也懒得再跟他瞎扯。果断走上前,伸向对方的裤兜。裤兜内衬的布料很薄,贴在大腿上,触碰的指腹都感觉到一阵阵发烫。“喂!你身体怎么这么烫...”“上水,你别,你别乱,摸…”“……”,白癸震惊。抬起头正好对上了眼,看到郑松源面部泛着不正常的红,整个人眼神迷离的望着自己。不自然地咽了咽口水,急忙加快手上的速度。找到钥匙之后,自己竟然松了口气。没想到自己现在这么窝囊,摸钥匙竟然还能摸出感觉来了,呵呵。正当白癸还在痛定思痛,反思自己是不是太久没开荤的时候,突然双眼一黑,身体向后退了几步,“我去!”,面前的郑松源如同一个庞然大物,猛的“砸”向自己。白癸一边咒骂,一边向后退了一步,幸好身后就是铁门支撑了大部分的力量,否则两个人肯定要摔,傻大个的脑袋靠在自己肩膀上,双手无力的耷拉在身体两侧,嘴里呼出的热气刚好正对着自己颈窝吹,好死不死,紧贴着自己的身体滑溜溜的往下滑。小瘦胳膊使劲儿拉扯着,那诡异的感觉让他头皮发麻。“郑松源!!喂!你醒醒!别他妈的现在晕啊你!”,实在是太重了,如果是以前的身体,扛个大男人有什么问题,关键是他现在可是弱不禁风,十足娘炮的小身板,不抗造啊!用尽力气在郑松源耳边使劲又吼了几声,发现对方已经昏死过去一般,身体也越来越烫。白癸仰着脑袋,双目无光,两腿颤颤,绝望地重重的叹了口气,接着用尽全身力气好不容易转了个身。好家伙!姿势确实顺利变换了,现在男人如同一头熊趴在自己的肩头。白癸又急又饿又恼火,“早不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