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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幅度太大,牵扯到了伤口,郑松源疼了一身汗。“你是警察学院毕业的?”,突如其来的一句质问,冷冰冰的没有丝毫温度。背对着林上水,郑松源的四肢有些僵硬,接着拉着窗户把手的缓缓放了下来。并没有转身,白癸也看不清他此时的表情。呵,看来这是默认了。过了好一会,郑松源缓缓转过身,挤出一个笑容,轻描淡写道:“没毕业,太久远的事了,我自己都快忘记了,你听谁说的哈?”白癸并没有直面回答,而是继续问道:“你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郑松源的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了。他用着完好无损的左手,胡乱扫了一下头发,杵在对面,想了很久才开口说:“并没有想瞒着你,但是我的这些过往,你以前也根本也不关心的啊!对,我以前确实考上了警察学院,但是后来被勒令退学了,还进去呆了两年,就算说那么多又有什么用,只会给你添堵,根本帮不上什么忙!”,说完郑松源脸上露出一个特讽刺的笑容,像是在嘲笑自己。这么激动的反应,白癸倒是始料不及,相处两天,他虽然没有完全放下对郑松源的戒备,但至少是相信对方是不会害自己的,或者说不会伤害这身体原来的主人。但是,你的林上水确实不关心你是不是警察学院出来的,但是我他妈的最讨厌条子了!这两天积攒下来的所有负面情绪,揉杂着捋不清的莫名其妙的心情,白癸猛的站了起来,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眼神狠戾,“你说的对,你对于我确实只能添堵,没关系,我离开。”,说完头也不回冲出了房间。看到男人离开的背影,郑松源彻底慌了。作者有话要说:双方的感情都比较复杂~看完记得点收藏哦?(?????????)?第15章作者有话要说:让我们动动小手指,点个收藏,留个评吧!来自单机码字好辛苦的作者内心深处的deepdeep渴望TOT 让白癸愤怒的不仅仅是对方曾有过警察学院的经历,也不是什么刻意的隐瞒。而是重生后的自己怎么可能在短短两天时间就这么相信一个陌生人。多疑,谨慎,跟手下保持一定距离才是他白癸的性格。怎么现在看到郑松源浑身是伤还在勉强做事的时候,他的心脏竟然会闷闷地发疼?!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让他相当厌恶。肯定是这具娘炮身体的本能反应吧,白癸心里暗示着自己。“上水!你去哪里啊?”,背后响起郑松源的呼喊。更加烦躁了,他现在十分不想在看到对方的脸。踉踉跄跄冲了出来的男人,想要拉住对方的胳膊,毫无疑问地被狠狠的甩开了。只见对方站在车旁,微微低垂着脑袋看着车门,阳光下露在外面的后颈白的发亮。郑松源盯着那白皙的脖颈,眼神有点发沉,为什么总是这么麻烦…没想到下一秒对方突然扭过头,头也没抬,冷冰冰地开口说道:“车钥匙呢?”身材高大杵在对面,郑松源拧巴着脸,一脸后悔不堪的样子,也不敢支声,只是摇头。“……好,你不给是吧!”,好啊,车不让开,腿长在自己身上,老子还不会走吗?刚转身,身体向后猛的一扯,身体竟然轻而易举就靠在了对方的怀里。这一动作可把白癸气炸了!郑松源可怜巴巴的哀求声在耳边响起,“大哥,我错了,我什么都跟你说,你别走。”“松开。”声音太冷,眼神太冰。那去意已决的样子,这超出完全超出郑松源的预料,只是稍微抱怨了一小下,怎么林上水会这么激动,难道他记起什么了吗?!抓住对方胳膊的手慢慢用力,好几个应付林上水的方法在他大脑里飞速权衡,这个时候突然听到水滴滴落的声音,伴随着一股奇怪的味道,抬起头,这就奇怪了,大太阳还顶在头顶,怎么会有…回过神的时候,发现被自己抓住的胳膊竟然在不自觉地颤抖着,林上水本来冷冰冰的脸上,现在写满了恐惧与不可思议。瞪大的双眼此刻正盯着地上一滩水迹,那眼睛里不只是一层水雾那么简单了,眼泪在眼眶中打转,脸色憋得通红,紧咬住自己的嘴唇感觉都要破皮了。瘦弱的身子不断地颤抖着,这副模样,该不是…郑松源心脏一紧,眼神下移...“别看!!!”,嘶吼的声音从瘦弱的身体中爆发出来,竟硬生生阻止了郑定源下一秒的动作。本来被拉扯住的胳膊,下一秒一个反手抓住狠狠抓住了郑松源,刚想张嘴,对面的人抢先发了声,“闭嘴!扶,扶我进去...”,声音嘶哑低沉,嘴唇有些被咬破的血迹,略长的刘海遮住了一双通红狠戾的双眼。几分震惊,甚至超过了对林上水身体构造上的“好奇”,他的样子像是一只被圈养在笼中的困兽。想要挣脱枷锁,却伤痕累累。郑松源眼神一暗,二话不说,上前打横抱起了浑身哆嗦却在逞强的男人。双脚腾空,过程实在太过轻松。白癸脸色瞬间挂不住了,眼眶仍旧泛着红不断地反抗着,“郑松源?!艹!把我放下来!!”“……”对方一副铁了心的态度。“喂!把我放下来!”直接无视,甚至双手更加用力了。“你他妈…”“大哥…”,头顶上传来郑松源冷静的声音,“…以后你别说脏话了,对宝宝有影响…”“…你,你他…他…”窘迫难堪地伸手用力去推,想起对方身上的伤,瞄了一眼郑松源的脸色,终究是服软了。白癸叹息,从未活得如此窝囊,垂下头,压抑地说道:“你放我下来,我身上脏...”“…我不嫌弃。你别嫌弃我就行。”,脸上大大的酒窝印在郑松源帅气的脸上。斩钉截铁的话语,义无反顾的回答,一个字,一个字撞击着白癸的内心。那一瞬间,本以为早已经麻木的心脏,慢慢感受到了一丝温暖,这是他两辈子以来第一次感受到的温度。竟然是来自一个还没认识超过三天的陌生男人。白癸收了收心,再次在心中咒骂起这副娘炮身体给自己带来的违和与不便。把人轻轻放在了椅子上,郑松源蹲下身子,憨憨地微笑说道:“大哥,这都是正常的,之前你去过医院有问过的,你的身体跟别人不同,怀孕期间可能会有点副作用,以后慢慢就好了。你别在意。”白癸垂着脑袋,摩挲着双手,并不想跟对面的人对视,支支吾吾回了个,“嗯。”,仍旧不能相信这令人尴尬地副作用。他宁可忍受疼痛,也不愿意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