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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百怪。学历高,脑袋好,长得也俊秀,被包养,有目的的去扩充自己的朋友圈,最可怕的是还甘心情愿的成为试验体。“林上水”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呢...站在一旁的郑松源现在十分之恼火,他并不是没有钱,而是不怎么花钱而已。“穷?”,郑松源冷冰冰爆出了一个字。乾酷咧着嘴角,慢慢悠悠地站了起来,靠近郑松源,四目相对,“我要用双倍的价格买下这块地,送给林上水,不求回报。”,说完还很是嚣张的拍了拍郑松源的胸脯。郑松源扯了扯嘴角,拍开对方的手,向前走了一步,冷笑道:“怎么办,你想买,但是我并不想卖呢。”挂在脸上的笑容逐渐僵硬,“什么意思?”郑松源拍了拍对方的胸脯,自信地笑道:“哦,不好意思,现在才通知你。这里的所有权刚转到我的名下,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因为你的出现,价格还便宜了不少。”乾酷脸上彻底挂不住了,愤怒地指着郑松源,“怎么可能,你撒谎!”笑了笑,“撒没撒谎,你出去问问。”对方被气的脸色发绿,骂骂咧咧的往门外冲,走之前还不忘回头对白癸放狠话,“林上水,你等着,这市场我送定你了!”,接着“咣”的一声摔门而去。白癸:“......”,卧槽,有毛病吗?!郑松源乐了,急忙扭头望向白癸邀功,“大哥,市场被我搞下来了!我送你!”白癸:“......”,卧槽,有毛病啊!作者有话要说:终于让我们的郑总攻扬眉吐气了一回~~第94章一脸是伤的男人笑得阳光灿烂,脸颊两边各有一个深深的大酒窝,一幅“快来表扬我”的邀功状望着自己。白癸甚至有一种错觉,对方就像一只巨型汪,下一秒能变出尾巴,对着自己疯狂摇摆。白癸眼神闪烁了一下,“笑那么用力,脸不疼吗?”郑松源:“哈哈,不疼。”似乎被对方的情绪感染渗透了,白癸瞥过目光,不自觉地咧了咧嘴角。“不过大哥,你现在婷婷这身份彻底崩了,怎么跟大家伙解释,还有石大姐那边怎么办?”白癸摸了摸白净的下巴,皱眉道:“是啊...”,就怪冒出个什么前男友,“这事情不能那么快跟石大姐说,那大姐是良家妇女,知道我是个男的,估计能吓得出不了医院。”郑松源点点头,犹豫片刻,试探性问道:“那个,大哥,你跟石大姐,没发生什么吧?”眉毛一挑,“你脑子是不是吃屎了?搞?俩女的怎么搞!?”,说完打开房门,打算出去好好跟大家解释解释。对于这个回答站在身后的郑松源似乎并不满意,挑了挑眉,小声嘟囔道:“...俩女的怎么不能搞了...”出去之后,果真大家的目光齐刷刷望向两人。白癸什么都没说,先来个九十度鞠躬大弯腰,态度先摆在那儿了。接着诚恳地跟各位说了一下自己以前的“悲惨遭遇”,被人追杀,所以不得不伪装成女人的模样,欺骗了大家的感情实在是让他最后悔的事情,作为补偿,他将市场的使用权无偿赠送给大家,并且保证南大市场永远不会改变!众人惊讶的程度一波三折,没想到卧虎藏龙啊,这小小的市场竟然藏了这么一号有钱有故事的人物。再仔细想想,这位“婷婷”其实也没做什么伤害他们的事,相反还一直努力成为一份子在帮大家争取利益,于是邻里街坊相亲相爱这一场景再次重现。忙完这块,白癸身体早已经吃不消了,回家的路上一直趴在郑松源的后背。“大哥,坚持一会,别睡着,会感冒的。”,虽然开得相当缓慢,但这一路却胆战心惊。白癸闭着眼,迷迷糊糊说道:“你能不能别叨叨叨,叨叨叨的。”郑松源叹了口气,下了车,脱了身上牛仔夹克外套。白癸半醒,看着下车的男人,无奈说道:“不用,都是灰,脏死了。”郑松源没理会,外套霸道地披在了白癸的身上,接着大长腿跨上了小摩托,双臂向后一伸,先抓住对方的手臂环绕自己的腰上。白癸:“喂!你干嘛?!”郑松源不管不顾,闷不吭声,帅气十足把夹克的两个袖子向前一捞,接着用力往自己胸前一扯,狠狠的系了个死结。白癸瞪大双眼,惊呼了一声,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狠狠靠去,接着两个人前胸后背紧紧的贴在了一起,毫无缝隙,密不透风。这姿势实在是说不出的,嗯,脑子里突然想不出词儿来形容了。总之白癸白皙的脸庞瞬间涨红,吼道:“至于吗?!你开得比拖拉机还慢,摔不死!”检查了胸前的死结,又摸了摸环绕在自己腰间有点颤抖的双手,一切稳妥,郑松源扭动油门,一字一句认真说道:“不允许你再受一点伤,我答应过你的。”白癸:“......”,瞬间不知道该如何怼了,脸颊越来越烫,鼻腔都是郑松源的味道,白癸咽了咽口水,心跳声好像都变得清晰起来了,对于这样陌生无措的状态,大佬怀疑是由于自己穿女装穿太久的缘故,妈的,连少女情怀怎么都冒出来了!这样可不行,虽然现在身体娘炮已经是不争的事实了,但是骨子不能忘记自己是个钢铁纯爷们啊,“呸!”“怎么了?!”,郑松源紧张地回头问道。白癸皱眉,烦躁不安,“头发进嘴里了!”没错,回去第一时间就要把这长发给剃了!正如大佬所说,郑松源驾驶的这辆粉色小摩托速度实在是慢出了一定境界。本来已经清醒的白癸,被这晃悠晃悠的速度整睡着了。“大哥,到了。”白癸:“嗯,嗯?”停下车,发现白癸睡得迷迷糊糊还紧紧抓着自己。郑松源莫名其妙的满足感突然爆棚,轻轻掰开对方的手掌,扶着对方的身体慢慢下了车,发现这人左边的脸颊都压出红印字了,嘴唇不自觉地微微翘着,嘴角边缘还有点口水的印子。发现对方半眯着眼睛,云里雾里的糊涂样子。鬼使神差地慢慢倾下/身,双手支撑在对方两侧,紧张地眨了眨眼,屏住呼吸,慢慢地靠近。还差一点,就那么点点。“你干嘛?”突然冒出了一声冰凉凉的质问,郑松源身体瞬间弹开,解释道:“啊。大哥,我看你,头发好像进嘴里了,想帮你弄出来。”白癸特爷们的摸了摸嘴,“想用嘴帮我弄出来?”郑松源尴尬地笑了笑,“不不不,我是想看看是不是真进去了,呵,呵呵。”白癸“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