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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英怀里的小家伙用力地点点头。这反应让叶水淇安心不少,“白柏最棒了!”哪知道上一秒还自信表态自己是男子汉的小家伙,在酒精棉触碰的那一刻,瞬间“哇——”的一声嗷嗷哭了起来,接着扭透钻进了阿英的怀里瑟瑟发抖。那哭声撕心裂肺,听得屋里每个人都心疼不已。只有白癸还没有从震惊中反应过来。他慢慢走上前,在哭声中把叶水淇给拽了起来,震惊问道:“你叫他什么?”还在心疼白柏的叶水淇心不在焉回答:“白,白柏。”正准备蹲下来安抚一下这小东西,白癸再一次拉住了叶水淇,“你跟我过来一下。”“你等我处理完。”“不行,你先过来。”看到白癸态度实十分坚定,他只好把消毒棉递给阿英,然后跟着白癸来到角落位置,“怎么了?”白癸问道:“我儿子呢?”叶水淇听后微微一怔,推了推眼镜,脸上露出一丝不可思议,磕磕巴巴质问道:“你还,还,记得自己有个儿子啊?”白癸皱眉,看这态度这博士对他明显是有想法啊,“我生的我当然记得!我问你,刚刚你为什么喊他我儿子的名字?!”顺着白癸手指的方向,刚好能看到趴在阿英身上的小家伙。叶水淇算是明白了,淡淡地说:“那就是,你儿子。”扯了个笑,“你骗谁呢?前几天才这么大!”叶水淇恍然大悟,果然郑松源为了追白癸那几天连儿子都用上了。“他确实是,你不信,不信就算了。”白癸一把拉住叶水淇的衣领,挑起对方的下巴,“你小子卸磨杀驴啊,当初看到我眼睛都放光,结果孩子一出来马上给我玩冷酷无情?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这个角度从身后看,似乎是白癸正跟对面的人在玩儿壁咚。而叶水淇垂着脑袋,一脸委屈的躲躲闪闪,像极了被壁咚完的无辜受害者。而这恰好正是郑松源强忍着伤痛出来看到的一幕。心脏骤停,他不明白,白癸怎么会看上了叶水淇?!他到底哪里不如叶水淇了...脸色煞白,嘴巴发不出声,身体仿佛被掏空,男人双眼一翻,心中最后的想法,大哥爱上别人,自己不如挂了...“扑通”一声巨响。大家还没反应过来,还没找到声音的源头。“papa!!”小奶音再次兴奋响起。接着小家伙高兴的想要下地,想要奔向爸爸的方向。当众人看到趴在门口的男人时,大家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啊!老大!”“papa!!”“郑松源!!”场面一片混乱,等众人围了过去,发现郑松源已经不省人事,伤口好像裂开了。“招,招妹呢?!我让,让他看着的!”叶水淇着急的吼道。“啪”的一声,接着还有气泡冒出来的一声“刷——”,被点名的人在众目睽睽下竟然打开了一瓶可乐,接着小酌了一口。“干嘛呢?”男人笑了笑,“喝口可乐而已。”正当他喝第二口的时候,眼神一变,“老大怎么在这!?”玉田一把扛起郑松源奔向房间,“你问我们,我们问谁?!不是让你好好看着吗?!”吴招妹放下可乐,急匆匆地跟了进去,“哎,一分钟前老大还是昏迷的卧槽,我就去撒个水,然后喝个可乐而已。”没有人愿意搭理他,都围着郑松源着急的团团转。这时突然发现一道目光正盯着他,吴招妹低头望过去,小版的“郑松源”此时正气鼓鼓的望着自己,一脸埋怨的小表情,男人哭笑不得,“老大崽崽,你别这么看我了,是你爹太刚,流这么多血竟然还能下床,真不怪你招妹叔叔哈。”“哼!”小家伙竟然有脾气了,接着迈着两条小短腿,啪嗒啪嗒奔向床边不搭理他了。“我去,人这么小,脾气好大啊...”招妹不由感慨道。稳定住了郑松源,白癸松了口气。余光瞄到正抱着叶水淇大腿的小家伙。心情顿时复杂起来。皱着眉头,“他怎么是白柏,谁跟我解释一下。”除了叶水淇,众人微微一愣。“我单独,跟你说,不要,不要让他听到。”说着还捂住了白柏的耳朵,小家伙一脸好奇的仰着头望着叶水淇。来到一间不大的卧室,叶水淇摘下眼镜用衣角擦了擦,“以后这些事情,不,不能当着,白柏说。”不解,白癸问道:“什么意思?”重新戴上眼镜,叶水淇谨慎地开口,“他很,很聪明。”虽然这小崽是人为因素,但至少是他忍耐了那么久,从肚子里蹦出来的,听到其他人这么说还有点小自豪,“那肯定聪明。”叶水淇叹了口气,“不是普通,普通那种聪明。可以说,白柏,是,是个天才!”这孩子不简单,但没想到竟然是个天才。叶水淇继续说道:“他的身体构造,很,很特别。怀胎三月,便出生了。他的基因,跟普通人本来就不一样。”白癸坐在对面紧锁眉头认真听着。“特别是生长细胞,是可以在短,短时间内指数倍的爆增,而不会,不会像普通孩童那样,慢慢成长...”所以一夜变大,是这么个原因?突然心脏咯噔了一声,白癸猛的站了起来,“...那他的生命,岂不是...”会很短?!叶水淇垂下头,摇了摇脑袋,“我不知道,我能力,能力有限...”作者有话要说:HELLO~~有人在看吗~~~【来自一位孤独码字作者的呐喊】第112章“你稍微也,休息一下吧?”叶水淇说道。白癸抬头看到睡在他肩头流着口水的小家伙,摇了摇头,轻声说道:“你们先睡吧,我再陪他一会。”白柏可能睡得并不舒服,嘟囔了一句梦呓,小脑袋换了个方向,叶水淇紧张的用力抱了抱,“那好吧,困的话,就在沙发上眯一会。”白癸点点头。门被带上了,屋内再次变得安安静静。床上仍旧昏迷的人此时脸上终于有了点血色,右胳膊包扎了起来,为了方便手术,郑松源光着上半身。白癸担心会着凉,站起身掖了掖对方的被子。这父子俩没有一个让人省心。白癸用力地叹了口气,此时还真的想再来一根烟啊。摸了摸寂寞的嘴巴,他反复思考着叶水淇的话。自从恢复记忆,头脑里除了多了很多故事,似乎还多了很多以前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