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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实的脸都是凉的,靠在王爷的肩上,王爷到底还是舍不得,把他抱到屋子里。本想随手把他扔在椅子上,但槐实不撒手,“王爷,我扭到了,疼。”王爷摸了一下,脚脖子那里确实肿了起来,王爷喊来管家,取了凉毛巾和药膏,手忙脚乱好一阵子,倒是让小瞎子顺利上了床,小瞎子一沾到床就用被子把自己裹起来,一副长在床上拔不出来的样子。王爷坐在床边,静默不语。槐实揪了揪王爷的衣摆,“王爷,我有东西要送给你。”王爷不理他。“在我衣领里,王爷给我取出来好不好?”“你手也扭到了?”槐实撇撇嘴,自己把东西拿出来放到王爷手里,王爷低头一看,是张纸。王爷把纸展开,发现上面写着一个大大的“曜”字,虽然还是歪歪斜斜,笔画和笔画之间都是交错的,但依然可以看出写字人的用心。“……本王的名,也是你能随意写的?”王爷嘴上说着,手指却沿着墨痕,感受着那一撇一捺。槐实挪到王爷身边,抱住王爷的胳膊,“王爷还生我的气吗?”“本王没生气。”“没生气为什么不理我?还不来我房里睡。”王爷无言以对,只能冷冷地回他:“本王想在哪儿睡就在哪儿睡,跟你有什么关系?”“当然跟我有关系,”槐实把手伸进王爷的衣领里,一点一点往里探,“我是王爷的小暖炉,王爷抱着我才睡的安稳。”王爷把他的手丢开:“你害不害臊,本王什么时候说过?”“王爷去年喝醉的时候说的,王爷说我身子软,抱着舒服,还说我香——”王爷把小瞎子的嘴巴捂住,适时地让他闭了嘴,“本王不可能说这种话,不许胡编乱造。”槐实见好就收,贴着王爷的胳膊,把王爷手里的纸晃了晃,“王爷不要生我气了。”“你是王羲之吗?一个破字就把我打发了?”槐实不服气,涨红着脸:“这张是我两百遍里面写的最好的一个,一笔都没错,每一个笔画都是对的,写的我手都要酸断了,连先生都说我这张写得最好,王爷你竟然说是破字,哼!”“你还敢跟我发脾气?”王爷一听到他说先生,刚想说出口的安慰的话立马又吞了回去,“是本王不懂欣赏,那你别待在我这儿了,你去找你的先生吧。”槐实只觉得莫名其妙,“先生什么先生,我连他是高是矮是美是丑都不知道,我找他做什么,王爷干嘛总是说他,王爷你是不是喜欢他啊?”“……你说什么?”“王爷你是不是嫌弃我了?”槐实把纸卷了卷,塞进衣领里,鼻子一抽一抽的,自我安慰道:“我知道,我就是个一无是处的瞎子,不是大家闺秀,也不知书达理,学了半个月字还是写的像鬼画符,王爷嫌弃我也是应该的。”“我——”王爷第一次在小瞎子面前败下阵来,他清了清嗓子:“本王没有那样想。”“把纸还给本王,哪有送人礼还往回收的道理?”王爷想把小瞎子胸前的纸取出来,结果一不小心,把小瞎子的外衫给拉开了,露出薄薄的内衫,雪白肌肤若隐若现,王爷严重怀疑,这是小瞎子故意没系紧诱惑他。小瞎子红着脸,把衣领合起来捂住:“人家脚都扭伤了,王爷还想对人家做那种事情,王爷你坏。”王爷郁极,气都不顺了:“你、你不要颠倒是非!”小瞎子自顾自把外衫脱了,娇声说:“王爷你若是想,也不是不可以。”王爷咬牙切齿,“本王不想。”小瞎子把纸放在王爷手里,“夜深了,王爷早点睡吧,明天还要上早朝呢。”王爷把纸攥在手里,冷酷道:“对,本王要睡了,你回你自己房里。”小瞎子这次倒是没反抗,乖乖拿上自己的衣服,翘着伤脚一点一点往床边挪,不时发出“嘶”的声音,王爷看着心里愈发烦躁,把他推到床里,“行了,准你睡里面去,但不许碰到本王。”小瞎子立马喜笑颜开,翻了个滚到床里去了。王爷:“……”王爷刚睡下,小瞎子又滚回他的怀里,王爷还没来得及推开他,小瞎子在王爷下巴上亲了一口,软着嗓子说:“王爷不要生槐实的气,在槐实心里,十个先生都比不上王爷重要。”半晌,王爷闷闷地说:“就十个?”小瞎子连忙摇头,“一百个,一千个,一万个……都比不上,王爷是世上最好的人了。”王爷叹了口气,“就剩个嘴甜,你什么都不懂。”小瞎子揉了揉王爷的太阳xue,“我知道王爷最近很忙很累,我还惹王爷不高兴,如果王爷不喜欢我写字,我以后就不写了。”“你为何要写字?”小瞎子没做声,想起何谊说的话:崔丞相的女儿年芳十六,知书达礼,色若春花……小瞎子那天晚上想了想,自己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会,色若春花算不上,知书达理更不够格,未免和王爷差太远了。“没什么原因,王爷不喜欢就算了。”“……喜欢,你且在家塾里先学着,以后等本王得了空,本王亲自教你。”王爷也会握着他的手,教他写字吗?教他横竖勾折,每日陪他读三字经千字文,这画面太美好了,简直比梦里还好上百倍,小瞎子自己遐想了一下,缩在王爷肩头呵呵傻笑。王爷皱着眉把他摆正,“不许乱动,当心脚。”小瞎子笔直地躺好,任王爷摆弄。小瞎子身子不能动,手却没闲着,握住王爷的手,和他十指交错扣住,小声说:“王爷,以后不要再说赶我走的话了。”王爷没回答,一直到小瞎子迷迷糊糊要睡着了,才听到一声低低沉沉的“好”。第五章那天之后,槐实让管家给他换一个教书先生,换成了一个比管家还老的老先生,胡须花白,满脸沟壑,王爷这次也没话说了,只说让他好生学着。现在的槐实可不同往日了。当年的小瞎子是被王爷可怜,从柴房搬到了东厢,又从东厢搬到了西厢,说到底算不上王爷的身边人。可如今的小瞎子直接进了王爷的房,上了王爷的床,还日日和王爷同榻而眠,地位直升,在王府里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槐实背着手走在院子里,觉得空气都是好闻的。王爷在宫里还没回来,槐实有些想他。他俩前几天又闹了点矛盾,说来也是没劲,才和好又有矛盾,槐实总想去庙里算算他和王爷是不是八字不合。王爷最近脾气依旧不太好,槐实本来习惯性的要去哄他,可转念一想,自己又没错,为什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