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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成孤家寡人,对吧宋哥?”“小宋你对我好好,爱了爱了。”南斐附和着道。此刻正一本正经嗦面莫名就被安排的宋琛修:???三个人吃完饭,已经是晚上,天空已经是要下雨的阵势了。“最近几天都有雨,记得出门带伞。”江炎边走着边提醒跟在后面那两个迷糊蛋。“嗯好。”南斐边应声,拿出手机看了下屏幕。一直尾随跟在他身后的两个人,立刻扭过头去,装作路人。南斐嘴角勾出玩味的弧度,走上前拍住江炎和宋琛修的肩,“后面有人跟着我们,要不,搞搞他们?”“成。”在一个拐角处,南斐猛地伸手攥着一个人衣领用力往小巷带,还没等他的拳头落下来,被南斐攥着的人就喊话了,“别打!!好人!我们是大大的好人!!”简云墨在十点半前,回了公寓。十点半前回家,是南斐以前定下的规矩,现在南斐不在这个家了,这却已经成了他的习惯。说南斐,就有电话打过来。简云墨眼帘一颤,却在看到来电显示人时,神色恢复了平静。不是南斐。“怎么?”简云墨问道。“老板啊!天啦!!”打电话过来的是派去暗中保护南斐的保镖,此刻却在电话那端哭嚎:“你让保护的那人太凶残了!!他一挑二打我们跟玩溜溜球似的,您确定他真的需要保护吗?!”简云墨:“……”南斐真的,很会打架,简云墨知道。“收了钱就好好办事。”简云墨语气淡淡的,甚至还夹杂着一丝自已都不察觉的宠溺,“你们注意着别伤了他,雇你们的价格可以另外再谈。”“行,行吧。”这年头混口饭吃不容易,保镖哽咽着,答道。简云墨顿了下,问:“他,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保镖斩钉截铁:“没有。”“……”简云墨利落地挂断电话。南斐回了寝室,坐在电脑桌前。现在简云墨对他的上心,都只不过是占有欲在作怪。南斐会撕掉那层占有欲,让简云墨清楚地明白,他已经人财两空。没了白月光,没了媳妇,还没了钱。这样,他也算给原主报仇,长久憋在心里地那口气也终于能吐出去。后面南斐的人生,他要选择自已走。南斐伸手把原主的笔记拿在手里,没有翻开,直接关进了抽屉里。希望你也能,在我的身体里活得像模像样。第二天,简云墨给南斐打电话,南斐依旧没接。发消息,南斐回:已阅,没空。总之,各方面都把简云墨拒在了门外。简总纳闷,南斐为什么又对他冷淡了。明明前几天,态度还行来着。可又不得不承认,南斐变得冷淡开始简云墨心里就跟有只猫挠似的,有事没事就会想想南斐。以前面对盛霖清,简云墨可没有体验过这种感觉。盛霖清出国那时候,简云墨心里会有些不甘心,但还是能放手。怎么到南斐这,简云墨就想死死把人抓住,不松开。简总莫名想听听南斐的声音,却悲催的发现原来的聊天记录被自已删光了。“啧。”简云墨颇为不满,却又无可奈何。南斐整一天都在忙着出国的东西,他回简云墨的,也是实话。天都黑了,南斐被提醒要交一份电子档案,又不得不翻身下床往外面走,找个复印店。雨下起来时,路上行人都有些措不及防。跟在南斐身后的保镖们也没想到,索性先找了个躲雨的地方,在准备好好盯南斐。结果一看,人呢?!南斐被一把匕首抵在腰上,“请”上一辆面包车。南斐坐上车,不慌不忙的,嘴角带笑:“兄弟,你们绑人怎么都弄面包车,跑车玛莎拉蒂那些它不香吗?”匕首在南斐腰上抵着男人饿狠狠地道:“老子有那钱,至于在这干这种活?!”“有道理,你是个明白人。”南斐想转头,却被腰上匕首狠狠刺了下,不敢动了:“让你绑我的人他给了你多少钱,我可以付双倍,甚至更多,你们以后在干这种活,开个跑车多洋气,还可以泡妹子,有地位,多好。”男人的同伙似乎有些心动了,“大哥,我觉得他说得挺不错——”“闭嘴!老子教你的二十四字职业cao守呢?!”男人恶狠狠的道。南斐实在想笑。这是他被绑/架不下五次以来,见过活得最清晰,适合演小品的绑匪。同伙被骂了一顿,不敢吭声了,拿出绳子给南斐绑上。南斐感觉他手有些抖,关切的问:“老弟,第一次绑人?别紧张,深呼吸一口气。”“靠!你咋一直扒拉个没完没了呢!”大哥感觉南斐面对绑架还能这么轻松,顿时觉得被轻视了,心里不爽,把南斐给迷晕了。简云墨正在公司加班,就接到了保镖的电话,也不知道为什么眉梢一跳,淡声道:“说事。”“老板!人不见了!”“……”什么?简云墨用一秒钟细品了下这句话,霍地站起身,怒喝震响整个办公室:“你们是怎么办事的!!”“盯个人都不会,你们拿钱把脑子也给出去吗?!!”简云墨赶紧走出办公室,边打南斐的电话。南斐的手机被人接起来,还是保镖:“老板,他手机也落下了——”“……”简云墨感觉血气直往头上冒,他深呼吸一口气,怒气冲冲:“滚!”简云墨挂了电话,就去打警/局朋友的电话,“帮我找个人,他现在可能有危险。”过了会,许邺也接到了简云墨的电话,直接一句话把他砸懵了。“南斐不见了。”许邺和简云墨碰头的时候,许邺随便便穿了下衣服就出来,跑过来有些狼狈,焦急地问:“南斐怎么就不见了?!”简云墨眉头紧皱,烦躁不安,“不知道,现在只希望是场误会。”“误会?!”许邺上手攥上简云墨的衣领,双眸发冷:“他就快要有属于自已的人生了,如果在这出事,我绝对不会放过你。”雨水打在南斐脸上,冰冷的,刺激着他醒了过来。天色很黑,这里也不知道是哪。他动了动僵硬的全身,才发现自已被绑住了手脚。旁边有人在说话,“等干了这票,我们就连夜出国,一辈子别回来。”“大哥我有点怕——”“怕啥,等有人找到他的时候,早就凉透了。这场雨来得真是时候,刚好什么证据也找不到,挖深点!”南斐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