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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我的后脑勺凶狠的亲吻起来。唇齿交缠间的水声弥漫在屋内,响落在耳边,打得心头一片guntang。我高高仰起头,不自觉搂住他的脖颈将全部的重量都靠在他的怀中。133天色未明,却是天光破晓的时候。室内光亮而晦暗,好似流着一团团明暗不定的光影。我被压倒在柔软的锦被之中,满息间都是他的寒香与火热。衣襟大散,胸前的红珠被人含在口中不住舔弄,真是又冷又热,令人窒息的酥麻感冲上大脑,连五识都变得恍惚起来。下方已经硬得一塌糊涂,我强忍着羞耻的呻吟,担心被二师兄发现,便偷偷想用大腿挡住,却被骤然分开。二师兄身体挤进我大开的两腿中,一条腿恰好抵住那块。他错愣半晌,突然俯身在那片突起处亲了一下,声音异常喑哑。“师弟,你硬了。”我被他说得又羞又怒,话在嘴边却半个字都吐不出来,正想坐起来时,下/身的长裤猛得被拉至膝盖处。凉意刚拂过肌肤的瞬间,暴露在空气中的下/身已落入一个温热的口中。我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刺红人眼的一幕,刚撑的身体一软,浑身上下每个毛孔都在颤栗。“别、别……脏、别舔……”“不,师弟的不脏。”二师兄含糊着说完,柔软的舌尖灵巧的沿着顶端转了一圈。我难以抑制的呻吟一声,手指不由攥紧被子,疯狂而剧烈的快感卷上头皮,下/身在唇舌的温暖中更加硬/挺,好似在九天云霄上般。134这样不行。我轻喘着,身体却不由自主跟着下方的吸/吮颤抖,不知过去多久,下/身隐约传来一阵尿意,我忙激烈的挣动起来。“二、二师兄……松开我!快!啊——”二师兄闻言不松反紧,按住我弹动的腰身,猛得吞吐几下直至我大叫一声无力的泄在他口中。回过神后,我顾不得还在快感中发软的身体,忙起身看二师兄的情况,却见他唇边干干净净。我茫然的看着他,“东、东西呢?”他舔了下嘴唇,伸出有些红的舌头示意我看,“吃掉了。”我如遭雷劈的僵在原地。吃、吃吃吃掉了!!!二师兄见状,凑过来亲了下呆若木鸡的我,眼中浮出几分笑意,“师弟,好甜。”这一刻,我真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他却不等我说话,一把抱起我坐到他腿上,本就松散的衣服顺着脊背滑落。二师兄亲了下我的锁骨,一手搂住我的腰,另一只手却向我两臀之间探去。“师弟,我想要你。”我浑身一颤,无声的恐惧掐住心脏,忙将他推开些想拒绝,却恰好看见对方凌乱衣襟中掉出的东西。……那是一块周边镂空,中间立着把剑的护身符。颜色远处瞧着像是深黑,细看却是浓到极至的蓝。一如往昔。只是与当年所见时不同,它的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裂痕,灵力溃散,显然是碎掉之后……再被人一点点贴回去。这是一块毫无用处的护身符。却被人……细心的呵护在心脏上。135泪水粹不及防的落下。我伸手握住那块护身符,闭上眼睛颤声道,“对不起,对不起……”二师兄亲了下我的眼睛,像是明白我在说什么,轻声道,“师弟,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还活着。”136二师兄原名叫厄古胡。厄姓,其实是最北边姜胡族人的姓。这个曾经令人闻风丧胆的部族覆灭在十五年前的一个深夜。所有被姜胡族人欺压霸陵的百姓欢呼雀跃,他们却不知道,刽子手是一名年仅八岁的孩子。……他的母亲是被姜胡人抢来的楚国新娘,生下他后没几年,便被活活被轮/jian而死。只因姜胡人怀疑,他的母亲与外族人有染。空口白话,无需证剧,便可以活活定下一人的罪行。这就是姜胡族。但他们没有杀死年幼的厄古胡,相反族长喜爱他的容貌,还将他收为义子。直到他被自己的义子亲手杀死在女人的床榻上。那一天是夏夜,鲜血映亮了月色与星辰,厄古胡在族人的晚饭中渗入迷药,再将一个个昏迷的人杀死。其实他知道,姜胡人并没有误会母亲,因为她确实想与一名剑客逃走,厮守终生,只可惜那名剑客拿了她的财物后便离开了,从今以后再也没有回来。只留下一把空荡荡的剑,赋予美好的信念,叫做定情。后来,这把剑变成遗物。厄古胡拿来杀死了整个姜胡族。……他拿着剑走过许多地方,饿的不行时抢过也偷过。印象最深的一回是在集市上,他碰见一个穿着灰色衣衫的小孩。小孩瘦瘦干干的,眼睛却极为清澈明亮,笑起时颊边还有小小的酒窝,讨喜得很。他瞧了好几眼趴在地上的厄古胡,然后趁着身边的刀疤壮汉不注意,小跑过来从包袱里拿出个馒头塞给他。“快、快吃吧。”小孩有些害羞,脸颊红红的,说话也细声细气的,像个小姑娘。厄古胡夺过馒头狼吞虎咽的吃完,接着,在小孩还冲他笑时眼疾手快的抢过对方的包袱转身就跑。小孩没有追上来。跑过一个拐角,他往后看了一眼,只见小孩被那名刀疤壮汉提着在大街上吊打。啪啪的皮rou声响起,听得人头皮发麻。他脚步一顿,没多作犹豫便逃走了,包袱里的馒头他吃了七天。除了小孩给他的那个,其它的都是酸的苦的。137后来,他被下山除魔的道衡剑尊看中,上了寒剑山。厄古胡取了母姓,万,又从书中随意挑了两个字,便成为他的名字。万寒修。138他在寒剑山留了一年又一年,脑海中的灰衣小孩渐渐变得模糊。直到有一年,剑尊下山带了名小孩回来说要收为徒。起先,他并没有认出对方就是当年的小孩,只因当年的小孩虽然羞涩,眉宇间却清朗讨喜。而眼前之人,却畏畏缩缩,郁气重重。不过是多了位师弟而已。他并不在意,直到一次夜半碰见形色匆匆的剑尊,被打发去照顾这位新入门的师弟。明明喝了解酒药,夜深时,喝醉酒的小孩却抱着他一直在哭。口中含糊不清的唤着师尊、师弟,哭得又委屈又伤心,他不明白这小小的身子里哪来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