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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上和成哥有分歧,闹到最后就不肯给剧本署名了。”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这真要是文老写的,那怪不得他不愿意署名。我敢打包票这剧本绝对不是他的意思,文老资历太老了,现在国内对国外电影节的奖项都趋之若鹜,可早年间,几大电影节,文老编剧的的电影就都拿过奖了,现在他手里头至今还握着几个备受瞩目的剧本。不知道什么时候让什么人来拍。如果这剧本真是他的,那呈现现在这个样子就太不应该了。只可能是成唯作为导演要求进行了改动,改动的人肯定把台词什么的留了七七八八,按照要求重新排了情节,又删了不少内容。我们还在这边讲话,那边棚里突然响起吵架的声音,成琪眉头一皱,说了声坏了。就起身小跑了过去。我看到吵架的棚就是那天看到的摆着白板的棚,心下一动也想过去看看,下意识转头看了眼项知言,他正好也在看我。我们俩对视一眼,什么话没说,一起起身往那边棚里去。方德涵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是也跟着我们俩起身。我们一起往那边走,没几步就到了,刚到门口就听见里面有人在吵架。“…………我跟你说了几遍了,不能这么拍不能这么拍。你要讲封建家庙的腐败和迫害,你就必须从弱势者的角度入手。这个题材下的弱者只能是女人!你选任何其他视角都会弱化主题,情感不深入,不到那个冲突的点上,出来的只能是四不像!”这中气十足的声音我一听就知道是谁,文老,拖着70好几的身体跑来这山里和成唯吵架来了。这还真像这老人家能干出来的事。成唯坐在另外一边,眉目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开口:“我明白您的意思,之前是我一意孤行。但是现在多少人都等着要开机,我不能就这么拖着给时间改剧本。”文老精神矍铄地骂他:“这不是理由,成唯啊,你年纪也不小了。你不要觉得这部不行你还有下一步。一个题材你拍了一次,砸了,就没有下一次了。你要明白,你拍过的东西都会影响你。我不是反对你用于清波,我也喜欢他,但是你不能为了他本末倒置你明白吗?你是导演,你要为故事负责。你不能只为个别演员负责。”文老骂得精彩,我们几个人走到近前都没敢进去,就猫在一边听。成琪一脸焦急,小声叨叨:“坏了坏了,这文老拿于哥说事,成哥怕是抵抗情绪更重了。”果然,成唯脸色更不好,说话也带上气了:“这部已经不用他了,剧本改不了和他没关系。只是考虑成本而已,现在把剧组搬到这边就已经在烧钱了。”文老根本不接受这个说辞:“你成唯说这句话亏不亏心,你拍电影什么时候这么考虑成本了?你当年在新疆拍戏,几十公里的无人区,全是沙漠和戈壁,机器被风沙坏了多少?你又为了那么几个镜头耗了多久?”成唯说:“所以那部戏赔了,文老,我不是小年轻了,保证电影赚钱是为整个剧组负责。一旦赔了,我破产我活该,但是我这个剧组呢?多少人都要失业。文老,这么点班底,我养起来不容易。”文老气的说不出话,两个人对峙着谁也不服谁。成琪看准机会冲进去调和,扶文老坐下,开始打圆场。“文老您消消气,我们知道您给剧本费了非常多心血,但是成哥说的也是事实。我们现在真的没时间改了。不瞒你说,这两年现实题材找投资很难,早些年成哥还能卖卖老脸,现在真的是卖脸也卖不动。大家真的都不容易。”文老也知道这个现状,脸色缓和了一点,说:“那也不能遇到问题就不解决了,今天你们就算是当我倚老卖老也行。我就这个态度,这个剧本不能这么拍。”“可以。”成唯突然松了口风,“那我们现在需要个有能力又愿意跟组的编剧。拍摄时间进度和场地不能改,现在只能改每天的拍摄内容,演员那边我可以要求每天背新的剧本。摄影和机位方面都可以协调。您现在帮忙找这么个人来?看看现在有没有人愿意不在写字楼里吹空调,来我这乡下吃苦。”文老脸色都变了:“成唯,你这是解决问题的态度吗?”成唯冷笑:“事实如此。您也明白现在编剧的现状。”文老说:“就用我最早那版的剧本拍行不行,无非重新排场次顺逻辑。”成唯说:“那一版没有路母,您自己也不满意。”文老真的没办法了,一个老人,坐在位置上,背影都显得有些颓丧。“我就不该生那个病。”他气得开始说自己了。“人物小传什么得都写好了,让你们组得人给白糟蹋了。”“实在不行,我这把老骨头,我来你组里给你改。”文老开口,成琪在一边忙拒绝:“文老这可不行,剧组工作太劳累了,您刚动过手术。”成唯听到这里也实在没法再强硬,只得说:“文老,我们互相理解吧。我还有两天开机,我去和摄影组再协调一下,看看能不能调整戏份。”“不是调整,是改,是把主视角换了。”文老坚持说。我听不下去了,文老和耀华的剧组合作了很多年,我看不得他现在这个样子。退后一步,想从这地方离开。然而我还没扭头,就撞上一个胸膛,我还没反应过来,那个胸膛就顺势往后倒了一下,带到了棚外面放着的一个塑料桶。桶倒了发出很大的声响。棚里的人都扭头看外面,我、项知言和方德涵偷看的事就这么暴露了。我感觉文老看到我,心说要糟。还没开口,就听见文老在那突然说:“孟植?你在这组里?行了,成唯,就这人,你让他给你改。”章节43:6个月前/6个月前标题:43概要:小植儿,别让她伤心气氛一瞬间极其凝固。我敢说在场除了我和文老,大多数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当即觉得尴尬得没边,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我还在琢磨着往哪跑,文老已经招手让我过去了。众目睽睽之下,我顶着压力,过去,小声说:“文爷爷。”文老直接对着成唯说:“你组里不是有随组的文学组?那你刚才跟我装什么大尾巴狼?”成唯完全愣了,转眼去看成琪,成琪也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茫然地摇摇头,又看我。我心知这事没法糊弄,就算有点丢人还是小声跟文老开koujiao代:“文爷爷我不是这组编剧,我是来给项……”“他跟我过来的采风的。”项知言打断我的话,走到我和文老一边,对着成唯。他这样一说,我就把给他做助理几个字给咽了下去。这算是个体面的理由,文老听了,坚持到:“行,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