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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跟丑小孩玩。”一律,“……”那你就去啊,跟我面前晃悠啥。江鱼睁着血红的眼睛,直愣愣的看着他,“他、他饿了。”饿就饿呗,他饿了,关我啥事。他爹妈都不管他,我是他谁啊,还得去给他弄吃的。正想着,门被轻轻敲响。柳意手里端着个青花瓷碗,笑盈盈的走进来,“一律,厨房熬了绿豆汤,拿冰块震了,清凉解暑的。我给你端了碗上来,快过来尝尝看甜不甜。”一律,“……”你儿子还饿着,你是不是都忘了?!现在这些当妈的,都是怎么回事。他神色冷淡的做起来,柳意进了门,就冷得打了个抖。笑着念叨着,“空调不要开得太低,不然感冒了可就会难受呢。”她抬头看了眼空调,没开,忍不住心里泛嘀咕,奇怪,怎么会这么冷啊。被冷气一激,鸡皮疙瘩起了满身,环顾四周,发现窗帘没拉,屋里就是阴冷冰凉。有点鬼气森森的,柳意背后发凉,忍着转身离开的冲动。把手里冷冰冰的绿豆汤放下,在床铺上坐下来,捂着眼睛开始哭。刚刚在花园,她身上有美人蛊的事突然被揭破,她心中事万分惊骇,只想着要避开。回去仔细想想,觉得就这样不行,必须要将小和尚安抚住,不让他把事情捅出去才行。妆也没化,素着张脸,更显得皮肤嫩白,五官精致。眼睛里含着泪水,哭得梨花带雨,声泪俱下,“你既然知道美人蛊,想必也知道,使用美人蛊,需要经历多少的疼痛,才能达到变美的目的。我出生不好,家里面穷,从小就因为长相的问题,各种被人歧视,受尽了屈辱,如今社会就是这样,喜美厌丑。就连我的父母兄弟,都恨不得装作不认识我,若非如此,我也不会狠心要使用美人蛊,效果确实好,可我经历过的痛苦,却也不是假的。就改造过程中,就硬生生的痛晕过去三次,别人都说生孩子痛,可美人蛊吞噬骨头的疼痛,是生孩子的千倍、万倍……”一律,“……”哦。他神色平静的坐着,看着柳意声泪俱下,哭的梨花带雨。柳意擦眼泪的动作僵住,眼神里有些惊愕。……就、这,我这卖力的哭了半天,你就给我来这个表情?说好的出家人慈悲为怀,佛祖怜悯世人呢,你这个和尚,到底怎么回事啊!她忍着惊愕,哭的满脸的痛苦,“这个世界以貌取人的太多,我只是想让自己好看点,又有什么错呢。”一律抱着平板,神色无比冷淡。若是单纯的想要变美,确实是没错,每个人都有追求美的权力。不论是选择动刀,还是用美人蛊。只要你能给得起钱,忍得住疼,别人都不能多说。但不管你曾经为变美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意志力有多坚定。都不是你在明知江先生有妻有子的情况下,用尽手段勾搭上的江先生。并且在他儿子死亡,妻子发疯的时候,堂而皇之的住进江家别墅。还在心里各种盘算着,要当好江家女主人的理由。拿着平板,“哒哒哒”的敲字,“你到底想怎么样?”柳意哭哭啼啼的,想来拉他的手,被一律闪身躲过去。眼泪“哗啦啦”的往下流,声音哽咽着,“你不要把美人蛊的事情,告诉你爸爸,行吗。”一律收起平板,朝她伸出手掌。柳意愣了愣,哭声没收住,“什、什么?”一律,“……”当然是封口费啊,不然咧。你哪位啊,我凭什么要免费给你保密。他敲着平板,言简意赅,“给钱,你自己看着给。”柳意瞪大了眼睛,被他的理所当然给噎住,半响才继续开口,“可是你们出家人,不是慈悲为怀么。”一律敲着平板,“要不是慈悲为怀,我早就将美人蛊的事情,全部捅出去了,赶紧的!”柳意露出些犹豫,一律神色冷淡的从床上跳下,穿好鞋子要出去。刚到门口,就被柳意抓住,咬着牙齿,“我给!”说着掀开旗袍,在大腿上摸了半天,摸出张卡来,有些rou疼的递给他,“这是我这些年的全部积蓄,都给你。”当务之急,就是稳住这小和尚,至于钱么,等她慢慢再找江先生要。一律收了钱,脸色好看了些,拿着平板敲字,“行,我保证不说出去。”反正江先生接柳意回来,是靳二爷的示意。等他把靳二爷摁趴下,柳意就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两下,说不说的没甚两样。拿着卡,让柳澳开车送他出门。路程有些远,两个半小时后,他跟赵然在城外的山野旅馆离碰头。他通过靳二爷头发,找到的位置,就在这座旅馆前面不远,山脚地下的别墅里。靠在墙上,从百纳包里面掏啊掏,将积攒好的纸人纸马,全部都分给赵然和小白杨。赵然看着那厚厚的一叠纸扎,起码得值个几十万,激动的不行,“这、这些都给我用吗,师叔,随便我用啊。”小白杨拽着赵然,看着手里的纸扎,神色严肃,“情况很严重?”他们都是亲眼所见,十来具行尸,两张纸马就能解决,这么多纸扎,能对付多少行尸?!一律点点头,情况确实严峻,毕竟靳二爷跟萝卜丝交过手的。若他猜的不错,萝卜丝还曾经在靳二爷手里,吃过不小的亏。不愧是干刑警的,总能切中要点,正中红心。哪像赵然,看到纸扎,就光想着值多少钱了。就那么丁点儿出息,活该被小白杨吃得死死的。赵然见他表情严肃,也顾不得数纸扎了,警惕的看着前面。低声建议道,“师叔,咱们赶紧走吧,现在下午三点过,正好是阳气最盛的时候,咱们的胜算是最大的。要是拖到太阳下山,阴气从地底升起来,就比较麻烦了。”一律回过头,淡淡的看了他眼:你是在教我做事?此时无声胜有声,赵然秒懂他的眼神,生怕他跳起来,拿平板敲人。尴尬的笑着,“……不敢,师叔您请说说话,您让我往东,我绝对不会往西。”一律翻着白眼,拿平板敲着字,“等会。”赵然条件性反射,开口便问,“等谁啊,师叔。”话音还没落,公路上开过来辆车,林右从车上下来,脸上的黑气未散,反而愈发浓重。神情憔悴,看着蔫趴趴的,行动间动作有些迟缓。看到是他们,脸上露出些疑惑,却连开口的力气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