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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就是……”“你确定,陛下他现在是真的宠你吗?”金明帝那个糟老头子,秦宿昔了解的很。他要是宠爱哪个妃子,那人家放个屁都是香的。可偏偏他这个人极度的喜怒无常,宠爱来的快,自然去的也快。当初,他对那些女子得宠时有多千依百顺,失宠后就有多冷酷无情。毕竟金明帝就算再昏庸,也是一个杀光了所有族亲,靠自己一人之力上位的帝王啊!他的杀戮,如今可能已经被他收起,不再浮现于表面。可是帝王家的冷血,是刻在骨子里的。“陛下他……”说起金明帝,栾烟反而变得有些支支吾吾,好像在犹豫着该不该说出口一样。看她那副难为情的样子,秦宿昔一下子就急了。“你倒是说啊!”那狗皇帝,该不会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变态怪癖吧?“他……”搅着手中的帕子纠结了许久,栾烟才忍下心中的尴尬,闭上眼睛一鼓作气道:“大人,有件事情我还没告诉您。其实……从进宫到现在,陛下他根本就没碰过我!”秦宿昔:???!!!他花了好长时间,才消化完从栾烟嘴里得知的这个劲爆消息。秦宿昔咽了咽口水,还是怀疑地问了一句。“你说的碰,和我理解的碰,是一个意思吗?”栾烟垂下脸,害羞地点了点头。想起当日自己看到那张墨迹未干的字,她迟疑着开口道:“他似乎……是嫌我太过年轻了?”“怎么可能!”秦宿昔一下子就否决了栾烟这个推断。那糟老头子巴不得自己后宫里全是些孙女辈儿的呢,怎么可能嫌栾烟年轻?他拍了拍栾烟的肩膀,神色凝重道:“姐妹,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栾烟小心翼翼地问他,“什么?”秦宿昔深吸一口气,略带感慨地幽幽道:“好消息是,他那里可能不行了。坏消息是,他那里可能真的不行了。”栾烟:……系统:……正当秦宿昔觉得栾烟可能没听懂自己说的是什么意思,他本着实事求是的精神,还想和人家解释一下‘那里’是哪里时。栾烟立刻制止了他!并且表示自己出来的挺久,应该回去了。看着对方宛如逃命一样的速度,秦宿昔表示十分不解。她刚才不是还不急的吗?想不通事情原委的秦宿昔只能耸了耸肩,转身回去看他养的心肝小宝贝儿去了。他一边走,还一边眉飞色舞地和系统八卦说:“系统你根本体会不到,被人叫爸爸有多爽!等我找个机会,还要再骗那个小东西叫一次……”系统沉默着,笑而不语。小小的马赛克,深藏着功与名。毕竟秦宿昔那个憨货怎么可能想到,在他睡着的时候,人家已经又叫过一次了呢?万一养大了还像现在这样,一边‘睡觉’,一边叫爸爸,它到要看看这个憨憨还爽不爽。系统:()……等栾烟按照偷跑出来的路线再偷溜回去时,却发现整个抚辰殿的气氛,突然变得十分异常。宫门口多了不少面生的宫女,几个贴身伺候她的女官也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都纷纷在对她使眼色,示意她赶快进去。稍微在门前站了一会儿,稳定好心神后,栾烟才镇定地朝殿内走去。不出所料,金明帝不知何时便已经起身了。正靠坐在窗前闭着眼,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让栾烟意外的是,抚辰殿里还坐了一位本不该出现的人——程良媛。她轻瞟了一眼那位明显精心打扮过的红衣美人,不过对方似乎并没有起身向她行礼的打算。栾烟也不欲与她计较,只是绕过其对金明帝行礼问安。到底是自己抢了她的恩宠,她看不惯自己,也算是理所当然。“臣妾参见陛下。”栾烟方才行了一个半礼,金明帝那双紧闭着的双眼缺好像能看见似的。在她双膝跪地前,便已经抬手示意道:“起来吧。”他睁开混沌的眼睛,声音懒散:“都说了你看见朕不必多礼,又何必死守着那点儿规矩。”一旁,程良媛早就嫉妒的双目直冒火了。就算是她最得宠的时候,金明帝最多也只是不与她计较,却从没说过让她不必恪守礼节的话。凭什么这个贱人一来,就把原本属于她的所有都给夺走了?!感受到程良媛足以将人灼烧的目光,栾烟却并不打算多加以理会。只是一笑置之,恭敬道:“礼数不可废。”“看来,宿昔将你教的极好。”金明帝似是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将目光落在了程良媛身上。程良媛这才极不情愿地站起身来,对栾烟行礼道:“嫔妾见过花jiejie。”听见程良媛那句‘花jiejie’,栾烟明显愣了一下,才想起自己如今已是改名换姓之人了。她脸上那点儿表情,完全落在了金明帝眼里。只见金明帝把玩着手上的念珠,对程良媛如同不经意般地说道:“她比你还小上两岁,这声jiejie也亏你叫的出口。”也不知是哪个门前伺候的小宫女,听见这话后一时没忍住,笑了一下。程良媛的脸一下子就变得又青又白。她僵硬地笑了一下,尴尬道:“陛下真会说笑。花jiejie位份比嫔妾高,嫔妾若是叫她meimei,那岂不是不尊重人家吗。”金明帝头也不抬地回了她一句。“你要是真尊敬人家,那就叫人家纯妃娘娘。一天天的,哪儿来那么多jiejiemeimei。”这次,就连一直很紧张的栾烟,嘴角也忍不住勾起一抹笑来。一时间,程良媛的脸色更发难看了。“……是。”她憋屈了好半天,才从嘴里挤出一个是字来。余光中,她瞅见栾烟嘴角那抹似是在嘲笑她一般的笑容,就更发气的上火了!咬着牙重振旗鼓道:“这大清早的,纯妃娘娘抛下陛下不管,也不知是孤身一人去了哪儿啊?”“我……”栾烟正准备将方才站在抚辰殿门前想好的说辞全盘托出,但因为她本就不是擅长说谎之人,难免慌乱了片刻。片刻后,她才垂下头,神色稍显异常道:“良媛多心了。本宫只是想出去随意走走,又不习惯下人跟在身侧罢了。”“是吗?”程良媛嗤笑一声,“既是出去走走,又何必非挑这么个时候?纯妃娘娘该不会……是去见什么人了吧?”程良媛大清早打扮地花枝招展来抚辰殿晃悠,自然也不是吃饱了撑着。她放在抚辰殿盯着纯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