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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引起了老皇帝的注意。再然后,他便总是参照这一本老旧的书籍,模仿书籍中记录那人所做的所有荒唐之事!而他每学着书上的内容成功做上一件事,身上的官袍便会换成一番新样式。那官途,岂止是一路畅通可形容?在记忆的最末尾处。此时,原主已经穿上了那身鹤唳九霄的重紫色官袍。只见他将那本已经泛黄的书丢入火炉之中,让它被火焰吞噬的一干二净。而后,空荡荡的屋子里传来原丞相凉薄又冷寂的声音。“我与你同日月所生,所以……是天注定让我来扮演你的轮回转世!”书在火焰里化成灰烬的最后一秒,秦宿昔终于凭借着他顽强的意志力,从两段记忆纠葛的疼痛中清醒了过来。隐约间,他似乎在书封上瞧见了两字——瑞王。刚才回忆中苏醒过来的秦宿昔,躺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他这才惊觉,自己已经冒了一身的冷汗,而且浑身无力,就好像是刚和人打了一架似的。可是……瑞王当年不是因为意欲谋反,已经被金明帝亲手杀了吗?如果是这样的话,原主又为什么要冒充瑞王转世?见秦宿昔一副还没缓过劲儿来的样子,系统有些担心地小声询问道:“宿主大大,你怎么样了?”“我还好……”秦宿昔揉着脖子缓了缓,只觉得如今那个他并没在意过的‘胎记’,变得格外烫手了。第68章你喜欢我吗?“只是感觉头还是有点儿疼,身上也没力气了。”系统这才松了一口气,安慰道:“没事的宿主,这只是接收记忆的正常后遗现象。你躺下来睡一觉,明天就舒服啦!”“好……”秦宿昔也是真累了,回完系统这句话后,他便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他这么一睡,就睡了近一个时辰,连小崽子是什么时候回来的都不曾察觉。“丞相?”金阙离话也不说的拖着栾烟陪他在亭子里坐了大半天,本来还想讨丞相几句夸奖。结果一回房,就见秦宿昔额头冒汗的躺在床上睡着了。可就连在梦中,丞相也紧皱着眉,好像很难受的样子。他慌忙闭紧了嘴,轻手轻脚地出门弄来了一盆热水。方巾被丢进水里浸湿,金阙离不怕烫一样赤手伸进热水里,捏着方巾将其拧干。然后才小心翼翼地将其叠成条状,一点点敷在秦宿昔额头上,帮他把冷汗清理干净。迷迷糊糊间,秦宿昔感觉像是有一条大舌头在舔自己的脸一样。有那么一秒,他还以为是不是自己的小白狗又复活了。努力撑开沉重的眼皮,竟当真看见一团白色、散发着热气的东西(方巾)在自己面前晃悠。一时间,他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道:“你不是已经……”死了吗?死字还没说出口,他这才看清楚自己面前的哪是什么小白狗,分明是拿着方巾的小崽子啊。秦宿昔又将沉重的眼皮垂了下去,轻呼一口气,勾起嘴角小声喃喃道:“原来是阿离啊,我还以为……”系统:……把人家一个大活人错认成狗,真的好吗?金阙离危险的眯起了眼,拿着方巾的手指不由紧了紧。他还以为?他还以为在这儿照顾他的是谁?将方巾丢回盆里,金阙离有些生气地俯身压在秦宿昔身上,凑近他的耳边寒声道:“丞相还以为什么?”秦宿昔丝毫没察觉自己已经惹怒了某人,还无知无觉地笑着轻推了推身上的‘大石头’。疲惫道:“别闹,我好累啊。”系统:……累,累,累。天天就知道累。什么都还没开始,宿主你累什么累?金阙离俯视着身下那人的脸,的确是没有平时那么红润了,甚至还苍白的有些可怕。自己才离开了这么一会儿而已,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的。将心里燃起的那股无名之火压下去,金阙离这才憋着一股气,下床倒了水,熄了蜡烛。然后他很是憋屈地将脚上的鞋子蹬掉!从床尾爬了上去,脱了衣服在秦宿昔身侧躺下。或许是因为今日所听见云妃的那番话,又或许是因为丞相口中那个不清不楚的人,他只感觉自己心里直堵得慌。就好像是在山洞中走一条最漆黑的路,好不容易看见了远处那一点光。可是那道光却不论他怎么走,也走不到尽头,怎么抓,也抓不住一丝。让他甚至开始怀疑,这条路是否真的有出口?黑暗里,金阙离不由伸手从背后将枕边人抱的死紧,闷声紧贴着他的后背。原本昏昏沉沉的秦宿昔,体内的‘直男自动防御系统’像是察觉了什么,他立刻皱着眉头挣扎了两下。然后,撒娇一样的轻声嘟囔了一句:“我热。”金阙离还是头一次见丞相撒娇,顿时就僵住不动了。直到过了一会儿,对方又开始挣扎时,他才如梦初醒般的回过神来。丞相现在的神智……似乎不大清醒?就好像是喝醉了酒一样。金阙离咽了咽口水,趴到秦宿昔耳边轻声问道:“丞相喜欢我吗?”他也没说清楚是什么喜欢,哪种喜欢。哪怕知道秦宿昔回答出来的或许和他所问的不是同一件事,可是他还是想问问。就算是自己骗自己也好。“……喜欢。”果然,秦宿昔朦胧中给出了他预想中的那个答案。一颗心,好像快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了一般!金阙离忍不住将抱着人的手收的更紧了些,脑子里却有个声音一直在反复问着,只是这样的喜欢,你便满足了吗?不满足。可现在他也只能这么问,因为他不知道,第二天丞相是不是还会记得他所说过的这些他。他希望他记得,但又害怕他记得。“那……”金阙离张了张嘴,却又闭上了。他想问,那你只喜欢我吗?可是他问不出来。当时在丞相书房暗格中看见的那一副画像,至今还历历在目,戳痛着他的心脏。他害怕问出口后,丞相会告诉他,这么多年来他喜欢的就只有金阙颜一个。那自己在丞相心里,到底算什么呢?孩子?学生?一个可怜虫?还是……一颗棋子?金阙离知道这么揣测一个对他这般好的人不对,可是大脑却仿佛不受他控制了一般,他越不想要想的事,就越是频频出现在他脑海里。他不是一个生性自卑的人,只是生存的环境,已经让他丧失了信任这一本能。不论是对别人,还是对自己……最后,金阙离颤抖着声音,问了一个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