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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人……他从怀里掏出手绢,将手上的血迹全都擦干净。然后将帕子丢在地上,直接连装也懒得装的看着秦宿昔道:“谈一谈吧。”秦宿昔挑眉看了一眼李朝如,一语双关道:“那她呢?你打算怎么办。”金阙如刻意回避了他问题中另一层的含义,不温不火道:“她现在这个样子回太师府,难免又要挨一顿责骂。我会让幼娴好好照顾她。”说完,金阙如朝不远处一辆马车招了招手,上边儿便有一豆蔻女子扶着丫鬟的手缓步下来。走近了,方才能看清女子温婉的模样。金幼娴对秦宿昔淡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同丫鬟一起,将还靠在墙边的李朝如给搀回到马车里。一个想法,忽然从脑子里一闪而过……秦宿昔不由抽了抽嘴角,李朝如那个二货说的,所谓和金阙如一起走在街上的别的女人……该不会就是金幼娴吧?这个傻东西,连人家meimei的醋都要吃!等马车朝着皇宫方向驶去,卷起了一地灰尘。金阙如才微微转身,对秦宿昔沉声道:“此处难免隔墙有耳,不如丞相同我去个地方?”下意识的,秦宿昔就觉得这玩意儿不安好心!但他转念一想,自己身后跟着那么多侍卫呢,他能拿自己怎么样?实在不济,小废物系统应该也还有点儿用,不怕他!小废物系统:……“可以。”于是,秦宿昔很是硬气的,就跟着太子走了!金阙如带着他,尽往偏僻又荒无人烟的地方钻,要不是因为自己是个男的,他都几乎要以为对方是不是对自己图谋不轨了!在京城小巷中七拐八拐了许久,两人才在一户看上去十分普通的小院子前停下。经过协商后,秦宿昔答应金阙如,让侍卫们都在院外等着。然后独自只身同他进去了。竹屋内,金阙如还在不紧不慢地泡着茶。可秦宿昔的耐心,却已经快要被耗光了。他直接开口道:“太子殿下费尽心思将本官带到这儿来,应该不是为了带着本官来浪费时间的吧?”“比之从前,你倒是浮躁了许多。”金阙如淡笑一声,转身在背后的书架上摁了一下。书架内,便多出了一个不小的暗格!从构造上来看,像这样的暗格应该还有不少,只是外行人摸不清打开的门道罢了。他从暗格中摸出一支竹筒,不重不轻地敲在秦宿昔面前的木桌上。淡然道:“只是偶得一物,想听听秦大人的看法罢了。”相同样式的竹筒,秦宿昔已经见过许多次,自然不可能认错。他面色一僵,猛地拆开桌上那只竹筒。里边儿……果然是他亲笔写下的密函。攥紧了手上的草封,从厚度上可以感觉到,密函里已经空了。也就是说,里边儿的信,金阙如很大可能已经打开看过,并且知道了自己最近在调查瑞王的事。他语态微冷,直接看着金阙如问道:“这些东西,你从哪儿来的?”金阙如笑了笑,从他手中抽出密函放进竹筒封好。然后,又重新丢回了暗格内。等一切都做完后,他才用另一种可怕而又沙哑的音色凉凉道:“这些东西……不是秦大人自己送到我手中的吗?”就是这种枯朽刺耳的声音!和遥夜说话的声音简直如出一辙。不,他们根本就是一个人。是腹语!秦宿昔瞪大了眼,气得直咬牙。难怪昨天回丞相府之后,遥夜楼的人忽然就狮子大开口,让他给出三倍的佣金来。原来,遥夜和金阙如压根儿就是同一个人啊!秦宿昔忍不住在心里质问系统道:“系统,你怎么不早告诉我他们是同一个人啊!”系统扣了扣脚,无语道:“当时你第一次遇见遥夜的时候,我就已经跟你明码标价了。”“让你花500个积分,我就告诉你。可你不听啊,非要贪小便宜自己问!”“免费的和付费的,怎么可能一样嘛!”秦宿昔:……前有狼,后有虎,内部还有个间谍统。这日子没法过了!(╯‵□′)╯︵┻━┻看着秦宿昔震惊的样子,金阙如轻笑一声。他站立着,双手杵在木桌的另一头俯视着秦宿昔,然后一字一句黯然道:“我曾同丞相说过,你所做的,正是我想要的。”“可是丞相最近的,却越发让我们共同的目标背道而驰了……呵。”既然已经撕破了脸皮,金阙如便也不再遮遮掩掩。他冷笑一声,直白威胁道:“所以,秦大人最好还是离李朝如远些,否则……就别怪遥夜来自取报酬了。”不得不说,遥夜这个‘江湖人士’的威胁里,已经远远大过了当朝太子。但秦宿昔也不是被吓大的。金阙如对自己的威胁,至多不过就是他在调查瑞王罢了。比起他‘遥夜公子’的什么,自己那点儿秘密,也算不上是秘密了吧?到时候,谁威胁谁还不一定呢!“是吗?”秦宿昔挑起眉头,故意做出一副很难抉择的样子,恶心金阙如道:“太子殿下这样,还真是让本官很难办呢……”“毕竟朝中上下皆知,李太师有多宠爱他这个独女……谁娶了李朝如,不就等于是让李太师变相站队了吗?”“再说了,你不是很讨厌她吗?那她早点儿嫁出去,没工夫纠缠你,殿下不是应该更开心才对吗?”听着秦宿昔喋喋不休的刺激,金阙如眉头越皱越紧。他黑着脸,沉声微怒道:“我从未说过我讨厌她。”他所厌恶、所想报复的,只不过是……秦宿昔了然的点了点头,“只是不讨厌的话,那也就是不喜欢咯?那她嫁给谁、和谁在一起,就更和你没关系了!”他这句话说的,反倒是让金阙如有些回过神来了。是啊……他们从一开始,本就不该有关系。可是为什么直到现在,自己还在和李朝如牵扯不清?轻呼了一口气,金阙如闭上眼,在心里为自己找好了无数个借口。然后,他才重新直视着秦宿昔,为自己找回主场道:“我有我自己的计划,你并不需要知道。至于她……她和谁在一起,我都不会关心。只不过在我的计划里,你决不能娶她就对了!”“哦……原来是这样啊。那我懂了。”秦宿昔笑了笑,话语中,像是答应了金阙如的样子。到他肢体上,却是不知不觉地从坐姿变为了站姿,然后故意朝门边挪了挪。毕竟他接下来要说的,可不是什么人话,但是他也怕被打啊!等金阙如没有那么防备时,秦宿昔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