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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子上,划出了一道血红色的痕迹。她冷笑着,很是享受地看着对方那恐惧害怕的样子。语气微凉道:“愿意花心思来骗你,那是你的福气。”“你若是信了,那我们便相安无事,对大家都好。”“可你干嘛却这么想不开,非要来拆穿我呢?”原本就已经将对方那条稚嫩脖颈给滑出血来的石片,又被控制它的主人狠心往血rou里又勒进去了些。疼的秦宿昔不由皱紧了眉头,不敢再轻举妄动。尧姬笑看着他,阴yindao:“是陪我一起死在这儿呢,还是放开我一起逃出去?秦大人,选一个吧。”这种被人胁迫的感觉,非常不好受。而且秦宿昔有预感,就算自己把这个疯女人给放了,她也未必肯放过自己,可偏偏他又再没有了别的办法。这石片若是再深一分,那他绝对会死在这个疯女人手上的!无奈之下,他只能咬着牙,费力解开了尧姬身上那条被已经开始有些生锈的链子。感受到那条控制了自己多年的东西,终于被人给解开了。那种摆脱束缚的快感,让尧姬不由淡笑道:“对嘛……这样对大家都好不是吗?”话虽然是这么说的,可她却没半点儿想要放开秦宿昔的意思。甚至于,她那双微微眯起的眼睛里,还闪过了一丝杀意!秦宿昔慌了,正当他打算再想办法说些什么和对方周旋一下,骗她放开自己时。不远处,忽然就那么无声无息出现了一个人影站在那儿!只听忽然出现在密道里的金阙离,用一种听不出喜怒的语气,缓缓开口说道:“尧姬,你放开他。”那道再熟悉不过的声音,秦宿昔整个人不由浑身一僵!完了……前有狼,后有虎。他这一次,算是载了!尧姬转过头,见那个害自己沦落至此的人如今却穿着龙袍好端端站在那儿。她心中那股积怨已久的怒火,当即便难以抑制地爆发了出来!可她却也知道,如今的她绝不是金阙离的对手。也没有可能在被他发现的情况下,活着从这条密道里走出去。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呢?现在南疆已经易主,她什么都没有了。既然如此,她还有什么好怕的?大不了,也不过就是个一死了之罢了!可她就算是死,也要让这个人付出代价!尧姬死死盯着金阙离那张脸,冷哼一声,笑道:“来的可真是快啊……”“看来,你可真是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在意这个人。”“既然我今日也没可能逃出去了,那不如……就让他来给我陪葬吧?”尧姬那满脸阴森森的表情,并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而且,她还握着手中的尖石片用重重往身旁那人的皮rou里又割进去了些许!血顺着伤口蜿蜒滑下,痛的秦宿昔不由抽气出声。“你放开他!”金阙离慌张之下,不由往前靠近了几步。“别过来!”尧姬立刻尖声喊道:“你再往前一步,我就立刻杀了他!”金阙离当即便不敢再动了,只能警惕着站在原地,目光冷冷看向尧姬手中的那片尖石片上。他那副紧张到了极致的样子,让尧姬格外受用。可如今她却发现,单单只是杀了秦宿昔,再拼尽全力去拿金阙离开刀,也并不足以抚平她这些年心里的怨恨。作者有话说秦宿昔:???你们打架,搞老子干嘛?!——————————————第158章我跟他换轻轻转了转眼珠子,尧姬冷冷看着动也不敢动作一下的金阙离。忽然嗤笑道:“真是没想到啊……当年让你把你那个便宜母妃杀了,你眉头都没皱一下就下手了。”“如今,倒是被我用一个你曾经拿来当棋子使唤的人,吓的连动都不敢动一下……”“金阙离,你可真是出息。”听到尧姬说的这些话,秦宿昔骤然间就愣住了。脑子里,忽然就多了两个完全没有办法消化的信息。他本以为云妃的死,是这个疯女人为了骗他而故意栽赃陷害到金阙离身上的。可如今看来,云妃却真是被他给亲手杀了的。还有……棋子,是什么意思?注意到他开始变化的神色,尧姬默默勾起了嘴角。从刚才到现在,她的余光便一直都是放在秦宿昔身上的,自然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毕竟那些话,本身也就是自己故意说给他听的。于是,尧姬又故意凑近了秦宿昔耳边,接着开口道:“你该不会到现在,都还被他蒙在鼓里吧?”“从你第一次见到他,再到你将他接近丞相府里,又莫名其妙变成他的太师……这所有的一切,可全是他一个人计划好了的!”“若是还不相信,你大可以自己问问他……”像是被她的话给蛊惑了一样,秦宿昔不由自主地就将目光转移到了金阙离的脸上,像是在询问着什么一样。虽然自己已经在无意中,拆穿了他在军营里监守自盗的戏码。可秦宿昔心里却依旧还是隐隐带着些侥幸,觉得或许是自己没有教好的缘故,才让小崽子变成了这幅连自己都不认识的模样。但如今,一个他一直都不愿意深思的问题却就此被尧姬引了出来。那就是自己面前这个人,他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呢?又或者说,他一直都是这样的,是自己从一开始就看错了……然而,在触及到秦宿昔那双带着询问的眼睛时,金阙离却不由自主地低下了头,心虚般地避开了他的目光。见此状况,尧姬更发得意地看着秦宿昔笑道:“听话又可怜的小皇子,很惹人怜爱吧?”“可惜都是假的。”“全都只是为了演出来让丞相大人你放下防备,乖乖被他利用才装出来的模样。”注意到丞相越来越苍白的脸色,金阙离忍无可忍地制止尧姬道:“够了,你别再说了!”然而这种时候,才刚刚开始体验到那种报复快感的尧姬,怎么可能会听他的话,就这么乖乖停下?只见她越说越兴奋,越说越激动地大笑道:“说起来,他能得到这个皇位,也算是多亏了丞相大人你吧?”“就是不知道……他如今是怎么对待你这个‘大功臣’的了。”她的目光,直晃晃地就落在了秦宿昔那半湿不湿的领口处。她早便发现了,秦宿昔浑身上下那遮都遮不住的暧昧痕迹。再加上对方这样一身狼狈,急匆匆想从这儿逃出去的模样。她很容易便能联想到,这两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