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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内龙舌兰酒香味猛的增高,缠绕在他腰间的信息素颜色变深,凌焕还没反应过来,脖颈间就被压下来的男人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微烫的掌心贴着他的半边脸,指尖流连的抚摸着他的眼睛,最后陆靳北在他的眉间吻了下,“不要相亲。”凌焕被亲的僵硬的闭上了眼睛,脸颊发烫的偏过头去,刚喘过气来一口飞来横锅直接砸在头上,他无语道,“我根本没……”“澄澄说有alpha还有omega,雷尔斯夫人给你找了五个。”凌焕:“?”落在颈间的气息灼热,带起一阵酥麻,凌焕咽了下口水,还没说话就被吻住。霸道的舌尖敲开唇齿,陆靳北的指尖探入他的发丝,动作时和吻中满满的欲望不同,小心翼翼的很温柔。凌焕小声的喘息着,后颈的腺体被人揉弄了下。睁开眼对上男人浅金色的瞳孔,正发亮的看着他。从脊背处冒出电流一般的快.感,顺着身体蔓延向下,甚至到身后都开始变得潮湿,凌焕的眼睛发红,他烦躁的攥紧了床单。只是被亲了下,他竟然比陆靳北还要早的有了反应。凌焕被他吻的头晕,“什么时候的事?我要相亲我怎么自己不知道?”陆靳北竟然还比他先一步知道?“刚才澄澄打电话过来说的,雷尔斯夫人还给你发了光脑消息,我没有看内容,但应该也是让你做好周末相亲的准备。”陆靳北按住了凌焕摸索着要去拿光脑的手,“不许看。”陆靳北有自己的一套逻辑,“你不看就不用去了。”凌焕头疼,“下午光脑被收了,mama应该只是来问问我现在情况怎么样,相亲的事情她又不会强迫我,我拒绝就行了。”他有些无力,之前以为在易感期时触发陆靳北无理取闹行为的只是信息素,没想到现在一件根本还没发生的事情,陆靳北听了都要失去理智。陆靳北的易感期怎么过的这么激烈?他在星网上查了别人家的易感期,时间不仅短,在床上的时间也短。陆靳北简直和别人家的alpha格格不入,根本不按常理出牌。凌焕脑子一片混乱,在心底镇定的掐着时间算了算。还好。他和陆靳北因为主脑强制绑定的一个月蜜月期还有最后几天就要过去了。今天这个吻正好可以当作最后十天的主脑检测,他和陆靳北亲了下,接下来几天都可以保持友好的距离了。他的发情期好像还有些不稳定,但是陆靳北现在还受了伤,只要他不给陆靳北精神力,陆靳北是小豹子的兽态就什么也做不了。脸颊被柔软的发丝蹭了蹭,凌焕推了下,没推动,他自暴自弃的放弃抵抗,闻不出来自己身上有没有散发出信息素的味道,他只感觉和陆靳北靠在一起的身体起了难以启齿的反应。凌焕眯着眼睛看天花板,有些纳闷儿的往边上挪了挪,开口声音沙哑,“这都几点了,我早上给你的精神力不是很多,你怎么到现在还是人形?”明明之前他给陆靳北精神力后,人形只能维持半天,今天好像有些奇怪。男人的下巴靠在他的肩窝上,思考了会儿慢吞吞的憋出来一个,“不知道。”他眯眼看着凌焕脖子上浅浅的吻痕,又靠过去在相同的地方吻了下,把印子加深之后才满意的退开,舔了下发痒的齿尖,“不要转移话题。”“我们已经结婚了。”刚洗完澡出来的凌焕身上还带着干净好闻的水汽,像是刚剥了皮的小橘子,陆靳北的脑子有些混乱,他抱着少年,低沉的声音透出一丝可怜,“结婚了就不能和别人相亲的。”一碰到和凌焕相关的事情他就变得没办法冷静思考,刚才能镇定的听完澄澄前言不搭后语的好心提醒已经是他能忍耐的最大限度了。凌焕的手背被一个毛绒绒的东西蹭了下,男人抱着他,他没办法低头,下一秒手心里被强硬的塞进一个东西。“尾巴给你摸。”指尖碰到的触感太过美好,凌焕甚至没注意到陆靳北什么时候变成的半兽态,抓着尾巴不太想松开。陆靳北说,“保育园里的几个幼崽,你有摸过他们的尾巴吗?”凌焕想起自己一开始为了比较贝贝和其他毛绒绒有什么区别,所以摸过叶望的尾巴,他心虚的偏过头,“摸尾巴怎么了吗?”“成年之后的兽态尾巴,被摸了就要负责的。”凌焕立刻丢开手里软乎的尾巴,连忙澄清,“我不知道。”帝国的规矩这么多,009什么都不告诉他,陆靳北的兽态还那么软,他不是故意要不停的摸陆靳北的尾巴的。“我还是兽态的时候,你晚上睡觉都要偷偷摸我的尾巴,应该有十几次。”陆靳北神色淡淡的帮他数着次数,最后抓住他的手,不让他挣脱,低声道,“你要负责,”凌焕咬牙道,“负什么责?以后不摸了。”陆靳北勾唇笑了下,“那我对你负责。”凌焕对他的态度抗拒他可以慢慢追,但是他在追人的时候,不该出现的各种因素都不能出现。就算凌焕答应了后天不会去相亲,他也不会让凌焕迈出公寓一步的。-洗完澡出来的陆靳北看起来比刚才冷静不少,瞳孔的颜色也深了回去,凌焕裹着被子坐在床上看他,伸手摸了下灯却被按住胳膊。“要抹药。”陆靳北不在意的把半开的睡袍往上拉了拉,因为腰间系的太松,没过一会儿又掉下来,他探身从边上拿过来一颗晶石塞进凌焕手里,“睡前把精神力补充一下。”凌焕的视线快速的掠过男人在昏暗光线中的好身材,鼻尖有些热,他低头专心的看晶石。指尖摩挲着雷系晶石磕磕巴巴的表面,余光瞥了眼,发现陆靳北之前给他装了一盒子的雷系晶石,这两天因为陆靳北变成人的时间足够多,所以每一颗的雷系表层全都被磨过了,拿在手上的质地甚至变得很温润。手腕间一片清凉,精神力也补充完毕,关了灯凌焕一直睡不着,男人身上信息素的味道始终萦绕在他的身边。凌焕突然开口,“陆靳北,你是不是以前有一架机甲留在了博物馆里?后来你有没有去博物馆看过它?”陆靳北沉默片刻道,“三年前送进博物馆的时候损毁太严重,我没有去看过,之后换了新的机甲。”“等军部不忙的时候……”凌焕犹豫道,“你能不能跟着我一起去趟博物馆?”“好。”隔天早上凌焕做饭的时候看见垃圾桶里有大半个拆开的陌生包裹,包裹像是用来装什么易碎物品的,包装的非常结实,拆开后没办法挤压,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