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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剂,A虽然不会主动迎来易感期,但也会被O的信息素挑逗得不能自已。刚刚老鬼给他抑制剂的时候,他还不以为然,现在想幸好有这么个东西,要不然他可能真的会对江素律造成二次伤害吧。等他被江素律的信息素撩得火急火燎的本能褪下去后,他的瞌睡也上来了,一个呵欠后,进入了梦乡。梦里程返回到了小时候,回到了垃圾场旁边的平房里,也回到了被嘲讽和欺负的时代。他只有七八岁,或者更小,十五六岁的老鬼带着附近的孩子在平房逼仄的小巷子里对他围追堵截。“你爸不是上城的吗?你怎么还不去上城?”“你爸不会要你和你mama的,你是个没有爸爸的野种。”“你mama就是个贱人。”想揍他的同龄人和他们辱骂语言一齐向他涌过来,程返掉头开始狂跑,但是每跑到一个路口,都会遇到那帮家伙。他横冲直撞中,一头撞到了老鬼身上,那时候他还不叫老鬼,叫魏巍。魏巍对他提起拳头,威吓道:“我要杀了你,还有你妈。”“不,不要……”程返挣扎着醒过来了,额头上出了一溜冷汗,庆幸这只是个梦。他的童年一直笼罩在魏巍的阴影中,原因是他mama曾经做过一段时间魏巍父亲的情人。魏父是个狠厉的男人,是下城出了名的流氓头子。魏巍不敢去跟他父亲叫板,只把怒气发在程返身上。有很长一段时间他都不懂他mama为什么要这么做。直到回到上城,他慢慢长大,才终于明白在下城这种弱rou强食的地方,一个漂亮的O带着一个孩子,留给他的只有当一个人的情人和当所有人的情人两种选择,也理解了他mama对下城的深恶痛绝。程返留在下城也并非对这个地方多么留恋,而是他没有另外的选择,上城的程家压根没有他立足的地方。他是程家的私生子,这是个既不能改变,也不能让外界知道的事实。上城对于婚前的道德要求较低,一旦组成家庭,那必须最重视对家庭的付出。对家庭的爱护和忠诚是上城普遍价值观的底线。这也是当年他爸为什么消失多年不敢出现,在原配去世后,也只能偷偷把他娘俩接回家的原因。家里谁也没有把这件事闹大,包括程博赡,因为关系到AM的前途。如果知道AM的创始人是个婚内出轨,并且出轨一个下城的O,还生下私生子,AM和程家都会蒙羞。所以这件事,不光是程返和他母亲,程博赡、程景曜,所有涉及到的人都遭受了莫大的委屈。这也是他没办法回程家的原因。可能是抑制剂的原因,程返有些口干舌燥,他起来喝完水,悄悄去卧室看江素律。他推开一条门缝,却没在床上见着人。江素律一个人坐在阳台上,像一尊塑像般,一动不动。正文第27章吻已经是凌晨五点多,天快要亮了,月亮挂在空旷的天边白得像纸裁的一样透明,快要融进天空中。东方一颗启明星,成了泼着淡墨水的天幕上最亮的星星。这也是凌晨最凉的时间,程返不知道江素律在这儿坐了多久,他拿了一件外套,轻轻推开卧室和阳台相连的推拉门,把外套披在江素律肩上。“怎么在这里坐着啊?外面很凉,别感冒了。”江素律抱着腿,把头低了低,整个人都缩在了程返宽大的外套里。“我睡不着。”程返咬了下嘴唇,有些难以开口:“之前……是我对不起。你到了易感期,你的信息素很浓,太浓了,让我有些失去了理智。”江素律把下半张脸埋在手臂里,把自己抱得更紧了一点:“我觉得我好傻。”“你明明让我提防着谢长飞,我没有听你的,还说了很过分的话。我真是太蠢了。”“单纯善良,愿意相信别人,这不叫蠢。他有坏心肠,你上了他的当,被他蛊惑了,这也不是你的错。坏人利用你的好心,做了伤害你的事,那是他坏到了家,你用不着责怪自己哦。”“可是,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就那样了,前面一直都很好,他突然……”“嘘……”程返突然把手臂绕到江素律的肩上,搂着他的肩膀轻轻拍,“这世界上的坏人各有各的坏法,你也不用去纠结他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因为你哪儿做错了他才这样。他做出这些事,无论什么样的借口,都没办法改变,你认定他坏就行了,然后追究他的责任。”江素律想了想:“我不能追究他的责任,我不想这件事被更多人知道,不想FTG又陷入舆论风暴。”“那你想惩罚他吗?也对他做不好的事,报复他?”江素律明显对程返这个提议有些惊讶,他侧头瞪大眼睛看了程返一眼。因为没戴眼镜,他眼睛显得尤其大,圆圆的,像被流水冲得干净圆润、湿漉漉的黑曜石。惊讶过后,两颗宝石很快便黯淡了下去,江素律垂着眼皮低着头:“算了吧,我不想再和他扯上任何关系了。”“那你就这样放过他了啊?”程返语气十分失望。“不要再说他了,想起他我就觉得恶心。”江素律又想起了前一晚的那一幕幕,谢长飞毒蛇一样的气息,身体被他摸过的地方,还有那个让江素律简直快要吐出来的强吻。光是想起这些,他又开始不由自主发起了抖。程返静默片刻,江素律突然的颤栗让他心也随之狠揪起来。他又看到了那条细细的后颈和快要刺破皮肤的椎骨。“他亲你了,是吧?”程返语气不太好,带着质问的味道,他原本不想这样的,可不知道为什么,问出来就成这样了。这个问题惊雷似的炸到江素律面前,吓得他把膝盖抱得更紧,头埋得更低。“让你不要再说了。”“他亲你了,在你不愿意的情况下,所以才觉得恶心。”江素律抱着自己,双手抓紧手臂外侧的衣服,大幅度地摆着头:“叫你别说了,程返,别说了……”程返的手从江素律肩上移到他头侧,止住了他摇动个不停的头。他捧着江素律的脑袋,把他抬起来面对自己,看着他过分湿润的眼睛,轻声说:“他那是侵犯,不是亲吻。亲吻一点也不恶心哦。”江素律想要摆脱程返的手,他把脸往后仰,但程返一双手几乎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