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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你meimei与匡家那小子一样拜堂成亲,但其他的我还是不想委屈你。”贤枢的声音轻轻柔柔的,带着些沙哑。林琅玉听在心里熨帖得紧:“难为你能想到这些。”“从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便决定给你最好的……”林琅玉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还是那个梦,还是那个地方,这几日他总是在做这同一个梦。满殿云雾缭绕,一锦衣男子坐在案前披着公文,他就搂着男子的腰,枕在他膝上打着瞌睡。见他这样子男子低头嗔怪道:“越发不像样了,这才化形几日?便连修行都顾不得了?”他打着哈欠笑道:“我又不做什么,能化个人形陪着您不就好了?”“没出息!”男人伸手在他额间点了点。“我要什么出息……”他如是回答,随后又沉沉的睡了过去。鼻尖萦绕着清甜的香,像是杜若的味道,淡淡的,说不上来是从何方传来,让他整个人有些朦朦胧胧的。“琅玉……”贤枢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嗯?”林琅玉迷迷糊糊的应着。“该起来用晚膳了。”贤枢柔声说道。“好……”林琅玉轻声应着。他还沉浸在那个梦里,这个梦他做了好久,这段时日也不知怎么的,他一直在做这个梦。作者有话要说: 实在对不起大家,最近工作真的太忙了!第八十四章用完晚膳后,贤枢还想留林琅玉在府上住一晚,但林琅玉执意离开。如今他二人的关系,知道的人说多不多,但说少也不少。现而,他平日里与贤枢还算得上发乎情、止乎礼,但若是他留宿于忠顺王府,那外头那些人就不知道要怎么编排他了。保不准他与文曲星的功名,林如海的官职在他人口中都要成——佞幸所得。若是背上佞臣的名声,那林家列祖列宗的脸可真就被他丢尽了!林琅玉坐在车上,昏昏沉沉的,似梦非梦、似醒非醒。车轮碾在铺满雪的长安街道上,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车身微微晃着,林琅玉捧着手炉、踏着脚蹬,倚在车壁上打着盹。突然,车身一个震动,马车骤然停了下来!“吁——”车夫拉住僵绳拽住了受惊的马儿。林琅玉突然惊醒:“怎么了?”“爷,突然窜出了一个人,和咱们撞上了。”槐枝的声音在外头响起。闻言,林琅玉急忙撩开帘子出来查看情况:“撞到人了?还不快扶上车送到医馆去!”他撩起帘子从车上一跃而下,忙去查看倒在雪地里人的状况。“爷,您当心。”他这一跳,看得槐枝心惊胆战,赶紧上前扶住他。林琅玉身子不好,雪天路滑,若是不小心摔出个好歹来,且不说老爷、太太如何问罪,就说王爷都得拔了他一层皮!“您没事儿吧?”林琅玉上前去扶倒在地上的人,一边儿对槐枝道,“你扶着我作甚?赶紧将人扶起来啊!”车夫也上前帮忙,他与槐枝两人将人架了起来,林琅玉刚转身让二人将人往车上抬。槐枝手一松,砰的一声那人又摔回了地上。林琅玉一脸莫名的回过头:“你作甚?”槐枝哆嗦着朝一旁,挪了一两步,随后道:“爷……这人……死了。”“什么?!”林琅玉不可思议的转过头。车夫胆子大,将人翻过身来,只见那人黑色微乱的头发、深邃的五官,明显不是中原之客。林琅玉一眼便认出,这人是当日会试之时告诉他贤枢带兵出城的那个礼部小吏。此时,他身下的雪已经被染得鲜红,他死了,不过不是死于马车,而是死于横刀!大半夜撞见个死人,这人自己还认识,任谁心里素质都不会好到哪儿去!“爷,如今该如何是好?”槐枝问道,“要不然,咱们将他扔在这儿先回府去吧?明儿个自然有人给他报官,总之人不是咱们撞死的,碍不着咱们什么事儿。”“这怎么能成?”林琅玉反驳道。他将手中的手炉握得紧紧的,心里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劲。好端端的一个礼部小吏怎么就死在路上了?还是被人捅死的,若说是他醉了酒,与人起了冲突,被人捅死在了街上也还好说。只是,横刀乃锦衣卫与军中方可用,谁人胆敢私用横刀?再者,这人身上闻不到半分酒气,空气中倒是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其他味道。林琅玉蹙着眉,细细嗅了嗅,这味道像是……□□!林琅玉忙冲着槐枝和车夫吼了一声:“快离他远些!趴下!”几人刚跑出不到十步,只听背后轰隆一声!火树银花,点亮了整个雪夜。第二日,京中敬承街上炸了一个人的事儿闹得沸沸扬扬:“你们去敬承街看了吗?听说昨晚有个人炸了,街边儿的铺子都烧了两间。”“我去晚了,就只看见了满地的血和烧的黑乎乎的铺子,当真是个人炸了?”“林家二少爷亲自撞见的,怎会有假?”“林家二少爷?怎么什么事儿都让他碰上了?要说这人又不是火器怎么会炸呢?”“要我说,这林家二少爷真是邪门儿。”“嘘——这话可说不得……”“……”林琅玉躺在软榻上,背后斜靠着两个秋香色引枕,脚边儿是一个熏笼,一旁的香炉里还点着岁末刚从外头供进来的香。巧荷递了一碗参汤给他,他接过有一勺没一勺的舀着。文曲星正躺在他床上酣睡着,昨夜他回来时撞见那人炸了,原没什么大碍,不过是受了些惊吓罢了。偏偏文曲星为了偷个懒儿小题大做,非说自己吓破了胆要他陪着,其实哪有的事儿呢?他借口说要在家中照顾自己于是今日就不去翰林院了,可跑进自己房里倒在他床上睡到日上三竿还在打呼噜。想着文曲星进来确实劳累了,林琅玉也舍不得拆穿他,就让他睡着。只是今日前朝怕是要闹翻天了。林琅玉将手中的参汤搁在一旁的案几上,随后轻声对巧荷道:“你悄悄出去,将槐枝唤进来。”“现在?”巧荷停下手中的针线,随后问道,“只是姑娘方才才说了午后要过来看您。”“我有什么好看的?最近京中乱得慌,她看好自己才是。”林琅玉将腰间的引枕压了压,说道,“不仅是她,园子里那几个姑娘你平日里奋斗看着些。从前放她们出去玩儿,那是太平时候。如今人都炸到敬承街来了,那还得了?这段时日你可将她们几个看紧了,断断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