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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图极妙,细入毫发,栩栩如生。我挑了不少带上,还随手扯了几本龙-阳的,这东西清河县少见,这类人清河县倒是有不少。花子虚那货是为什么虚的?不是为房里那几个大丫环,而是为了他身边那几个小厮。应伯爵那货玩得野,有时侯几男几女一起上,那他那个德性,怕是也活不长。孙寡嘴那张碎嘴子经常念叨着这样的闲事,不但让我知道这一类客户群体的数量不少,而且还知道分别是谁。这东西带回去,转眼就是十倍利。我将东西打包好了正要离开,突然从门外冲进来一群衙役,对着满屋子人道:“不是京城人氏的,全都给我站出来!”是要查暂住证吗?我惊得赶快把手举起来,那些人进来挨个盘查,看身上文籍不是京城人氏的立马就给带走了,我也在此之列。直接被押到开封府,就看到大堂上坐着个……那大概是个人吧?吊着个胳膊拐着个腿,五官乱得好象二维码。我们这些人成队被带进去叫人家过目,最后只留下了十几个,往左看,与我一般高,往右看,和我一抹齐,全是高高瘦瘦的,身材都挺标准。是不是开封府要公开选男模?府尹大人一拍惊堂木:“你们几个,全都给我跪下,说,昨日是哪个打了高衙内?”无人应声。二维码蹦着道:“你们都不说是吧?那好,各人领下二十大板!即刻行刑!”衙役把我们全都扯起来,挨个往凳子上一捆,抬手就去扒我们的裤子,有几个二货嗷嗷喊:“大人冤枉啊!不知道大人所谓何事!”府尹大人一抬手:“等一下!”冲旁边的二维码道:“衙内,你说打你那人不是本地口音,此时且仔细听听,这几个人的口音都对不对?”二维码竖着耳朵听了一会儿,不耐烦道:“也象也不象,哪来那么多闲事?你直接动手打不就行了?重刑之下,必有那撑不住就招了的。”府尹道:“衙内,天子脚下,屈打成招,怕是传出去不妥,不如您再仔细听听?”二维码不耐烦,冲着离他最近的人道:“你,说句话给我听听。”那人不知道该说什么,张嘴就是一句:“卖豆腐喽,刚出锅的热豆腐哟!”高衙内恼道:“不是他,下一个!”下一个看那人走了,也学着那个高喊着卖豆腐,显然他也不是。前头那十来个人都被从凳子下面解下来。轮到我了,刚叫了一声:“卖……”高衙内眼睛一张:“就是他!给我打!”衙役抬起板子要打,我惨叫:“不是我!”高衙内冷笑:“就是你这个声音,绝对错不了!别废话了,给我照死里打他!”衙役照着我P股上就是几下子。我放声惨叫:“卖……我卖炊饼,刚出锅的热炊饼,我卖炊饼啊我!”只听得门外鼓声阵阵,府尹道:“何人击鼓?”下人回道:“回大人话,是那林教头!”我止在心中叫苦,林教头你可千万不能淌这把混水!当心连累到林娘子!回头一看,只见他和武松两个人正大步走进来,我隔空与林教头递眼色差点把眼珠子给甩出去,好在他也是个聪明人,一把拉住武松劝道:“都头莫慌,大人只叫带大官人来问话,未说要伤及他,你急个什么?”武松看到在条凳上被五花大绑的我立时就恼:“说是问话?人怎么就给捆上了!”府尹一拍惊堂木:“何人聒噪?”林冲施礼:“大人恕罪,在下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我这弟兄从清河来,今日一早回客栈发现他朋友不见了,听说是被带到官府问话,因此急躁。”府尹大人冷声道:“我们即然带他过来,必是他身上担着案子,这厮昨日可是打了高衙内!”我赶快喊:“无凭无据,因何说我打他?”武松道:“可有人证?”林冲道:“可有物证?”府尹看向高衙内,高衙内道:“这个嘛……都没有,不过我就是人证!”林冲道:“依大宋律例,合该三人为证!”高衙内道:“我那些手下也可作证!”林冲又道:“依大宋律例,与主告姻亲连眷者只可为佐证,不可为主证!”高衙内被堵得说不出话来,斜着眼睛看林冲:“呵,八十万禁军教头就是你?看着也不怎么样嘛!”我知他话里有话,生怕这事儿引到林冲身上,赶快说道:“衙内,我说我是个生意人,你别不信,我身上还有证据,要不要我拿给你看看?”二维码脸上的一个零件扬了扬,大概是他的眉毛。“拿来我看……”“这东西不好拿,我走过去让你看。”二维码想了一会儿:“哼,在这堂上,谅你不敢奈我何,过来吧。”我凑过去,把怀里的东西展给他一个角儿,二维码五官登时乱跳:“啊哟喂,好东西啊!”我作势要把手里的C宫图及时收好,那货已经一把抢过来在手里翻看不止。我小声道:“不瞒衙内,小的是个好色之徒,做的便是这等生意,这几日将这城里春坊青楼逛了个遍,寻访了不少好物件回去,这画册也只是其中十分之一,我哪儿有那功夫去打人?生意上的事儿都忙不过来……”高衙内看书看得直流口水:“画得不错,画得不错,这个姿势好,以前我都没试过,对了,你说你那儿还有什么好东西?”“好东西不但有,还不少,不但会卖,我还会玩!不但会玩,我还赚着不少钱呢,往来行走贩货当真获利不少!”高衙内伸出那只还能动的手一把拉住我:“人才啊!我平素里看一眼这些物件,我爹就会说我不正经,他哪儿知道这一行里利润高着哩?你这画册我收下了,改天再有好物件一一给我送来,我与你一同看看。”“哟,衙内也有心思做这份生意?”“生意上的事情嘛,多聊聊又没坏处!”“衙内慧眼,小的当真是遇到知己了!”“知己知己,相见恨晚!”转眼我们两个人就聊得热火朝天,跟那失散多年的亲兄弟似的。府尹,武松,林冲站在旁边看得一愣一愣。聊完了,高衙内一挥手:“不是他。我刚想起来,那人是个傻子,话都说不利索,大人,你放这官人走吧!”我向高衙内拱手:“小人斗胆,敢称您一声仁兄,您真是豁达大度有智慧,高端大气上档次啊!”高衙内笑得头顶一道吉祥光圈:“哪里哪里,我这个人向来明白,从不冤枉好人,更不会放过坏人,兄台走好,他日再上东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