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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女人,日后不论是穿红着绿还是着素色衣裳你都爱看。那一夜你与我宿夜恩爱,可还记得?”怎叫一个羞惭了得?西门大官人这脸皮比得上城墙拐弯再加一个小卖部了。“记,记得,我都记得,我一直都是个坏人,那阵子没有少折腾你,也亏了你不嫌弃我。丢儿,莫再说话了,一会儿大夫就来……”她一把掩了我的口:“不,大官人不坏,你是这世上最好的男子。怪只怪我不够好,让你看不上我。在我之后你方娶了玉楼,却叫她唤了三房,而我则是第四,我也不怪你。作为男人,哪个不爱那风华正貌的女子,而我却只有这副残躯服侍……”“不是的丢儿,不是那回事,我叫玉楼当了三房,是因为……是因为她岁数比你大!压着你许就是把你的病给压好了?”她又笑了:“大官人又说谎了,我知道你在骗我,其实我并不怪你。你虽然花了些,可你的心是好的。这么多年,你冷落我,只因你身边女人太多。此时我将要死了,你可否答应我,再……再与我恩爱一次?”抱着她的手臂陡然一僵!后背上瞬时出了一层冷汗。说个瞎话设个小计哄这些女人们是很轻松,可是恩爱一回这个事儿的难度可实在是大了点!“不是,丢,丢儿……你这个事儿我……我没法儿办啊我,我有病,羊尾……”她凄苦地笑着:“大官人心里终是没有我的,你初见我时,日日与我在房里痴缠着,那时我知你是爱我的,此时不是有病,你只是不爱我了,对吧?我知道,我都知道……”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身体也越来越冷。不知道西门庆那个混蛋当初如何把这个女人给骗上了手又终日冷落的,我只知道她现在是家里的一员,断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最后一点心愿也落下。反正现在已经彻底接受了这个大官人的身份,也横顺当自己是个男人了,那不如豁出去我就,我就……我在她脸颊上用力亲了一下,将她放回到床上:“丢儿,你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就回来,乖……”她在我身后轻声道:“大官人,我,我等你……”我一个箭步冲到李娇儿房里叫道:“娇儿,你平素里卖的药还有吗?给我找一瓶!”李娇儿道:“大官人,你要那种药作什么?”“别问那么多了,赶快给我,要药力最猛的。”李娇儿赶快将药取了一丸递过来:“这是大官人你从西域带回来的,药力最猛的,你可得仔细着点……”不等她把话说完,我将那丸药夺过来就跑,到了厅里取了一个杯茶水吞下去,坐下来养气调神,等待药力发作。有点反应了,后背上在发热,身上也越来越热燥,小兄弟有些抬头了,可是刚抬了一半,就又是不成了。……我没当过男人,还是第一次与个女人办那事,难不成是情绪不到位?如果在心里好好催眠一下,说不定也成呢?劝自己闭上眼,努力让自己想象前世看过的那些限制级的画面,什么井空,陇泽,麻衣,小松菜奈,大原樱子……想了一圈,没有半点毛用。至于男优,那是一个也没有印象,他们一般情况下只露器官不露脸,万一露出脸来那也是丑得看上一眼,就什么也不想干了。那边卓丢儿还在等着,这边又是死活不成,我捂着脸逼着自己心思沉静。渐渐的脑海里浮现出那个人的脸来,英俊立体的五官,扎实的肩膀与精瘦的腰,坐在澡盆里肆无忌惮地搓出一身白腻泡泡……这么想着,身子便越来越轻,人也越来越在状态,某个部位不但抬了头,而且越来越硬。现在到丢儿房里去吧,把她那个瘦小的身子当成武松,说不定也成!我捂着肚子扶着墙就往丢儿的房里走,该得几步就要到门口,忽然听得房里传来瓷器碎掉的声音,接下来是丫头们的一声哭喊:“四娘子!你醒醒啊!”第29章武松当众抱了大官人心里陡然升起不好的预感,后背额头一起出汗。玉楼已经领着大夫进来了,?一路小跑着往卓丢儿的房里去。我呵着腰跛着腿也自往她房里跑,?进门却见丢儿侧身躺在床上,?人已经僵直了。大夫上前把了把脉,摇头道:“人已经去了,?安排后事吧。”满屋子女人一起放声哭了起来。我扶墙站着,?只觉头顶天雷滚滚。丢儿死了,?她到底是死了,可是……我该怎么办?西门药行致力于C药研发销售数十载,国内有诸多分号,海外亦有连锁,?年销售额超过万两黄金。在市场竞争无比激烈的今天,?西门集团因何屹立不倒且生意越做越大?归根结底就是两个字——质量!就TM的是质量!西门家C药质量真他娘滴太好了!卓丢儿去了当晚,我一夜未睡,?就在她床前站着。不敢坐,更不敢躺,?生怕那物露出轮廓来更是绷得难受,更怕别人看出端倪来没脸见人。家里小妾死了,你还翘个老二,?这不是畜牲吗?于是强撑着眼皮努力给自己分神。眼看着丫环们将卓丢儿身上擦洗干净了,又换了身干净的寿衣穿戴好放入棺木里。眼看着她的睡相十分安详,嘴角竟然还带着一丝笑意。她可是在天上嘲笑西门大官人?笑这个给了她所有关于爱情的梦想,却一辈子也没有真正爱过她的大官人最后被她给戏耍了一道?天地良心,那个把她调戏够了,?又拐进家门来的男人真不是我。在她生命里的最后一刻,拼了老命也想要成全她的人才是我。我懂得,她的一生无非是想要证明自己曾经被一个男人认真地爱过,非是青楼里的风月调笑与逢场作戏。我努力想要证明给她看,她却终是没有等到那一刻。而我却等到了……真他娘滴太难受了,生不如死!那玩艺充血一天一夜不得纾解,这种滋味谁用谁知道!刚入了秋,天气还有些热,卓丢儿的尸身放不得太久,第二日便准备发丧了。我在她灵前哭得抬不起头来,但凡有亲友过来问丧,我便哭喊着大号一句:“天爷,老子快要痛死了,丢儿,你怎么不带我一起去了啊!”足叫听者伤心,闻者落泪,直道大官人我是个重情义的好汉子。在场那么多人,也只有李娇儿听懂我在喊什么,趁人不备,鬼换祟祟凑过来道:“大官人,要不然我回房里帮你一下吧?”我用手捂在她脸上把她给推开。在脑海里把卓丢儿想象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