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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蠢货真就屁颠颠的去跟李师师告别去了。我在门外呆了一会儿,再进门时,?看到李师师一个人坐在酒桌前面,正在低着头抹眼泪。我进门摆手教一旁的养娘下去,坐在李师师身边道:“meimei,?你还真是伤心了?”李师师横眼看着我:“哪个是你meimei?你可是故意来耻笑我的?”我就叹了口气:“meimei,当哥的我得给你赔个礼,今儿这个事儿是我赚了你。我事先与高衙内商量好的,但凡见了你,无论如何不能说你好看,?他这才听了我的!”李师师登时气得眼睛溜圆:“你……”“meimei,先别急着发火。你听我把话说完,哥哥我看见你第一眼其实就已经把你给认出来了。我知道你是天下第一美女李师师。若不是教心事绊住,我见了你也定然是挪不开步的。只是眼下我一个朋友教高衙内给关了,我想不出办法救他,只能利用了meimei你的一点小性子,给了他点甜头吃。meimei此时要怨我要骂我,我且听着,你若是想要打我,我也挨着,只望你别再生气了。这般如花似玉的一张脸,哭花了当真是教人心痛。”“你……”李师师看着我,眉头一跳一跳的,怒也不好,气也不是,转脸骂了一句:“你这个贼,却是心眼儿多得很。”“meimei,你是天上的仙女儿下凡,不知我们这凡间的疾苦,为了救我那朋友一命,我是什么招儿都得使啊。这么说吧,哥哥我欠你一个天大的人情,往后你有什么事儿但凡能用得上我西门庆的,只管开口。我当万死不辞。”这小娘们儿一挑眉头:“这话当真?那我若是教你现在死,你也干吗?”“那我可不能干!我那朋友还在里头没出来呢,要死也得等先把他给救出来再说。”李师师瞪了我一眼,突然掩口“扑哧”一声就笑了,拿手指绞着手帕子骂道:“呵,油嘴滑舌的,怎么看都不象个好人,没在想骨子里却有几分义气。你是叫西门庆?好,这个名字我记下了!”话一说完,她将袖子一拂转身就走。总算是松了口气,径自在这酒楼里要了间上房,洗潄干净了早早睡下。第二天早上人还没醒,就听到有人在外面砸门:“西门大哥,小弟我来看你了,你快开开门啊?”正是高衙内那头猪。打了个呵欠去打开门,这货一头扎起来,对着身后那帮人道:“快点把桌子给摆起来,把菜都给端上,我好陪着西门大哥一起吃饭。西门大哥,我就知道你没吃,特地教府上厨子做的菜,您可尝尝?”看着他那张猪头一样的脸,实在是没食欲,可还是被他给强扯着按到了桌子前头。这货一边给我取筷子一边道:“西门大哥啊,昨儿个我回去反反复复的总是想起你来。你说你对付女人这方面,怎么就能这么厉害?这天不亮啊,我就去林家找你去了,原本还想认真讨教一下怎么对付女人,结果人还没进门就把林娘子爷俩给吓得,号天号地的教我放过他们,还骂我,说是我非要弄死林冲。可把我给气的,要不是看你面子,我能把他们一家人全都给弄了,教他们坏我名声!后来一打听,这才知道你没回去,就赶快来找你了。唉,我说大哥,你不是要接林娘子跟你儿子回家的吗?怎么一个人住这儿来了?”我自叹了口气:“别提了,昨儿个跟我那情儿说了要带她走的事儿。没想她根本不打算跟我走,说是林冲如今生死未卜。她就这么走了,当是不义,非要等着林冲完好无损地出来,这才肯跟我走,真是快把我给愁死了。”高衙内道:“这娘们儿还真是个死心眼儿,都跟你做下这番事了,还想着林冲呢?那你不妨告诉她,林冲早回不来了,过几日就斩。”我惊得一把拉了他:“林冲可千万不能斩!兄弟,你若是真心拿我当个朋友,千万千万得替我救他一命。”高衙内奇道:“大哥,你这又是为何啊?林冲一死,你不是刚好能跟他老婆在一起的吗?”我捶着腿连声道:“兄弟啊!大哥我说句话你可别不爱听,这关于女人的心思我可比你懂。你看你生得比我俊吧?长得比我帅吧?出身比我好吧?人也比我能耐吧?为什么林娘子放着你这么个珍珠宝玉不跟,非要跟我呢?只是因为我更懂她在心里想什么。此时她一心愧对着林冲,林冲一死,她也就绝望了,我与她这后半生的情份定然折个干净。一不留神,这娘们儿想不开了,还会抱着我儿子一起寻死去!兄弟啊,算是大哥我求你一回,千万千万把林冲给救回来了,只有他完好无损,我与林娘子的情份还在,若是他折了,我老婆带孩子也定然是活不过去了。”高衙内抚着下巴直寻思:“会有这种事儿?”“你若不信,现在只管教人去她府上问,这婆娘肯定是要死要活的打算随着林冲去呢。”高衙内点头:“这倒还真是!”“昨个你走了,李师师还问起你呢,我就跟她说了,等我这边事儿忙完了就带你去见他,不过这边事儿忙不完,我也实在没那个心情,你看……”提起李师师,高衙内立马松口:“得,我明白了,西门大哥。我这么跟你说吧,我爹把林冲给弄进去原本为的是给我出气。可是他老人家已经开了这个金口,我再去走动也不合适。不如这样,我现在就写一封书信给你,你带着去给府尹看,具体怎么安置,你看他怎么说!”蠢猪当即把纸笔一提,写了封信,说他之前与林冲争执不过是一时之气,此时累得他亲爹做下这般手段害死林冲,怕是传出去不好听,特教兄长西门庆做保,把林冲给弄出来,后头又加盖了他的一方私印。我也不敢耽误,忽悠了高衙内几句,执着那信件教人送进了开封府。过了半天方得回话,府尹说了:“之前教本官将林冲判斩立决的是高太尉。此时教本官放了林冲的又是高衙内。这一父一子一起发话,本官我该是听谁的?那我自是得是听太尉大人的!不过衙内即是已经把话说在这里了,本官只能是想想办法,眼下你就先等着吧。”他说这就是一句屁话,我哪儿等得及?高衙内那货脑子不好使,他爹可精着呢,不定什么时侯回过味儿来,林冲必死无疑!使足了银子上下打点,求着府尹教林娘子进去与林冲先见上一面,两口子有个什么话先给说上。府尹看高衙内面子上,也就同意了。一大早,我领着林娘子抱着孩子去牢里见林冲,到得牢门想起来林教头现在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