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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说过吧!”梁奉锦却又补充道:“临时标记的话,可以。”比起一劳永逸的完全标记,临时标记顾名思义,效力很短,基本上是特殊情况下救急用的,标记一次,效果只能持续两天到三天。但它的优点就是,不用体内成结,只需alpha咬一下omega腺体即可。岑今夏眨眨眼,迟疑道:“但是会不会有点太麻烦你……”毕竟临时标记的效力实在太短,隔两天就要补一次,不止是麻烦,还很容易忘记。“不麻烦。”梁奉锦笃定地说,“而且我记忆力还算不错。”话虽如此,每隔两天就要被梁奉锦咬一次脖子对岑今夏而言,羞耻度简直不亚于和梁奉锦直接上床。不过梁奉锦既然提出来这样一个可行的办法,他也不太好拒绝,便应下了。“我其实有点好奇……”岑今夏挠了挠脸,“标记的时候是什么感觉啊?”梁奉锦是alpha,当然不知道omega被标记会是什么感觉,只能道:“听说会有点痛。”毕竟腺体会被咬出印迹,肯定是会有疼痛感的。“如果你想试试的话,其实现在就可以。”他又说,“反正很快就可以弄好。”“那就、那就试试吧?”岑今夏说。不可否认的是,他心里其实是对这件事情有些期待的。他没有被标记过,更无法想象被梁奉锦标记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一时间,好奇心和期待感竟然在他心中占了上风。得到了岑今夏的回答后,梁奉锦便坐到了他的身边去。临时标记的过程中难免要发生一些肢体的触碰。梁奉锦用手把岑今夏的衣领稍微往下拉了一点,让他颈侧的腺体完完全全地暴露在空气中。温热而柔软的指腹不经意间蹭过岑今夏的皮肤,带过一道轻微的电流,让岑今夏指尖发麻。“稍微靠过来一点。”梁奉锦道。“哦哦哦!”岑今夏听话地往他那边靠了下,结果一下子过了头,颈侧擦到了梁奉锦的嘴唇。有点干涩,但很柔软。梁奉锦忍俊不禁,安慰他道:“别紧张。”岑今夏还没来得及点头,就被身边的alpha圈住了腰,捞进了怀里。虽然知道这个姿势是为了方便咬脖子,但是真的好刺激好刺激啊!!岑今夏在内心疯狂嚎叫起来。很快,alpha尖锐的犬牙就咬在了他的颈侧。梁奉锦怕伤到他,不敢太用力,也因此让齿列陷入皮肤的过程变得格外漫长。梁奉锦的呼吸比起平时,变得不太平稳,热气洒在岑今夏的颈间,搔得他发痒发烫。腺体是omega浑身上下最敏感的部位之一,造物主诚不欺我。恍惚之间,岑今夏如此想道。这个omega独有的器官,会把身体的感觉无限地放大。犬牙咬在皮肤上的痛感和肾上腺素分泌带来的兴奋感交织在一起,让岑今夏产生了一种陌生又欢愉的体验。他忍不住用五指,紧紧地攥住了梁奉锦胸前的衣料。闭塞狭小的空间里,两种香气悄无声息地飘出来,浮在半空中,暧昧地缠绵在一处。檀香、朗姆酒——那是两人信息素的味道。分明是那么的格格不入,混合在一起却又会发生奇妙的化学反应。“岑今夏……”不知什么时候,梁奉锦松嘴了,低低地喊了一声,声音里带点嘶哑。岑今夏还陷在那种奇妙的感觉里,未能回过神来,就被猛然压在了轿厢的窗边。第21章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信息素是种很神奇的东西。它与生俱来,是人类身体自带的催情剂。当人们深深地陷入某种情绪里去的时候,它就会不听使唤地、悄悄地漏出来。岑今夏嗅到了两种信息素混合在一起的味道,即便他知道这或许会带来更为严重的后果,但却无计可施。应该说,在这个世界上,能自如地控制信息素收放的人,只有那么一小部分而已。不止是身体,就连大脑好像也被信息素麻痹了。岑今夏靠在轿厢的窗户上,只能任由眼前的alpha压住自己的身体。他呼吸越发急促起来,意识也有些昏沉。梁奉锦的手按在他的肩膀上,隔着衣料他都能感觉到对方掌心的皮肤有多么的烫。“老、老师……”微微发麻的嘴唇小幅度地开合着,发出轻而漂浮的声音。在这样的情境之下,岑今夏还是下意识地喊出了他最熟悉的那个称呼。轿厢里的灯不太亮,梁奉锦的眸色很深,几乎要和外面深沉的夜色融为一体。他们离得很近,岑今夏轻易就能感觉到梁奉锦的呼吸,他知道对方此刻也和自己一样,陷入了难以挣脱的混乱之中。唇越挨越近,气息越来越炽热。向彼此接近的过程只需短短的几秒钟而已,在岑今夏的眼里,却好像被刻意被放缓了速度的慢镜头。心脏跳动的速度变快了,血液在血管中沸腾汹涌。或许,这种感觉就是期待吗?梁奉锦没有给岑今夏太多时间去迷茫,他垂头压下去,让他们的双唇紧紧相贴。摩挲、舔舐、啃咬,舌尖撬开牙关,一步步地深入。岑今夏并未抵抗,因而他轻易地就占领了Omega柔软甜美的口腔,去肆意地搅动那番天地。唇齿纠缠不休。不过是一个简单的临时标记而已,谁能想到会发生这样的意外。究其原因,也不过只有两个可能。一是他们之间的信息素匹配度太高,一是有人在临时标记的过程中率先情动。又或者,二者皆是。但这时,没人想去追根溯源。他们正在藏在这个小小的轿厢里,在半空之中缓慢地绕着一个巨大的圈,在地面上排队等待的情侣们,和这座城市中正凝望着这座摩天轮的人们,都在看着他们。尽管这些人并不知道他们正在做着什么。意识朦胧间,岑今夏开始胡思乱想。这个突如此来的吻持续了将近四分钟才结束。多吃了十一年大米的alpha先一步找回了理智,松手、退开,然后蹙着眉道歉:“对不起。”这有什么好道歉的,他们都结婚了,早该有更进一步的发展,甚至可以做比接吻更过分的事情。意识到自己产生了这种想法的岑今夏猛然坐直了身体。梁奉锦以为他生气了,越发觉得愧疚起来,又把距离拉远了些,低垂着头,显得有些丧气:“我不给自己找借口,是我没控制住自己。以后没有你的允许,我绝不再碰你。”好像太过于正经、太有原则了。岑今夏望着梁奉锦,怔怔地想,其实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