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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个发展让我心里开始犯嘀咕,这家伙手停在这不会是想要掐死我吧?!除了我哥他们,也就属这位路子最野了,这绝对是有可能的事啊!还不等我想好如果是真的该怎么反抗,放在我脖子上的手又开始动起来,顺着我的锁骨一路到腰腹。我伸手抓住了他使坏的手。靠,用心险恶的坏东西,戳我痒痒rou。“醒了?”听他的语气好像笃定我一直都清醒着,就这两个字再多的也听不出什么。只是我心里总是觉得自己是他们认定的罪人,而这个人行事作风一向干脆利落到不近人情,我不免会用最坏的想法来揣测他出现在这里的目的。厚重的床帘几乎遮挡了全部的光,只留有一丝光线毫无畏惧的探进来,就像是现在的我一样。我抬起有些发酸的眼帘,看着那张被少得可怜的阳光顾及的脸上面无表情,只是可惜,看不到他深邃的眼窝下藏着的是什么样的眼神。但是不难想象。代入一下当初和他滚完床单之后坐着和我谈条件的人,完美符合。“告你耍流氓,贺总。”啧,喝了酒就是坏事儿,不光没劲打人,连声音都懒洋洋的像是撒娇。贺琮嗯了一声,表示并不把这种玩笑话放在心上。我就又开口问:“东西都寄给你了,找我干嘛?再续前缘?”可能是酒壮人胆,我不仅嘴上调侃,甚至还能把他冰凉的手握在手心里,像曾经给他暖手一样。贺琮的手指微微动了动,把已经温热的手抽了回去。“我只是想来看看,你有什么不同。”能有什么不同?不都是一个鼻子一张嘴,两只眼睛两条腿?唯一的不同也就是剧情里上下位置不一样,他戴绿帽我没有罢了……嗯?他不会就因为这个要把我切片做研究吧?!“给你个忠告,别想着拿我做人体实验啊,我们没什么不一样的,想研究样本多的是,你就是其中之一。”我努力睁大因酒精而酸涩的眼睛,顺便拉起一旁的毯子裹紧自己。贺琮久久没回应,对我的话不置可否,似乎是已经不想和我说什么了。要换我我也没什么能说的。本来像我们这种差别的人也无话可谈。我闭上眼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主动结束了这场毫无意义的会面。“恭喜我们自由啊,再见,贺总。”我不再去想贺琮的意图,但我知道他会明白我的意思。也不知道是不是酒精影响了听力,有生之年竟然能听到他叹气。随后他的脚步又朝来的地方离去,门锁“啪嗒”一响,房间恢复了之前的安静。这时我才听到了窗外“噼里啪啦”砸向窗户的雨声,我卷过盖在身上的毯子蒙着头,慢慢的睡了过去。——————贺琮:很好,今天是我。【接下来会有弟弟回忆杀,杀完就撤。看到了没?我也是能长起来的!!所以今天没了嘻嘻?乛v乛?28.我又做梦了。梦里的窗外下着瓢泼大雨,我刚从外面回来,还在打电话跟贺椹说这雨下的时间巧,刚进家门它就下大了。和贺椹说笑着挂了电话,一抬头看到了四哥沉着脸出现在楼梯口。他问:“去哪了?”“蓝星啊。”我边说着边脱下沾了些许雨水的外衣,并不想和他多说什么,准备上楼回卧室洗个澡。这段时间我一直都躲着四哥,因为我无意中发现了他冲澡自/慰时喊的是我的名字。这种事换谁谁都接受不了吧,就算早知道这是剧情,也没能安抚我堪称十二级地震的心灵。这就跟我发现了噩梦成真一样的恐怖。虽然我四哥不是亲哥,是堂哥,那怎么着也是有血缘关系的,更何况四哥以前交往的都是女朋友。如果连四哥都能被剧情控制喜欢我,那我那场噩梦级别的剧情预告里其他三个哥哥,岂不是也会来和我上床?这才是让我最难以接受的。本来我和六哥打听到四哥最近不回老宅,今天大家又都忙着回不来,而我躲出去半个多月正好回来拿点东西,谁知道就和四哥这么碰到了。我知道四哥肯定看出了什么,但我不能开口问,也不敢。上楼就这么一条路,我避无可避,只能硬着头皮想要和他擦肩而过。可是四哥偏偏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我似乎听到了他咬牙的声音,“你和贺椹什么关系?”我惊讶的回头,和贺椹在一起后我们俩在别人眼里还是以前那种能勾肩搭背开染色玩笑的朋友,没谁知道我们早已经三垒都上全了。“不就是朋友吗,还能是什么。”我下意识的选择了隐瞒。四哥冷笑一声,“朋友?舌吻上床的朋友?”听这话我也冷了脸,明白他可能从什么地方看到我和贺椹一起进了酒店。我甩开他的手,“就算我和他上床又怎么了?没谁规定不能和朋友上个床吧!”四哥深吸一口气,“你们要是随便玩玩我不管你,但你不能跟他认真。你知道贺椹他是什么样的人,谈感情跟玩笑一样,谁知道他什么时候就腻了?”“我和他怎么样我自己知道,用不着你管。”“清清,你要这么说我就要找他去谈谈了。”他这谈谈是什么意思我们都明白。瞿家七个兄弟除了我,都是帝京呼风唤雨的人物,贺家真要和瞿家比起来那算个屁,别说他想找贺椹谈谈,就算是跟贺椹他哥贺琮谈谈,贺琮都得坐那听着。我本来就被莫名其妙又荒诞的剧情搞得心烦意乱,四哥偏要哪壶不开提哪壶,非得用开水往我心上浇,我那点积压已久的心头火只能越浇越旺。又听到他喊我“清清”就想起了那天浴室里的场景。大概是被怒火冲昏了头,我张口就是讥讽,“有什么好谈的?我跟他在一起总比和你强吧!”——————四哥:今天是我。【晚上12点前可能还会有,11点多的论坛不好进,反正不超12点半。★29.我看着他脸上的表情一点点崩裂,眼里的暗火慢慢熄灭。“你知道?”如果不是那双死握着指节泛白的拳头,听他毫无波澜的声音,还以为他有多平静。话刚出口我就后悔了,我知道我们之间没法善了了。“我不知道!”我绷着脸扭头就走。身后一双手死死的扣着我的肩膀,把我按在了走廊的墙壁上。“你知道,清清,你听到了?那天在外面的人是你。”这时候我就开始痛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