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遮住他的眼睛,决定短暂地出轨一小会儿。彪哥什么也不知道,安心地依偎着老婆,抱着她撒娇:“你真好。”一眨不眨静静地盯着薄郁的脸好几分钟,像是终于吸饱了颜值,富婆眼里的光亮慢慢收敛如常。她在彪哥的后颈吸了吸,从出轨的道路回归。“医生来了。”她拍拍彪哥的小脑袋。彪哥立刻像是小学生听到班主任来了一样,神情紧张地坐好。……薄郁坐在富婆对面:“你想跟我谈谈?谈什么?”富婆略肿的眼皮下不大的眼睛透着沉稳的光,一旁的彪哥微微低着头,乖乖被她牵着手,像被家长带着见老师的犯错的小学生。“我老公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他全都跟我说了。”薄郁面带微笑,不置可否,等她继续说下去。“非常感谢医生,给了他这样美味的信息素,原本我以为自己要孤独终老,没想到居然还能碰上这样完美契合的信息素,我跟他百分之百配对,我们已经准备结婚了。”彪哥也点点头,一副情比金坚的样子。薄郁微笑:“这么说,你完全不介意他的信息素是怎么来的?”富婆点头:“但是,我很介意他的信息素会消失,我已经了解了你们之间的协议,这里有一份我跟你医生你的协议,希望你能考虑一下。”薄郁接过她递来的纸看了起来。他们这种非法行医关系,什么样的协议会有用?完全只是个形式罢了,薄郁只是想看看,她想做什么。富婆:“我个人作为受益者,非常支持医生的事业,并且想为此做些什么以示支持。我认识很多人,很多有需要的人,只要医生愿意,你想要多少个手术对象就有多少个。即便是alpha和Omega我都能为你带来,我保证他们完全是自愿的,甚至会非常感谢医生。作为交换,我希望你能保留我老公的信息素,至于他最终能不能变成真正的Omega,甚至于他的信息素需要定期手术,都没有关系。我爱的是他的灵魂。”彪哥感动的泪眼汪汪:“亲爱的,我也爱,爱你的灵魂。”薄郁看着眼前公然给自己喂狗粮的两人,这次没有跟他们计较。“协议的内容不错,但我要看后续的手术对象来确定是否达成合作。”他看了眼彪哥,“我没打算让他变成Omega,我对于ABO的性别转化没有任何兴趣,只对信息素感兴趣。Alpha也好,Omega也好,在我看来,都没有beta更适合这项手术。”薄郁不喜欢改造别人的作品,天生自带信息素的alpha和Omega在他看来,就相当于是成品的香水,虽然可以改变和完善这款作品,但同样的精力,他为什么不直接在空瓶子的beta身上发挥创造呢?他已经过了需要证明自己能力的阶段,不需要通过制造难度,来证明自己有多强。只要他想,任何味道都可以复制出来,任何气味都能够调制。富婆因为微胖,脸上的神情显得有些钝钝的,但她说出的话却并不是迟钝,而且相当敏锐。“医生不是alpha吧,虽然你做了伪装,从外部完全无法识别不是alpha,但我可以断定,可以是beta,可以是Omega,但你绝对不会是alpha。”薄郁微笑看着她,他的伪装连牧文原都没有识破,这个女人是怎么看出来的。“为什么这么说?”富婆略肿的眼皮下,呆滞迟钝的小眼睛看着他:“因为,你根本不了解alpha,也不了解信息素。”对方的这个回答,着实让薄郁意外。他好奇地问:“是什么让你得出了这个判断?”富婆说:“我是个alpha,我咬过我老公的腺体。对于alpha而言,咬腺体,注入自己的信息素,即便不是标记,也足够发现很多信息。”薄郁:“这个我知道,信息素可以暴露出主体的很多信息,是否健康,有没有生病,发情期与否,繁殖期与否。还有一种说法,受过专业训练的alpha可以通过信息素了解另一个alpha的能力强弱,一般只有军校生有这个需要。”富婆眨了眨眼睛,仍旧慢吞吞的:“是这样的,但不止。”薄郁看着他,微带好奇:“还有什么?”富婆:“alpha有自己的生理健康教育课,跟Omega和beta都不一样,所以医生不知道很正常。只是嗅到信息素,确实只有这些。甚至,如果伪装得当,完全可以A装O,O装A,光是嗅到信息素无法准确识别。但是。”对方略略停顿,彪哥立刻端起桌上的奶茶谄媚地递给她,富婆短圆的手指就着他的手,啜饮了一小口奶茶润喉。然后,她继续说:“但是,如果alpha明确咬了腺体,就会真实准确地知道这个人是ABO哪种性别,任何掩饰都没有用,即便是医生的手术,所以,第一次试图标记我老公失败,我就已经知道了,他是个beta,一个拥有信息素的beta。医生,你如果想要隐藏秘密,最好不要让任何alpha有机会咬你的腺体。”医生,医生已经傻掉了。薄郁简直呼吸都要停滞,他眨了眨眼睛。——简蓦咬过他!简蓦一周前就咬过他!——简蓦先假惺惺地问他其实是Omega吧,剥了他第一层装A的皮,然后咬了他。他还在简蓦面前表演,装出被临时标记的样子。也就是说,简蓦当时就知道他其实是假O,知道自己在演了。简直是,公开处刑,社会性死亡。薄郁无意识眨了眨眼,看着富婆,还想再挣扎一下:“就是说,只要alpha咬了腺体,即便没有想要标记,也一定会知道,这个人身体全部的秘密,包括,他或许不是Omega?”富婆小眼皮下的眼睛眨了一下,像是意识到薄郁的绝望,勉强安慰了他一下:“如果他想知道,就会知道。如果他没想探测,也可能不知道。”薄郁面无表情,抿了抿唇角,抬起手按着自己的额头,低下头去,已然生无可恋。他简直不敢回想,简蓦到底知道了多少,这段时间是以什么心态在看着自己。但就在这时候,今天见面以来,一直怯生生的,像是做错了事的彪哥,忽然说了一段话。彪哥哆哆嗦嗦的:“那个,我自首,一周以前我来找薄医生你的时候,为了顺利勒、勒索到钱,让你害怕听话,我我我……我提前设置了终端上的即时录影设置,将你当晚给我做手术的全过程,发送给了牧文原。对不起,我错了!”彪哥噗通一声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