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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抬了一下戴着夹板的右手。臧倩笑道:“以后我每堂课下课给你拍了发过来吧。”凌谦感动不已,瞬间觉得面前的姑娘美得发光。课上到一半,与他距离不到两米的汤小婉发来了一条消息。——有个问题,她特别在意,你放不方便回答一下?凌谦捧着手机侧过头看向她俩。臧倩低着头看着面前的书本,汤小婉则转头冲他笑了一下。凌谦谨慎地发出询问。——你这样,她会不会又不高兴?汤小婉当着他的面,把手机屏给臧倩看。臧倩飞快地看了凌谦一眼,接着又把头埋了下去,一副害羞模样。看来这次是经过同意了。凌谦比口型:什么事?手机很快又振了。——你那个朋友拒绝她,是因为心有所属了,还是单纯对她不感兴趣?凌谦顿时陷入了纠结中。严格来说,两者都不是吧?他下意识觉得,若贝唯西真的是a大学生,一定会愿意和这样一个可爱又优秀的女孩子试着相处一下的。真相不方便说,凌谦看着那两个答案,陷入了犹豫。斟酌许久后,为了照顾臧倩的情绪,他决定说一个善意的谎言。——他有喜欢的人。汤小婉很快回复。——我就知道!那你这朋友倒是挺认真的。凌谦松了口气,刚想放下手机,话痨的汤小婉又发来了消息。——他喜欢的人你见过吗?是个什么呀的人啊?凌谦对着手机屏幕迟疑了五秒钟,回了一个字。——没。程浩渺对他毫无必要的呵护备至只持续了短暂的一天。意识到凌谦还保有基本自理能力,他光速放弃了护卫行动,任由凌谦这个伤员自行上下学。凌谦求之不得。他现在唯一的不方便,就是只能步行,路上需要的时间顿时翻了两翻。人在无所事事的时候,很容易胡思乱想。汤小婉对他感慨,真想知道你那朋友喜欢的是个什么样的人,能让他对倩倩那么好的女孩儿不屑一顾。那是一个虚拟的,根本不存在的人,自然不会有答案。凌谦在听过以后,却不自觉开始思考,贝唯西究竟会喜欢什么类型的女孩子。这是男生们凑在一块儿时会聊起的热门话题之一,可他和贝唯西却从未提及过。这样看来,他和贝唯西确实交流得太少了。凌谦边走边想,对这个问题的答案变得越来越好奇。没有人会偏爱脾气暴躁、蛮不讲理的类型吧,贝唯西性格挺好相处,爱笑又和善,应该会喜欢那种温柔乖巧的、文静漂亮的女生。贝唯西还很聪明,聪明人一定也爱和聪明人相处,不然肯定聊不到一块儿去。这不就是臧倩吗?仔细想想,这两人若是站在一块儿,画面也是极为登对的。那现在这样阴差阳错,岂不是很可惜?凌谦心头毫无征兆的涌出许多烦躁。他告诉自己,瞎想什么呢,贝唯西本人都拒绝了,他们现在的情况就是不合适的,要是有缘分,等他明年考上了一样可以跟人家姑娘接触。又想了会儿,觉得还是不太好。就算贝唯西考上了a大,他才大一,学院也不对,依旧会暴露之前的谎言。所以,到时候还是小心避开为妙。可是,若是他们互相欣赏,这一点小小的误会,也不是不能解开的。凌谦越想越不舒服。直到推开家门,他猛然意识到,忽略各种理由,他好像就是主观的不希望这两个人在一起。这多过分啊,他还拿着臧倩的笔记本。那么好的姑娘,他却盼着人家恋爱不顺利。他为此不自觉心虚起来。当走进房间,看见正坐在书桌前的贝唯西时,他一阵害臊。昨天晚上才想着要坚持做那个最关心贝唯西的人,怎么天一亮,就开始不盼着他好了呢。贝唯西对他的心理活动一无所知,见着他,立刻露出了笑容,心情相当不错的样子。“回来啦,”他问,“今天出汗了没有,要立刻去洗个澡吗?”作者有话说:贝贝:别整那些有的没的赶紧把衣服脱了让大爷我乐乐~第41章来点收费服务贝唯西的态度未免过于积极了,让人很难相信他只是单纯出于热心。总不能是真盼着一次十块的劳务费吧?凌谦很确定,就算是对一般家庭而言,这也只是一笔微不足道的费用。几番排除,凌谦很快得出了一个最合情合理的结论。贝唯西不安好心,想笑话他。这无疑符合男性损友间的标准相处模式。凌谦当然不想给他这个机会。“不用,我自己能行,”他一脸倔强地放下书包,“我昨天不就是一个人洗的。”“然后再一次决定放弃自己的头发?”贝唯西说。凌谦陷入了沉默。“干嘛不要我帮,”贝唯西抱着胸歪着头,露出疑惑的表情,开口时语调阴阳怪气的,“你这个人可真是好奇怪哦~”凌谦动摇了。扭扭捏捏的,也挺不自然。“我可以自己洗澡,只是洗头不方便。”他对贝唯西说。“你平时不是一起洗的吗?”贝唯西问。当然是。凌谦洗澡一贯是速战速决,先搓得满头泡沫再浑身涂满沐浴露,最后闭上眼站在莲蓬头下面从头冲到脚,不到十分钟就能搞定。等擦干了身体再吹一吹头发,总共也花不了多久,极有效率。单手搓澡确实挺麻烦,可那么大个人了,还要另一个同龄男生给自己洗身体,凌谦想想就爆炸。“我平时是一起洗的,可我平时也不需要别人帮忙呀,”凌谦说,“你就给我洗个头吧。”贝唯西撇了下嘴,没出声。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凌谦隐约从他的表情中读出了一些惋惜的意味。事实证明,别人帮着洗头,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儿。凌谦趴在浴缸边缘,低着头撅着屁股,觉得自己仿佛是一只待宰的猪。“没有那么瘦的猪,都卖不出好价钱,”贝唯西站在他身旁,一手拿着花洒,另一只手轻柔地拂过他的发丝,“你别乱动。”凌谦怕打湿衣服,很老实,一动不动。他过去常常在理发店洗头,可那时不是坐着就是躺着,并不会有那么强烈的任人宰割感。好在贝唯西动作熟练,手指按在他的头皮上,意料之外的舒服。“你是不是学过呀,”他问,“怎么还挺专业的。”“我在家的时候经常帮我弟弟洗,”贝唯西说,“不过我们是一起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