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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给你打电话,却不记得是谁让他打得电话。”谢榕笑了笑,声音有些冷。“原来男人不仅为了女人会重色轻友,遇见男人也会色令智昏,这么看他是挺喜欢你。”李非呼吸一窒,从胸口蔓延出一阵绵密的酸意。“其实生日那天我大可以给你打个电话,不管你解释什么我都会相信都会去听,可是李非,我之所以不听是因为不想听。这次你用一个很合理的理由解释,下一次就会用个不那么合适的理由搪塞我,可能用不了多久另一个人的所有事情都可以理所当然地排在我前面,我就一直做你的第二顺位是吗?是不是等我躺在病床上医生让你签病危通知的时候,你还能分神去想另一个人昨天说家里的盐没了,今天有没有记得去买?”他把狗抱身上开了屋门,顺带拿走一直放在李非家里的那把钥匙:“你知道我介意什么,只是你心里一直有比我更重要的事情。李非,我凭什么要给人做备选?”以前只是稍微喜欢李非的时候,阮效玉占了李非视线大半,他只是不爱看那些却并非不能接受,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谢榕好像变得很多东西都不愿意忍受,哪怕对方占得位置慢慢减少。李非看着打开又合上的门愣神,半天倚着墙闭上眼睛,那些原因他都知道,可从谢榕嘴里说出来的时候像是从没听说过一般让他觉得心烦意乱。平大每年快年终,是各个院的教授聚集的最齐全的时候,开完教学会大部分教授都会留下来一起吃个饭,往年丁院带得都是阮效玉和谢榕,今年阮效玉说有些事儿就推了没来,丁院嫌带一个来不气派,挑上袁吉万冲个人头,按理说论资排辈也该是陈朗,但他心眼儿太多又压不住脸面,老头儿嫌处着太累,宁愿带个嘴碎的,路上还能解个闷子。袁吉万先是新鲜了一阵子,没大会儿就坐不住了,一圈儿人都不太认识,谁也不跟谁说话,对上眼就稍微点点头,和丁院那桌子的谈笑风生对比鲜明,跟单独给他们这桌按了个静音似的。他扽着脖子到处张望,正往前头栽的时候,腰上的rou被人掐了一下,袁吉万“嘶”了一声回头看见是李非,抬起来的爪子又放下:“你也来了?”“你怎么来了?二院人才流失这么严重,都能轮上你了?”“祖宗,嘴上积点儿德行吗?”李非淡笑一下,没再臊他。谢榕闻声抬眼,看清是谁之后点了点头当作打招呼,然后往右给他腾出个空位来。他面前的碟子跟新拿的似的干净,就中间摆了个菜叶,碗里的米饭尖儿还是圆的,李非偏了下身子,说:“味道太重了?”“还好。”谢榕扒拉下那个菜叶。“主要是难吃。”闲鹤楼的大厨放平城都是数得上号的,不知道养了多少少爷小姐的嘴,李非笑了笑,但没跟他打别。“要不咱仨跑了吧?”袁吉万实在是坐不住了,也顾不上尴尬不尴尬就把头凑他俩中间。谢榕往后仰了仰身子,抬眉不说话。“上学的时候检查没写够,想让丁院再罚你一份儿?”“我说得跑是广义上的跑,”他往上指指。“赵蓬在楼上开了厢,咱们去找他玩儿会儿,等快结束了再溜回来呗。”李非看了看谢榕没反应,袁吉万眼神儿挺好使得,把手搭谢榕椅子上顺带给人让了个缝:“谢医生一起吧,让丁院发现了好歹俩人一起就挨顿骂,要光是我一人指不定被老头儿怎么收拾。”“我像是个冤大头么?”“当然不是,您是个活菩萨,再说咱们科不是最心齐了吗?走吧走吧。”袁吉万轻拉了下他的胳膊,他倒也没反抗,站起来跟着走了。开了楼上的门,赵蓬就从门后面窜出来挂李非身上,回头看见身后还跟着个谢榕,一张脸顿时拉了下来,好半天撇撇嘴往边儿上一靠:“带他干嘛?”袁吉万踢他小腿,笑骂:“关你屁事儿,玩儿什么呢?”“大转盘,要不要加入。”“牛逼啊,这么野。”“傻逼玩意儿想什么呢,大转盘,字面意思。”赵蓬翻了个白眼儿指指身后那盘子,上面有空格和数字,转到几喝几杯,最后喝得最少的来买单,他恶心地看了眼袁吉万伸手去拉李非,李非后退一步避开身子,扭头虚揽着谢榕坐最边儿上去。”“什么毛病啊他。”赵蓬看看自己的手又看看李非,脸都皱巴到一块儿去了。“别管他,哎还有没有什么吃的给我垫吧垫吧,下面坐了一圈儿斯文人,我他妈菜都不敢多嚼两口。”“就剩个锅底了,再给你点几个?”“拉倒吧,拢共吃不了两口,他做好我们也得走了。”袁吉万蹲在小厨房的冰箱那儿翻了翻,除了一盘湿面就找到一把青菜叶子,他拿出来对着李非挥了挥。“你吃吗?”“不吃。”“不吃不要紧,你帮我煮点儿成吗?”他巴巴地看着李非,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李非把外套脱了,挽起来袖子,说:“还有谁。”他这么问了大家也不客气,不多大会儿举了七八双手,赵蓬挠挠脸踢他鞋尖儿:“加我一个。”李非大概扫了眼人数,最后眼睛落到谢榕身上,那人全程没抬眼,垂着头扒拉自己的手机,李非盯着人看了会儿,移开眼进了厨房。下面没什么难度,就是个炒料熬汤的过程,没多大会儿就弄完了,李非把面盛碗里,端到放餐盘的车上推了出来。几碗红汤面中夹杂着一碗清汤水面,除了顶上淋了一勺蒜蓉油,没什么多余的油水,袁吉万盯着面碗问:“哪个人搞特殊?凭什么他三根菜叶我们就一根?”说着就拿筷子往那面碗里戳,被李非用手背拍了回去,他剜了袁吉万一眼,端着那碗清汤往位置上走:“当减肥了。”“cao,菜叶子更健康好吧。”他嘴上嘀嘀咕咕手挺诚实地去端碗,没看见身后的赵蓬脸色都变了。“应该比不上楼下厨师做得难吃。”李非把筷子放谢榕手里,摇高些木桌。“我不饿。”“随便吃点儿,他们下面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结束。”他语气不强硬,但也算不上是商量的意思,谢榕跟他互相看了会儿,抬抬眉先移开眼睛往桌前坐了点儿。面很清淡,只有点儿炸过的蒜香味儿,不过也不冲,他把面翻了翻,筷子要到碗底的时候戳到个硬物。李非给他倒了杯水放桌上,说:“最后一个。”面下藏了个扁圆形状的荷包蛋,蛋清很完整,谢榕夹起来咬了口,跟平常吃得没多大差别,可能李非往里面放了几颗盐,蛋清多了些咸味。他没说话也没抬头,垂眼闷着把面吃了,只剩了个汤底。李非低头笑笑,把水杯移得靠他进了些。这边安静那边已经开始新一轮儿的游戏了,袁吉万跪沙发上转得很是起劲儿,李非隔着老远喊他一声,一会儿喝多了丁院得让他挂车门儿上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