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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绞得很紧。他无措地抱紧江鹤一,又娇气地抬起脸哼哼着讨吻。江鹤一没躲开,但也不主动,只是任由他吮吸自己的嘴唇。直到江蕴星退开,江鹤一才开口问:“喜欢这样?”江蕴星看向江鹤一的时候表情总是很乖,他眼角湿润,脸也很红,小声地应:“嗯、嗯……喜欢……”江鹤一就好像很在乎他的感受一般,继续很轻很缓地弄他。江蕴星受宠若惊地呜咽着掉眼泪,黏糊糊地喊“哥哥”,又很愧疚地小声问江鹤一:“哥哥原谅我了吗?”衣领大敞的衬衫欲掉不掉地搭在江蕴星肘弯,江鹤一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抱着他坐起来,顶弄时伸手去碰那个完整露出的纹身:“什么时候弄的?”这个姿势进得很深,江蕴星很受不了地靠在江鹤一肩膀,一边喘一边答复:....过年大年三十那.....是、是想给哥哥,和我自己的、新年礼物....”.江蕴星左胸口的纹身很小,很精致,是线条利落清晰的心电图。波动的曲线跳跃流畅,只是始末两端多了两个由花体英文勾勒的“JHY”。江鹤一轻抚那块皮肤,沿着图案线条描绘时会往下轻按些许,不知是想加深印记,还是想擦去那渗入肌肤的纯黑色素。沉默少许,江鹤一不知道为什么,很执着地又问了一遍:“这是什么?”浓烈的情欲使江蕴星迷糊,却也让他此刻更为敏锐。江鹤一说话的口吻还是很淡,但江蕴星却捕捉到了他深藏不露的某种在意。其实江蕴星自己都觉得说出实话十分难为情,可难得江鹤一愿意倾听他的心意,江蕴星又很快就能说服自己。他柔软的手覆在江鹤一手上,一同贴着他的胸口皮肤。江蕴星抿了抿唇:“是‘我爱你’,”他喉咙发紧,泪腺莫名其妙地失控,因此江蕴星停顿了一下,努力平稳后又说,“是‘你掌控我所有的心跳起伏’。”江鹤一想,或许夏季的雨水全都落进了江蕴星眼里,汇成了明净的墨色湖泊,而湖面上始终只有江鹤一的倒影。他凶狠起来,弄得江蕴星眼底水光潋滟,又祈盼自己的倒影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上能更加清晰。九月底杨曜之过六十大寿。因为不喜铺张浪费,杨曜之便请了厨师来家中设宴,邀请的客人仅有四位好友和两个徒弟。江蕴星自然不在受邀行列。但不知为何,这天他就是不想单独留在家里。最后即使知道要坐十六个站的地铁去春熙园,也还是跟着江鹤一出门了。江蕴星以前未曾跟杨曜之碰过面,但多少也听过杨曜之性格古怪的传闻。挑贺礼的时候他很谨慎,问了江鹤一很多没营养的问题。江鹤一懒得作答,干脆替他挑了一份不会出错的礼物,顺便买了单。到了春熙园,江蕴星愈发紧张,一面担心自己不受杨曜之喜欢,一面担心给江鹤一丢脸。乘电梯的时候,他很不安地去拉江鹤一的手,江鹤一没有挣开他。结果只是江蕴星自己想得太多。不知道是不是看在江鹤一的面子上,杨曜之对待他的态度尚算温和,其他人或许也看出他拘谨,对着他都和颜悦色的。饭后白兰语说要修剪一下江鹤一师兄买来的花,大概是看江蕴星坐在一旁无聊,便笑着叫江蕴星陪她上楼。白兰语坐在二楼餐厅的餐桌边,拿起铺在桌上的花,手法娴熟地修剪枝叶。她是气质和言谈都很温柔的人,江蕴星觉得自己喜欢与她相处。她一边修剪花枝一边和江蕴星闲聊,没有让人感受到丝毫与长辈相处时容易生出的尴尬。白兰语把最后一枝洋桔梗插入形状古怪的多边形瓷瓶里,问江蕴星:“好不好看?”江蕴星于是很诚实地点头:“好看。”江蕴星有一副讨人喜欢的乖巧长相,白兰语像是很喜欢他似的,伸手轻轻摸了摸他的头发,柔声说:“真是个好孩子。”顿了顿,白兰语又嘱咐他:“星星要多关心一下哥哥,好吗?不然呀,小鹤跟曜之待久了,也变成不苟言笑的小老头了。”江蕴星很听话地点头,说“好”。下午四点半过后,江鹤一带着江蕴星离开了春熙园。他们步行十分钟,进了地铁口,要坐地铁回明珠翠苑。尽管不是高峰期,地铁里仍然到处摩肩擦踵。一进车厢,他们很快就被蜂拥而上的人群挤到角落里。嘈杂声响和拥挤人潮都令江蕴星不安,他下意识地往江鹤一的方向靠,而江鹤一不发一语地伸手搭在江蕴星身旁的扶杆,自然而然地把其他人分隔开了。地铁启动时,江蕴星得寸进尺地抱住了江鹤一的腰,微微发烫的脸贴在江鹤一坚硬的胸口。呼啸的风声从耳畔掠过,伴着江鹤一的心跳,很轻易地触动江蕴星,令他产生一种自己正与江鹤一一同私奔的错觉。他们好像要一起逃逸。江蕴星抬起眼,目不转睛地看江鹤一尖削又紧绷的下颌,思维一瞬间有些发散。他想,江鹤一或许是块冰,而他自己是燃不尽的火,也可能是炽热的烈阳。他们温差悬殊。不过幸好江鹤一是块没有熔点的冰,因此江蕴星即使感知到无法融化对方的绝望,却也为自身的热烈永远不会弄伤对方而庆幸不已。这样他就可以继续心无旁骛地爱下去,这样他才可以理直气壮地回避恐惧。走出地铁车厢后,江蕴星脸上仍残留着不自在的苍白。或许是他看起来有些可怜,因此伸手去牵江鹤一的手掌时,江鹤一没有拒绝。可是搭乘电梯出地铁口时,江鹤一忽然垂头,告诉江蕴星:“和我一起生活是只能坐地铁的。”又问江蕴星,“这跟你以前那种去哪里都有专车接送的生活差太远了吧?你想不想回去?”江蕴星不明白江鹤一为什么要这么说。明明他有车,大部分时间也让江蕴星坐他的车,今天不过是因为限号才带江蕴星坐地铁出行。江蕴星虽然还不习惯,但只要能和江鹤一在一起,任何问题他都会学着去努力克服的。江蕴星不明白自己还要对江鹤一说多少次爱,江鹤一才能相信他的真心。这个问题令江蕴星很头痛,也很不知所措,最终想不到更好办法的江蕴星只能更紧地牵住江鹤一的手,很用力也很坚定地摇头。他们出了地铁站,右拐向前步行两百米,进了一家便利商店。店里在放中文的抒情歌。江鹤一挑了烟,扫码付款时,站在他身后的江蕴星听见嗓音沙哑的男声重复地唱:离你爱我还有几个时辰?推开店门的江鹤一唇上含着香烟,出店后才用打火机点火。吐出的烟圈在九月末的风中散开,给江蕴星牵手的江鹤一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