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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笛还要够他嘴唇,他不给,于是气急败坏踢他小腿,“忘了你就再说一遍啊!”祁松言愣住,一丝风掠过他鼻尖,抹开满脸笑意,“说的对。”告诉他,他很好。告诉他,他的一切自己都很喜欢。告诉他,曾经的那些不顺遂,他们可以一起去正视,未来的那些可能,他们也要共同去期许。就像那天在河边,秦笛勇敢地向他剖白心迹,他也有无数心绪可以说给他听。秋夜的两片树叶要有风才能贴近彼此,在细微的抚动里感受叶脉的纹络,而他们只需要拥抱和开口,就能感知真实。第41章一模对于那天喝完酒后都干了什么,秦笛与祁松言显然有着不同的记忆。“我?把衣服系了给你看腰还有…?祁妙,你是不是馋我馋疯了,什么都编得出来。”祁松言抓着垃圾桶沿被羞辱得体无完肤,崩溃道:“我馋你这倒是也没错,问题是那天率先无故耍流氓的是你好不好?隔了这半个多月才编,我图什么啊。”秦笛承认自己确实有些沉迷于肢体接触,尤其刚在一起那会儿,胸膛紧靠和唇齿相依的感觉太美妙,他恨不得二十四小时都长在祁松言怀里。可是后来领悟到起火的难处,他就收敛了些。尤其是悄悄进修过,把知识一股脑用在祁松言身上之后,他对当晚碰到的尺寸产生了隐秘的忌惮,再撩人的时候都收敛了许多,生怕一个失蹄,踹掉了绅士阿妙的楚楚衣冠。都这么谨小慎微了,怎么可能喝了酒就忘形了呢?“虽然我,确实断片了。但童晨星说过我酒品还不错,你休想栽赃。”秦笛不看他,拽着桶走得急惶惶。祁松言把他拉回来,瞪了几秒,凑近他耳畔说:“短裤,是你初一时候的,你故意穿的,对不对?”“你怎么知道?!”秦笛往后跳了半步。“你自己说的啊,不然我怎么知道。”祁松言看他垂着头,眼珠乱转,慌了神的样子,有心再闹他一下,把桶全都接过去倒了,转回来蹭蹭他胳膊:“剩下的那些,还用我再继续说吗?”秦笛隔着裤子捏手帕,支支吾吾:“短裤我是故意穿的,那是因为你…总在我背后看,我发现了啊。资料也确实查了,但我查那些也是,为了学习…学习使人舒…不,学习使人进步。那…那它也是谈恋爱的一部分,我就是想让你高兴一下…”居然还有意外收获!祁松言从他紊乱的言语里扒拉出来一颗桃色小糖,心里嘭地一声炸开了蜜桃味儿的甜香。他用肩膀搡着秦笛,cao场上遍地有人,他却偏要在青天白日底下压着嗓子追问:“查资料?用你那个座机查的?我记得你不是看不了视频,看的文字?查完你自己偷偷试了吗?…”秦笛被他搡得磕绊,耳朵里灌着他低沉却戏谑的问句,突然在无措里抓回点清明:“祁妙!你诈我?我根本就没说这些对不对?”祁松言没料到他忽然反问,瞬间楞住,秦笛脸上一时间波谲云诡,下一秒,全cao场都有幸目睹了一场红桶少年追逐战。上课铃响起,腾起的风,溅落女孩子的惊呼。祁松言一路拖桶狂奔,踩上班级后门的门槛,笑容咚地一声落入深井,再也不见。秦笛没刹住闸,一头撞在他背上,扯着他衣角刚要骂,却被他反手捏住手腕,霎时禁了声。秦笛越过他肩膀,看见整个教室一片诡异的肃静,杨老师站在讲台一角,抬眼投来毫无温度的目光。“都这时候了,心态还挺不错。”祁松言把垃圾桶放回原位,和秦笛一前一后走去落了座。桌上放着上周的模考摸底试卷,他俩互相瞄了一眼对方的分数,秦笛把试卷从桌面拖下来搁在了腿上。杨老师把眼光从秦笛低垂的头颈上收回,又抛出去扫了一遍缄默的所有人。掰了一节粉笔捏在指间,“学模块,你们说变型题挖得太深不会。考综合,你们又说经验不足应付不了。理由找得挺好,就是学得不行。知道两周之后就一模了吧。知道模拟就是全科仿照高考出题吧。那么这个总分就是你高考成绩的雏形。准备考多少?又打算排多少名?多了不说了,心里有点数。上课。”全班起身,一句“老师好”说得尽是低落,杨老师全当没听见,把卷子用磁铁按在黑板上,长发一甩自顾自地讲起来。祁松言看向秦笛,刚才那个在cao场上追着他笑闹的人已经捏着考卷凝成一块铅灰色的岩石,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生机。他把眼睛钉在黑板上,紧抿嘴角,最终还是伸手握住了秦笛冰凉的无名指。半个月后,高三第一次全市模拟如期而至。教委牵头进行集中阅卷,成绩在考后第四天便汇总下达各校。校长铁青着脸紧急召开高三全体教师会议,一下午自习课没人管,可整个主楼没从任何一个班级传出异动,初冬的寒意笼罩着楼体,冰森森的阴云压在每个人心头。考完那天夜里,秦笛给祁松言打过一个电话。其实秦笛一向很少主动打给他,要联系之前都会先发个短信确认他没在补课或者学习。因此,当祁松言在这个时间听见他的声音就下意识有些紧张。幸好秦笛的声音很和缓,潺潺流向他耳边。其实也没说什么,甚至连考试提也没提。他和祁松言讨论天气什么时候才会更冷,这样他就可以把花大价钱干洗了的橙色羽绒服穿上。他问祁松言前几天被桌边支出来的铁片划伤的手背怎么样了,给他的药膏有没有记得擦。他说希望今年冬天不会再感冒,因为感冒了就不能偷亲祁松言了。祁松言几乎想象得到他窝在那张小床上捧着古旧的手机轻声细语的模样,送秦笛回家那天,他在黑暗里匆匆瞥过一眼。那张床太小了,祁松言怀疑秦笛的长腿伸直了就会露半截在外边。可秦笛说,他睡着了都会紧紧缩在墙角,像婴儿那样抱住自己和手帕。说不上为什么,祁松言就是觉得他那里不太对,但当他斟酌了话语想问的时候,秦笛却好像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的意图,打了个呵欠,干脆利落地道了晚安。祁松言握着手机,在黑暗里沉思了很久,最后还是发了一条短信给秦笛。如果能用微信,他会选择用一个表情包,把那几个字包装得不那么郑重,可是秦笛连彩信都收不了,他只能用最直接的字眼。绿色的对话条倏地闪在屏幕上,秦笛没有回复,所以那条就一直挂在他们的对话框的末尾。直到今天。宣判早晚都要来,可真的来临的时候却像一股浓雾呛得人喉咙发苦。黎帅依然没什么表情,只是走进来的时候在秦笛那略微停了停,低低问了一声:“数学涂错卡了吗?”秦笛好像早就料到他会这么问似的,摇摇头。黎帅推推眼镜,示意刘小桐把成绩单发了下去。年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