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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意识的攥紧被子,又忍不住侧过去一点偷听,他期待着敲门的人是喻城,又觉得不太可能,喻城应该不会大半夜的来敲门,毕竟这个房间里还住着其他艺人。理智上觉得不可能,但简栗还是忍不住期待。直到情歌王起身去开门,喻城的声音传过来:“抱歉打扰了,我来接他回去。”简栗脊背一僵,耳朵敏感的听到喻城靠近的脚步声,下一刻就被喻城连人带被子的抱了起来。他腰间用力一挺,想要跳下来,被喻城更用力地抱紧,扶起来让他趴在肩膀上,手臂托着他的屁股。“别动,我带你回去。”简栗裹在被子里,双手搭着喻城的肩膀,尽力压抑着欣喜的表情,别别扭扭地说道:“我才不回去。”嘴上这么说,身体却没再挣扎。喻城把简栗往上托了托,抬头轻轻亲了下简栗的鼻尖。“是我错了,跟我回去,好不好?”简栗愣住,耳朵先染上了薄红,他侧开头,抿紧嘴唇没答应,但也没说出拒绝的话。喻城又跟那名情歌王点了点头,抱着简栗出门。简栗这才注意到喻城身后跟着一连串的摄影师,吓到立刻把脸埋进喻城的颈窝,搂紧喻城的肩膀,小声说:“怎么这么多人?”人多肯定是郑鸿令听到了消息,特意让他们来抓素材的,但现在喻城也不好解释,只是侧头亲了下简栗的耳朵算作安抚。简栗指尖不自觉抓紧喻城肩膀的衣服,小声抱怨:“谁让你亲我的,不许亲我!”喻城好脾气的应着:“好,不亲。”简栗指尖动了动,心想喻城怎么能这样呢,说不亲就不亲了。喻城又怎么会不清楚简栗心里的弯弯绕绕,他一路抱着简栗回到了房间,门一关上就把简栗身上的被子和睡衣都给扒了。简栗嘴上说着:“不许你碰我!”实际他一点反抗的动作都没有,乖乖地让喻城给他扒了个干净。喻城抱着光溜溜的简栗去浴室,简栗的反驳声越来越小,只是小声说着:“我洗过了……”喻城直接打开热水,穿着衣服和简栗一起站在了喷头下。“我不喜欢你盖别人的被子。”水被喻城挡了大半,喻城一直在注视着他,简栗别过头,被水润过的皮肤像沾染了雾气的白玉。“什么别人的被子……那被子明明是新的。”“但不是我的。”喻城直言道,探手拿过沐浴露挤了满手,往简栗身上涂。简栗双眼微闭,不再废话。他以为他们今晚一定会发生点什么,结果喻城当真只是抱着他洗了个澡,给他擦干净就出来了。简栗这么折腾一遭也困了,他白天一直在练习,明天还有比赛,此时躺在熟悉的被窝里,身边靠着熟悉的人,他睡意上涌,还硬撑着不肯睡,想看看喻城之后会不会做点什么。喻城拿着吹风机给简栗吹头发,完全无视简栗渴望的眼神,指尖拨弄简栗的头发时,偶尔会碰到简栗的脖颈、耳朵,感受到简栗微微的颤栗,只是默默收回手。简栗白天一直在练歌,明天还有比赛,这几天一直属于高强度地工作状态,早就撑不住了,终于抓着喻城的衣角睡着了。喻城关了吹风机,也躺进被窝里将简栗搂紧。他已经能想象到简栗明早醒来时气鼓鼓的模样了,喻城低头不断轻吻简栗的侧脸,爱怜又小心。简栗渴望,他又何尝不渴望?喻城明白,这场兴致而来的游戏,最终输的人一定会是他,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第二日,简栗果然从睁眼开始生气。他带着这股气到节目录制现场,将所有的怒气都发泄在了唱歌上,声音元气十足,状态反而好得不行。的第二场比赛,简栗再次夺得了第一名,几个评审纷纷夸奖简栗今天很有气势。简栗微笑,隔空瞪了喻城一眼。喻城指尖轻叩桌面,唇角的笑意满是纵容。比起简栗的越战越勇,金雅洁的情况却很不好。这一次,她并没有一雪前耻,甚至前四都保不住,排名一落千丈,直接落到了第八名。第八名,是随时有可能被淘汰的名次。从何裴将她摔麦克风的视频发出去后,她被网友抵制要求退出节目录制,金雅洁就再也无法专心唱歌。今天的比赛,一首歌她数次出错,甚至忘词,这对一名专业歌手来说,是很致命也很低级的错误。得到第八的名次后,金雅洁像是再也承受不住,最后的收尾都待不住了,直接转身离开。节目录制结束后,简栗也是怒气冲冲地离开,只是被喻城堵在了路上。喻城主动勾住了简栗的指尖,低头和他额头相抵,低声说:“简栗,你赢了,我想要你,每时每刻。”简栗面上立刻多云转晴,握紧喻城缠过来的指尖,嘴唇开开合合,别别扭扭的贴着喻城的耳朵小声说:“我、我也想……”一场持续了两天的幼稚战争结束,两个人欢天喜地地回到小别墅,锁上门就开始独属于两个人的私人世界。金雅洁却像灌满气的气球,终于承受不住压力爆炸了。她将所有怒气都集中在简栗身上,认为简栗是让她开始倒霉的罪魁祸首,却忽略了发布视频的何裴。当晚,金雅洁在被抵制要求退出节目录制后首次发声,言辞直指简栗:“比起我,难道不是那个买歌却对外称是自己写的草包该退赛吗?”这一句话信息量太大,已经有人给翻译了出来。金雅洁的意思是,简栗的新歌并非自己创作,而是枪手创作。瞬间,金雅洁的讯声评论被挤爆炸,无数媒体、吃瓜群众都想从金雅洁那里挖出更多的信息。金雅洁看着满屏对简栗的质疑,一直压抑的心情终于舒畅了几分。只是很快万涛就打来了电话:“雅洁,你疯了?你这么说有证据吗?”万涛跟她喊,她就尖叫着喊了回去:“需要什么证据,简栗不就是个草包吗?他当了那么多年的草包,怎么可能突然就会写歌了?你难道还相信那首歌真是他自己写的?你不是当了他好几年的经纪人吗?你还不了解他吗?万涛,你现在是我的经纪人!你该时时刻刻为我着想!明白吗?”金雅洁喊完就摔了电话,万涛看着被挂断的通话,一时间陷入了茫然。他强迫自己压下强烈的悔意,深吸一口气,联系了一个知名的狗仔。“我这里有个消息给你,关于顶流简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