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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不是一家人嘛!”公子小白捋啊捋,终于把这个关系捋顺了,这么一听,还真是一家人!姬林则是心里“咯噔”一声,说亲?齐侯要把自己的闺女嫁给祁律?姬林心里登时七上八下,就跟滚沸的水一样,差点扑锅,立刻坐不住了,仿佛热锅上的蚂蚁,遍酒宴的寻找着祁律,怎么也找不到。公子小白刚说完,便被二哥哥公子纠拉住了,说:“小白,乖,过来这边。”公子小白揪着二哥哥衣襟,说:“可是,二锅锅,小白还没恭喜完天子鸭!咦?天子去哪里啦?方才还在的鸭!肿么一转眼便不见了鸭!”姬林着急去找祁律,但宴席上没见到祁律,只看到齐侯禄甫在与鲁公息攀谈着什么。他转了半天,从宴席出来,就听到干呕的声音,寻着声音往前走了几步,这才看到了祁律。祁律这会子蹲在地上,正在干呕,似乎是喝大了,脸色殷红,蹲在地上还晃,但是吐不出来。姬林赶紧跨步上前,一把捞住要倒在地上的祁律,将人扶起来,皱眉说:“太傅,你怎么饮的如此之醉?”一个没留神,太傅竟然喝醉了,这还是祁律第一次醉酒。祁律的酒量真心不错,但是架不住大家都来灌酒,他一时没留神喝大发了,东倒西歪的准备去透透气。祁律当真是醉了,不然平日里看到姬林,总是要客套的作礼,吐槽归吐槽,表面上一定要恭敬,那话怎么说来着,驴粪球还表面光呢。如今的祁律看到姬林,却没有行礼,而是“嘿嘿”一笑,歪在姬林怀里,没骨头一样,还扭来扭曲。夏日里大家的衣裳都是蚕丝的,料子极好,又轻薄又贴合,这一扭起来……姬林登时觉得自己也喝多了,不然火气为何如此之大?祁律傻笑着,竟然伸手在姬林怀里摸,来回来去的摸,姬林傻了眼,太傅这是……在调戏寡人?就在姬林以为祁律是在调戏自己的时候,祁律突然“啪啪!”使劲拍了拍姬林的胸口,然后十分大义的说:“好rou!”姬林一阵头疼,搂着撒酒疯的祁律,哄着说:“乖太傅,随寡人去路寝宫醒醒酒。”“不——太傅还能饮!”祁律撇开姬林,东倒西歪冲着水池子便跑过去,姬林眼疾手快,一把拉住祁律,差点子祁太傅便要无端端投河了。祁律脚下不稳,带着姬林也一起东倒西歪。姬林一个不甚,“嘭!”一声倒在地上,赶紧伸手护住倒下来的祁律,避免他被摔伤。姬林被祁律压在地上,刚想要扶起祁律,哪知道祁律突然一个翻身,动作十分矫健,猛地翻身坐在姬林腰上。姬林立时屏住呼吸,额头上豆大的热汗滚下来,喉结快速滚动了两下,祁律还不算完,继续挑战着天子的底线。“唰!”一声,双手一份,十分狂野的竟将姬林的衣裳一撕,那蚕丝的黑色天子朝袍瞬间不堪重负,合着里衣愣是被祁律全部撕开,露出天子那年轻却充斥着精壮野性的肌rou。月光洒下来,不知是不是天气炎热的缘故,一切都变得胶着起来,就在姬林的眼神越来越深沉,仿佛下一刻要化身成为野兽之时……祁律“唰!”的一声,仿佛变戏法,突然从太傅的袖袍中拿出一只青铜小匕,然后又拿出一只青铜耳杯,然后又又拿出一只青铜承槃,摆在天子的腹肌之上,嘴里含了枣子一样说:“这……牛、牛腩rou,就、就是肥!”天子姬林:“……”第35章宠幸“牛……牛腩!”祁律醉醺醺的,一面说,还一面用手戳着姬林的腹肌,另一手抓着小匕,用小匕“啪啪!”在姬林的腹肌上拍了两下,好像挑瓜一般的说:“这牛腩啊,就……就是要吃肥一点儿的!不然……不然没有油味,太、太柴,不好吃!”姬林简直哭笑不得,上一刻还觉有一丝丝奇怪的旖旎,一瞬间灰飞烟灭,赶紧撇开祁律对自己“挑三拣四”的手和小匕,拢起自己被撕烂的衣裳,说:“太傅你饮……”醉了。他的话还没说完,突然“嘶……”倒抽了一口冷气,猛地睁大眼睛,因为祁律已经突然扑上来,一把抱住了姬林的肩颈,两个人跌在地上,紧紧的贴合着,几乎没有空隙。下一刻,祁律张开嘴,一口咬在姬林的脖颈上。姬林疼的一个激灵,当真什么旖旎都飞了,赶紧说:“太傅,快松口!”祁律咬了一口,还“呸呸”两声,抹了抹嘴巴,说:“太老!这rou不新鲜,又老又柴!”姬林被莫名咬了一口,伸手一摸,恨不能摸出牙印的凹凸来,祁律当真是发了狠的去咬,只不过并没有真的咬破,疼了不说,祁律竟还对自己评头论足,嫌弃自己rou老,咯了他的牙。姬林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已然不知自己是甚么脾性了,说:“太傅,快醒醒酒,乖,别闹了。”姬林扶着祁律,两个人从地上爬起来。姬林一站起来,这衣衫被祁律给撕坏了,实在不体面,赶紧用手拢了拢,他这么拢衣衫的空档,一抬头,祁律突然跑了!无错,是跑了。祁律喝醉了酒,跑步的速度却很快,仿佛儿童乐园里的碰碰车,东倒西歪的曲线前行,一路跌跌撞撞,姬林只是稍不留神,祁律已然跑出一大截。“太傅!”姬林当即赶紧随便掖了掖自己的袍子,生怕祁律脚下一空,直接投入水中,仗着自己大长腿,追在后面。祁律似乎感觉到有人追自己,跑着跑着还回头看了一眼姬林,随即跑得速度更快,一面跑还一面撒酒疯的说:“有……有狗追我。”姬林:“……”姬林真被祁律给气死了,堂堂天子,虽他的确午夜之后会变身小土狗,但自己如今可是天子的模样,祁律竟然说追他的是狗。姬林心想着,等抓到了祁律,非要好好整治他不可,然……也要等到抓到才行。祁律一路跑,专门往偏僻的地方钻,幸而这个时候晚了,册封宴席又很宏大,所以宫人都去帮忙,这附近没什么人烟,不然宫人们就会看到天子衣衫不整,追着太傅一路“嘿嘿嘿”的场面儿……祁律喝多了,他感觉自己晕乎乎的,脑袋里特别慢,后面有个黑影一直追着自己,好像是一头大狗,体型巨大那种,而且特别凶残似的,如果被追上,他很可能会被狗狠咬一口!祁律这个人,除了麻烦之外,还特别怕疼,因此不敢停下脚步,牟足了劲儿往前跑,生怕大狼狗扑上来咬他。这一跑,竟然跑到了公车署附近。獳羊肩和石厚还没有离开,獳羊肩不知祁律何时才会散席,因此便在这里兢兢业业的等着,石厚也不能留他一个人,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