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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荡着,难道天子对自己也有意思,所以我们是两情相悦的?并非是自己一头惦记天子美好的rou/体?不过祁律转念一想,天子说的最重要之人,也有可能是依赖之情,毕竟天子一直以来都很依赖自己,祁律早些也以为天子喜欢自己,后来发现天子其实是个天然撩。如此一来,祁律便郁闷了,天子对自己是依赖,还是真的有心?祁律回了薛宫,这次瓦解徐国两万兵马,而且还抓住了徐国的国相容居,如此一来徐国已经一败涂地,天子便可以和徐国正式谈判,如果不肯归降,不肯放了宋公,那么就直接打到徐国的老窝去。薛魏大功一件,薛侯尚和太子联合徐国谋反,已经被打入圄犴,薛国的继承人只剩下薛魏一个人,姬林答应薛魏,等到解决完徐国的事情之后,便会给薛魏册封,让他成为名正言顺的薛侯。如此一来,皆大欢喜,天子让公子冯草拟了一份诏令,送到徐国,之后就等着看徐国的反应了。祁律吃了两天苦,回来之后天子“勒令”他安心养病,分明是手腕受伤,恨不能不让祁律下榻走动。难得祁律这两天也乖乖的呆在房舍中不出来,一天到晚往榻上一瘫,也不睡觉,两眼望着屋顶,仿佛在冥想甚么难题似的。獳羊肩有些奇怪,太傅这是在做什么,难道是在想关于徐国的事情?公孙滑则是笑笑,一脸的高深莫测,没让獳羊肩去打扰祁律,任由他瘫在榻上装死。祁律瘫了两日,实在是瘫不住了,第三天可算是出门来了,他来到花园儿散一散,别看这薛国是个小国家,但是花园儿的景致还是错的,已经入了秋,花却没有凋谢,反而争相开放,仿佛在怒放最后的芳华。祁律站在花园里,临湖而立,又在发呆。獳羊肩见祁律又在发呆,忍不住便说:“太傅,您是有什么困惑,要是真有什么难事儿,不妨说出来听听,小臣或许能帮忙,也说不定。”祁律狐疑的瞥了一眼獳羊肩,似乎不太“信任”獳羊肩。当然,祁律是相信他的,但是这方面他不是很信任獳羊肩。祁律便说:“小羊,你有喜欢过人么?”獳羊肩一愣,正巧了,这个时候石厚从旁边经过,他刚从薛国的政事堂出来,一眼便看到了祁律和獳羊肩,本想来打招呼的,哪知道刚走近一些,便听到祁律“灵魂的发问”。石厚立刻放轻了脚步,似乎想要知道獳羊肩是如何回答的。獳羊肩听祁律这么一问,当即一愣,抿了抿嘴唇,脸色有些古怪,随即说:“没有。”祁律叹气一声,所以不想问小羊,小羊根本无法给他一个答案。獳羊肩刚回答完,“唰!”一声,突然有人冲了出来,吓了祁律和獳羊肩一跳,那杀气腾腾的,还以为是刺客呢,定眼一看,竟是虎贲郎将石厚!“石……”将军……祁律的话还没说完,只开了一个头儿,石厚已经一脸铁青,一把抓住獳羊肩,说:“太傅,厚借家宰一用!”说罢,也不等獳羊肩反应,恨不能直接扛着獳羊肩离开。祁律抻着脖子挥手,说:“石厚!你别把我家小羊用坏了!”獳羊肩本还想反抗来着,听到祁律的话,只觉脸上烧烫,一个不慎便被石厚给拽走了。石厚和獳羊肩离开之后,祁律又一个人站着发呆,思考着世界难题。正巧薛魏路过花园,便看到了祁律,上前来作礼,说:“祁太傅。”祁律看到薛魏,眼睛当时明亮了起来,恨不能是一头见到了小羊的狼一样,薛魏突然有点打退堂鼓的感觉,已经后悔自己冒出头来。祁律一把抓住薛魏,说:“薛公子,来的正好。”薛魏低头看了一眼祁律抓住自己的手,说:“太傅可是有要事?”祁律点点头,说:“听说薛公子红粉知己遍天下,蓝颜知己那也是大把大把的搓,恨不能用簸箕,可有此事?”薛魏:“……”不知太傅是夸我,还是损我。祁律说:“律想问问薛公子,我有一个朋友……”又是我有一个朋友,不过薛魏同样是古人,因此不理解我有一个朋友的梗。祁律继续说:“律这个朋友突然被人说是最重要之人,薛公子,律这个朋友很为难,他不知对方对自己的心思,是爱慕呢,还是依赖,这该如何区分?”祁律苦恼的就是这个问题,他不知道姬林是依赖自己,还是对自己有意思,如果闹错了这个关系,强撩了天子,别说是天子超好亲的嘴唇亲不到了,以后怕是会丢了官,连花椒也吃不起了……薛魏吓了一跳,还以为是甚么事情,听到祁律这么说,便笑了起来,说:“太傅,这还不容易?”祁律一听,有门儿,果然这种问题便要问薛魏这样的人精,小羊太纯良了,问獳羊肩这样的问题根本无法得到建设性的回答。薛魏笑着说:“想要区分是孺慕还是爱慕,便要看看此人对太傅您的友人有没有□□,这两个慕字之间,私欲可是一道大坎儿,不是么?”祁律一听,恍然大悟,确实如此!倘或天子对自己有私欲,那便不是依赖之情。祁律心想,虽自己和天子已经发生了不可名状的干系,但那时候天子饮了酒,自己又中了药,倘或在没有饮酒和中药的情况下,天子对自己有私欲的话,那便是两情相悦了。祁律这么一想,谢过了薛魏,立刻转身就走,一副很着急的模样,闹得薛魏不知什么情况。祁律转身进了膳房,如今想知道天子对自己的想法,便看看天子对自己有没有私欲便可以了,于是祁律准备开始勾引天子的大计。祁律准备做个夜宵,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借口端着过去找天子,“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黑漆漆的简直完美,试探一下天子对自己的意思。祁律打定了主意之后,便开始准备小食。若说起小吃,祁律倒是很想做炸薯条来吃,只可惜这个年代没有土豆这种食物,不过祁律打算用另外一种食材替代,那便是炸藕条。炸藕条味道香脆,虽然和炸薯条的味道并不一样,但是同样香脆可口,吃起来满足又解馋,关键做起来还很容易。祁律做了一个炸藕条,又把自己研制的麻辣卤味拿出来,因着想要确定天子对自己的想法,就不能饮酒了,用酸梅汤来充当饮品。如果饮酒误事那不是两情相悦,反而更像是酒后乱性……等夜色浓重一些,祁律便端着做好的小食,一路散发着香喷喷的味道,又是焦香,又是麻辣,又是咸香,往天子下榻在薛宫寝宫而去。因着薛国的国君已经下狱,薛魏还没有正式成为薛侯,所以国君的寝宫是由天子下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