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7
积了一些杂物,显然是人为堆放在外面防止里面人出来的。这也就说明,这楼道里面是有丧尸的。“你家几层。”项骆问道。“九层。”祝炎道。项骆将门口杂物简单清理,让门能打开。祝炎开锁,项骆死死握住手中的斧子以防意外。房门大开的一瞬间,项骆就闻到了一股子难以言喻的恶臭味。那是一种腐败与霉菌共存的问道,只闻了一下就让人作呕。打眼一看,整看见一具残破的人身倒在楼道伸出,身上大部分已经被吃干净了,不全的尸骨还保持着往门口爬的动作。项骆下意识挡在祝炎身前:“闭上眼睛,我带你走。”祝炎已经看见了,拍拍项骆肩膀:“我没那么脆弱。”他脆不脆弱是一码事,项骆是真的不想他来面对这血粼粼的恐怖现场。这时候,不远处的电梯想起了声音。可惜并不是人的声音,而是丧尸的嘶吼声。项骆走进细听,里面不止一只丧尸。也不知是有人故意将丧尸困在里面,还是活人被困在里面最后丧尸化。这个已经无从得知了。但被困在电梯里,就远比出来害人要好。只是有一具残尸就代表这楼道里至少有一具丧尸。项骆在前面拎着斧子打头阵,祝炎一头做防御,一头找出家门口钥匙。九楼,就是十八段楼梯。四楼有户人家的房门大开,祝炎将楼道门关上,二人继续前走才听见丧尸嘴里发出的嘶吼声。项骆不是第一次面对丧尸,更何况他身后还有祝炎!所以他没有丝毫犹豫,快了两步上楼,转角处看见丧尸的一瞬间便一斧子劈过去!一斧子砍在那丧尸的胸口。血液并没有飞溅,而是以一种半凝结的状态缓缓流出,落到地上都是一块一块的。那丧尸没有痛觉还要进攻,项骆又甩气一斧子砍在那丧尸的脖子上!祝炎已经从安维的嘴里得知了项骆杀丧尸的英姿。可真正看见的时候依旧无法描叙内心的震撼。刚刚张牙舞爪腐烂发臭的丧尸,转眼到底一动不动,原来五年不见,项骆已经将自己打磨的这般强大。项骆甩一甩斧子上的血,拉了一把祝炎快速上楼。路过每一层都将楼道门关上,但没有锁死。防止丧尸冷不防过来,但也不会阻断别人求生的路。一直到了九楼!到了九楼才发现,两个对面为邻的门都被砍过。只是一边完全破坏打开了,而另一边虽说伤痕累累,但并没有被打开。祝炎拿着钥匙直奔违背破坏的门,尝试了一下皱起眉头:“锁眼堵死了。”第20章第20章“我看看。”项骆回头也试了一下,皱眉道,“能劈开吗?”祝炎摇头:“难,我这门是合金的,除非是专门切割金属切割机,蛮力的话费时费力。没看对面都被撬开了,这里都没事。”估计就是他们试图破门没成功,所以才会将锁眼堵死,让后来回来的主人也没办法回家。可见其心歹毒。“试图破门的人只怕还在楼里,只是这门怎么办。”项骆看一眼楼道方向。祝炎道:“不是没办法,只是可能会有点冒险。”项骆顺着祝炎的目光看向已经被破门的邻居家,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这里是九楼!”“但窗户没有防盗窗,阳台距离不到两米,成年人过去并不困难。当然,也可以考虑从楼上吊着下去,只是楼上情况不清楚,如果锁门,你用斧子劈?”项骆没了声音,随后沉声道:“那我来!”祝炎还是摇头:“你要拉着我。我比你轻,你力气比我大,能拉住我。要是你的话,掉下去我可没把握把你拉住。”项骆比祝炎高一点,骨架比他大。身体基数也就更大。进了邻居家里,才看见地上一片狼藉,四处弥漫着熏人的霉味,并不见人。“这户人家搬过来没多久,本来是一对小两口刚结婚,结婚那天还给我几块喜糖。”祝炎四处看看,“没有打斗的痕迹,应该是早前就已经回乡下或是父母那边躲避了。”难得祝炎这么孤僻的人能知道邻居的情况。这里的厨房是距离项骆家书房最近的地方,项骆探头看一眼这个距离,说实话,如果是他自己,这个把我还真不大。随后将手腕上带着的求生手环摘下来拆了。这种求生手环是用伞绳编织的,7芯伞绳足够支撑一个成年人的体重。祝炎将一头在裤子的腰带外面绑了一圈打了死结,对项骆点了点头。“外面墙上能用的借力点只有那根塑料管道,而且还不知道能不能承受你的重量。破窗也缺乏着力点。你别勉强自己,不行的话随时回来!”项骆难得唠叨一次。祝炎调整了一下姿势,确定绳子不会束缚他的动作,伞绳只有四米长,除去缠腰上的一圈和项骆在暖气绕一圈有缠在手掌上的部分,总共只有三米长。短是短了点,但这样的距离是足够了。除了窗外踩在窗台上,祝炎一点点往自家窗口移去,项骆心提到了嗓子眼,手死死攥紧绳子到青筋凸起。这一根绳子完全可以承受成年人的体重,可将祝炎的风险寄托再这一根细细的绳子上面,项骆真的不想赌也不愿意赌。祝炎一点点往那边挪,寻找借力点,手触碰到中间的塑料管道,向前倾斜。项骆在听见塑料管移位的瞬间只觉得头皮发麻,又见祝炎直接接力往另一边一跳,右手松开管道转为左手,左脚蹬在墙上,右手右脚成功落在祝炎家的书房窗台上!祝炎回头给探头看的项骆一个微笑,下一秒那塑料管子彻底失去支撑往旁边倾去,就这近乎惊魂的瞬间,祝炎左手右伸抓住墙壁,身子向右使力借着这个惯性撞向那塑料窗!随着窗户应声而破,祝炎终于成功回到了自己家!刚刚那一下是在冒险,但凡窗户再结实一点没有撞开,祝炎机会因为惯性反弹直接坠下去!就算有伞绳,也能吓没项骆半条命。当然,现在也差不多。项骆冷汗下来了,对着祝炎的方向喊了一声:“怎么样?”“进来了!”祝炎回了一句,将腰上绳子解开绑在暖气上,起身去别的房间。此时什么大儿子对于项骆都不重要了。只要他今天能好好的跟自己回家去,别说大儿子,就是带个媳妇……那应该不行。项骆自嘲的笑一笑。他应该还不至于舔狗到那个程度。要是他离开的这期间头顶带点绿那是他活该,要是祝炎真的不属于自己了,那他能做的也只是祝福。他当初选择一言不发的失踪,现在就应该做好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