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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上去。一吻过后,祝炎嫌弃的啧了一声:“又受什么刺激了?”祝炎太了解项骆了。项骆轻轻叹了口气:“倒是没觉得,只是感叹人心啊……”项骆回头脱衣服,祝炎只道:“周文树又闹起来了?”项骆就将项燕家里的事情,和那寡妇母女家的事情都说了。这一下子的事情太精彩了,就连祝炎也不禁沉默了下来。项骆道:“所以我才说人心险恶啊。”村里头最近这三件事一个比一个大,只是这些事情的背后,都离不开人心二字。末世的高压下,让他们从前被深埋心底的罪恶渐渐萌芽,很多事情做起来都比过去更容易了。越是贫瘠的地区,这样的事情就越是普遍。这里,已经是相对比较好的地方了。不过再怎么好,也不能成为给犯错的人开脱的理由。祝炎知道:“并不意外。”项骆进了被窝,伸手揽过祝炎:“真的是接触的越多感悟越多。这世道的人心,是真的有问题。”“就算是过去也是一样,只是没有现在那么多罢了。”祝炎道,“你过去接触过的还少吗?”其实项骆以前经历的就不少。只是回忆就难免会被装上一层滤镜。眼下看见了可怕或是恶心的事情,就会忍不住去想以前的好。时间长了,就多了一种过去的人都比现在好的错觉。就好像老一辈人总喜欢说现代不好,不如他们老年间那么单纯温馨。可真要他们回到老年间过当年的日子,他们是不愿意的。喜欢只去看一件事情的表面,这也是人人形的一大特点。“啧,咱家可不能有那些事儿。”项骆低头亲了亲祝炎的额头。祝炎嫌弃的推了推:“咱家总共才几个人,也不常跟外人来往。再说了,要是这些事都解决不了,那也是你活该。”“啧,真不解风情。”项骆只笑。二人折腾了一通,也就睡下了。第二天下午,李宝国来项骆这边结账的时候,面色都不是很好。“小骆啊,你听说昨晚上的事情了吗?”“哪件事?”项骆问。李宝国想一想,也恍然道:“你二姑的事情你肯定知道,怎么也是一家人,他们肯定找你来了。”项骆道:“周振兴小儿子那件事我也去看来着,差不多从头看到尾。”李宝国原本是要过来跟项骆说的,没想到项骆知道的比他全多了。“那都是真的了?周家小儿媳妇真把丈夫杀了?”哪怕寡妇母女俩已经不认这一桩婚事了,在村里人眼里,那杀人的姑娘也是某某媳妇。就好像现在大部分人都在叫项燕“文树媳妇”一样。项骆三言两语的将自己看见的、听见的都说给李宝国听了。李宝国听得直咂嘴。“这不要命了吗?这人也是真该死!”再想想自己女儿差点嫁给他,李宝国的脸色就更难看了。这要是真成亲家了,杀人的不就成自己闺女了?不过以李月月的暴脾气,估计周振兴的小儿子都活不过蜜月期。真嫁过去,祸只怕闯的更大。这时间越长,李宝国就忍不住反复去想这件事。加上周家的瓜一个接着一个,现在李宝国不仅直接将姓周的踢出考虑范围之外,连以后女儿结婚这件事也彻底不抱什么希望了。再老的观念,也比不上对自家闺女的疼爱。若是姑娘会挨欺负,那就不如不结婚。不得不说,李宝国跟项燕两个人的想法是不谋而合了。“所以说,你也好好想明白一点,别把自己女儿当成任由别人挑选的大白菜。”项骆道。李宝国用力的点一点头:“没错,说什么也不能让闺女受欺负!她以后要是找人了,别的都先放一边,人品就先放在第一位。只要对我姑娘好就行,我也不做其他要求了。你说我这一天累死累活的还能为点什么?不就是为了我闺女吗?”李月月那头正在跟祝炎清账,算的差不多了,听见李宝国说的话只冷笑道:“按你这么说,只要人好,什么驴球马蛋打人你都认呗?”李宝国见她又觉得自己行了,只道:“不然呢?你再给我找个条件好的女婿?天天按顿揍你?”李月月反驳道:“那也看看谁打的了我!你也不看看我什么样。我就算找人,也只找配得上我的。长相、家庭、资源好歹给我一个,不然你就那么热衷于扶贫?只看人品,知人知面还不知心呢,生孩子之前谁都看不出对方是人是狗。你还以为你眼睛多好用啊!”李宝国胡子都快气歪了:“就你能耐!当初不还是你看上老周家小子了吗?还不是我拦着才没成?你至少也要找个对你好的,老实懂事的,不然那找个不稳重的,你去也就哭的份!”李月月只冷笑:“我眼瞎还不是随你?这么看我最好找个咱俩都看不上的,那样的人靠谱的可能性多一点。”这两个活宝眼看着又要吵起来了。项骆只能无奈的拦在中间:“你俩都少说两句吧。”李宝国看一眼项骆才想起来这是人家家,有点不好意思道:“你看这丫头主意这么多,就这还能放心把她往外放?”项骆只道:“其实她说的不无道理。其实吧,不论男女,找人都不应该只看对方对自己好。好有表现出来的好。因为人是会变的,没人可以为了自己未来做保证。就好像过去的周文树。所有人都觉得,他虽说小气了点,可好歹钱攒下来了,就是个不可多得的,会过日子的人,加上是独生子,所有人都说我二姑是找了个好婆家,以后就只剩下享福了。可现在呢?”李宝国怔一怔,叹口气:“到底是人心难测,现在的人心也都坏。”“这个其实也没办法提前知晓。但要是遇见了喜欢的,也不能因噎废食。所以叔,你的作用就在这里。你要做的不仅仅是给她把关丈夫,更是她的退路。让她发现日子过不下去的时候,有回头路。”这话不是第一次说了,只是李宝国随着时间流逝,之前的想法就总会有所改变。只要是方便的时候项骆多少会提点他一些,听不听是他自己的事情。项骆给做菌包的工厂那边放了两天假,先停产两天,叫项燕母女俩整理一下心情,也叫其他人好好休息休息。而周文树这件事也要解决。村委会这次不好再干预了,也生怕他们再私自解决事情造成什么后果以后被村里人记恨。先前没告诉官方,主要是怕村里人的不满。结果反而让村里陷入更大的麻烦,简直得不偿失。只是那个欺负了刘老七家姑娘的那个流氓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