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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他只是闹事,一点都没占理,最后是他自己赔钱了事。这一次他又找上门了。他最好能给个合理的解释,不然项骆可没有上一次那么好说话了。周围其他的人忙把两边人拉开,解放军也过来控制局面。项骆直接抓住了另一个相对老实的男人问:“你说吧!什么情况?”那人见项骆完全不知道,心里已经有了想法,他可不像马三龙那样不讲理乱得罪人,叹口气道:“这不是今天要去九泡子村那边换水吗?这路上就遇见抢劫的了。我们只有一个战士去的,对方有三只木仓。怕伤了我们,他们人又多,就给他们抢了。只是听他们说话里,好像说是认识你。所以……他们就觉得跟你有关系。我可没这么想,认识你的多了去了。”马三龙一听火就起来了:“赵老六你几个意思?我们陷害他了是吧?刚才怎么看见你跟着一起过来了,现在就改口了。他项骆是你爹怎么着?你这么护着他?”赵老六要反驳,项骆扬扬手,示意先安静:“那现在我问一下,是你一个人觉得这事是我干的,还是你们都觉得这事我干的。”这里站着的几人都面面相窥没说话。听说项骆回来了,慢慢的也有人出来看热闹围过来了。项骆目光扫过周围的人,又问了一遍:“你们也觉得是我跟劫匪联系好了抢你们的?”有点脑子的都觉得这件事扯淡。马三龙不讲理,媳妇在的时候,还能多多劝着他一点,让他能知道收敛。可他媳妇在他女儿被咬死的当下也被丧尸咬伤了,后来被解放军带走就再也没回来。马三龙家里就只剩下他跟小儿子了。家里没有女主人料理,更没有人劝着管着。这一对父子俩在村里也越来越不受人待见了。马三龙只是听见人家提到了项骆的名字,就一口咬定项骆跟他们认识,就是项骆让他们抢的。这一回村不要紧,发现项骆刚好就不在村里。马三龙就更觉得自己猜的没错,就堵在村口要兴师问罪。项骆的话问出来,周围的人都没跟项骆直视。他们沉默,是想要一个退路。这个退路是哪一边的,就他们自己明白了。他们不表态,项骆就偏要他们表态:“我现在再说一遍,你们谁若是觉得,是我联系了那些劫匪干的这件事,或是这件事情多少有关系,我应该负责的。就站在他的身后。要是觉得跟我没关系的,就先离他远点,好歹让我看看那你们的态度。别都拿我话当放屁,我不是傻子。”平时项骆对外人虽说冷淡,却也算点头之交,保持友好。可今天项骆一改之前的温和,冷着一张脸支棱起来,这个时候已经没人敢和项骆直视了。人群松动,马三龙回头看一眼,几乎没什么人,顿时恼羞成怒道:“你别转移话题!谁不知道你不好惹?你有本事!你赚了钱了就能无法无天了?我告诉你!这件事这么大,你被抓了也是个枪毙!你别觉得你躲得了!”马三龙说的话仿佛义正言辞,字里行间就像看见项骆就在劫匪的人群里一般,此时看着项骆,恨不得生啖其rou。“哦?这么严重!那你说说,我都犯了什么罪了?”项骆不急不躁,可眉宇间的气势却并不柔和。项骆不是个喜欢动气的人,不过今天这件事,绝对没那么容易过去。“犯了什么罪?你犯了什么罪你自己清楚!我告诉你这么多解放军同志站在这里呢!你自己说了还能算自首!你要是不说,人家抓你审你可就没那么好命了!”马三龙说了半天,气势冲天的还真想那么回事。可这么多话,没有一句像是实打实的证据。项骆看向解放军:“所以你们要抓我了?那尽快,我反正今天不是第一次了。”第109章第109章解放军听到这里,也明白了马三龙那头是强词夺理了,又听项骆这样说,便问道:“不是第一次了?”祝炎下了车,从口袋里掏出来今天的那个主角金砖晃了晃:“我们去县里做市场调研了。想要看看当前的情况,在以这个为基础考虑来年怎么发展。离开前还遇见了贼偷我这块金砖,去报案写笔录的时候耽搁了一点时间。哎?那个谁,你是说我们今天出门是跟劫匪联系是吧,你这么想可危险了,我说是去见警·察,你说是去见强盗。”扣帽子谁不会?没人比祝炎更会。马三龙听着脸都涨红了,自然明白祝炎是什么意思。当即怒道:“你什么意思?我什么时候说他是去见劫匪了?”祝炎冷笑:“是你口口声声说那些人是项骆勾搭来的,那项骆总要有机会跟他们建立联系吧。不是出村的时候联系的,难道还是打电话联系的?或者说你觉得我们项骆有什么超能力,通过量子力学用意识联系别人?”话音刚落,周围便响起了笑声。马三龙被这样的嘲笑,更觉得下不来台,知道祝炎牙尖嘴利,也不跟他说话,只对项骆道:“我知道你有的是借口狡辩!那你怎么解释那些人认识你?好好的他们怎么可能认识你?”项骆嗤笑:“这话怎么那么眼熟?”项骆往前走了两步,马三龙想要后退,可又怕显得自己心虚,只梗着脖子往前,刚要开口项骆扬手就是一个嘴巴子过去。“啪!”“你……你干什么!你敢打我!”马三龙好歹比项骆大了一辈,就这样众目睽睽之下被挨了一巴掌。俗话说打人不打脸,何况还是长辈的脸?马三龙感觉到的羞辱绝对不仅仅是一个巴掌,更是被一个小辈侮辱了!祝炎立马扬声道:“他怎么就打你一个人不打别人?还不是你该打?你就该把另一边脸再伸过去。毕竟一个巴掌拍不响。”项骆转了转有点发麻的掌心:“这是按照你刚才的逻辑。”人家认识项骆,对方是劫匪,那么项骆就一定不干净。这逻辑若是有道理的话,那么项骆也没问题。项骆不打别人,只打马三龙。那就一定是马三龙自己的毛病,他该打。当然,他该打这件事,项骆是由衷的觉得没错。马三龙涨红了脸。“你……你……”项骆又道:“认识我就一定跟我熟?我特么进一趟城才发现,我家里生产的菌包整个县城里都出了名的。谁都知道十里村有个姓项的人家做出来的菌包是质量最好的,走哪里都能听见谈论我的声音。怎么?他们我都认识了?还是我跟他们都认识都有交集了?”村里人很少出去,对外面的事情一无所知。自然对他们村里的菌包没有概念。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