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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在哪儿呢……总不可能在墙上吧。郁宁心中不免焦急,想起之前秦睢宫里的机关,索性也顺着墙摸索起来,结果还真被他找到一个凸起之处。那东西跟皇宫里的构造一模一样,只不过更隐蔽一些,在床后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郁宁一按,墙根处的某块地砖向下沉,一个空格子暴露在视线之中。格子里装着一本书,一个册子,还有一朵新鲜的花。郁宁眸光一亮,连忙蹲下来两书和花都装进怀里。这格子看起来已经很久没打开了,那书上都蒙了一层尘土,花像是刚摘下来一样新鲜,十分神奇。郁宁本能觉得这花十分重要,因此也放得格外小心。他刚将东西装好,门就砰的一声被撞开了,郁宁连忙触碰机关将格子关闭,若无其事的整理好衣服,这才转身看向门口。“施主此举,未免太过无礼。”紫英冷着张脸进来,先是确定房间内并没有什么损坏,才道:“此乃家师仙逝之处,恕贫道不能接受,请您速速离开道观,这里不欢迎无理之人。”这话已经说的十分不客气了,不过郁宁也能理解,毕竟他们无礼在先。“实在对不住道长,不过我美弄坏这屋里的东西,你可以查一下。”郁宁连连道歉,看了眼他身后的秦睢,就要绕过人出去,不想紫英道长却是沉着脸道:“将你怀中的东西拿出来。”郁宁脚步一顿,故作茫然:“道长误会了,我没找到我要的东西,也没有拿这屋里的物品,不信您可以数一数,看有没有少什么。”他这样确定地否认,紫英不禁皱了皱眉,只道:“贫道的推演不会有错,施主还是快点拿出来。”“磨磨唧唧做什么,便是拿了又怎样?”秦睢皱眉看了半天,终是不顾郁宁的眼神示意,上前欲带郁宁走。紫英道长分毫不让:“那施主怕是不能走出这道观了。”怕两人这次真打起来,郁宁连忙拦下秦睢,咬了咬牙,将怀里的书册都拿出来。“没有了,就这些。”他故意隐去那朵花的事。若这真是他要找的东西,想必紫英道长应该也会让他带走。紫英刚接过来,书里就掉出一封信,他打开信看了看,神色不由一愣。“里边都写了什么?是不是解药的线索。”郁宁好奇地凑过去,却又被秦睢拉回来站好。“是师父的临终嘱托。”紫英面色复杂,将第一张信纸递给郁宁。郁宁看完才明白他的意思。原来雾隐国师早算出会有今日,已经提前将一味解药和一些解药的位置写了出来,信中还包括虚隐师叔的一些线索。第二页想来是对紫英道长的一些嘱托,郁宁也没问他要过来看。郁宁听见解药二字心中一喜,连忙将怀里的花拿出来,问他:“这便是那味解药吗?”看他从怀里又掏出朵花来,紫英不禁皱眉:“施主不是顺已经没有了?”秦睢眼中却闪过一丝了然的笑意。郁宁摸了摸鼻子只当没听见,只说:“道长看看这是什么花。”紫英道长接过花看了看。但见花梗青翠,花朵娇小,花瓣娇嫩鲜艳,像是刚摘下来的一样。“此花名为朝颜,白日盛放,夜晚枯萎,即使被摘下来也能保持十年不腐。”“朝颜……那不就是缺失的几味解药之一?”郁宁目光下意识望向秦睢,见他点头,心中愈发欢喜激动,忍不住上前一把将他抱住。紫英:“……”“施主还请注意场合。”郁宁讪讪松了手,接过紫英道长手中的册子和书。郁宁好奇翻了两下,发现居然讲的是阵法。“这是……”“此书是一些阵法的入门,师父说与你有缘,将此物送予你。”紫英道长并不怎么情愿,不过还是将之都告诉了郁宁。“多谢道长。”郁宁向他道谢,却又听紫英道:“过阵子贫道会亲自下山去寻师叔,将他的事情解决了,二位施主只需专心寻找解药便可。”郁宁一愣,随即便是一喜,不过想来应该是雾隐国师信中的吩咐,便也没有想太多。,只点头道:“那就麻烦道长了。”.当天下午两人就从雾隐山回来了,走到皇宫时已经是傍晚。秦睢去处理一些紧急奏折,郁宁则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澡。山上多有不便,他们自是也不好提太多要求,郁宁只简单擦洗过,现如今泡进汤池里,整个人才算放松下来。浓白的雾气漫过四周的视线,郁宁白皙的脸被蒸腾出绯色,他闭着眼泡澡,口中还轻轻哼着南地的小调。“你倒是享受,谁许你到朕的汤池来的?”大约泡了小半个时辰,郁宁听见身后传来秦睢的声音。“臣妾与陛下夫妻一体,当然我的就是您的,您的……自然也是我的。”郁宁回头看了他一眼,眼中掠过一抹狡黠。秦睢没说话,唇角却显出一抹弧度,像是默认了郁宁的话。他解了衣袍下水,靠在郁宁身旁,跟着闭上眼。郁宁忍不住看了眼秦睢细小的水珠自他精壮的身体上轻轻划过一抹痕迹,十分惹眼。再看看自己白斩鸡一般的身材,郁宁不由有些酸溜溜。明明他每天也有练武来着,怎么就没锻炼的如秦睢一般呢?“陛下平常是不是经常瞒着我偷偷锻炼身体?”郁宁忍不住问。秦睢睁开眼,狭长清冷的凤眸中似也笼罩了一层雾气,他转头看向郁宁,眼中多了几分笑意:“你觉得朕身材很好?”“倒、倒也没有。”郁宁嘴硬着不肯承认,“也就还行吧。”秦睢瞥了眼郁宁的身体,饶有深意道:“那自然还是宁宁的比较好。”“真的?”郁宁闻言心中惊喜,捏了捏自己手臂上提不起的二两rou,又回到现实,只以为秦睢是在开自己玩笑,忍不住小声嘟哝:“哪里好了……一点也不够有男子气概。”“这样也不错。”秦睢伸手捏了捏他的胳膊,道:“起码抱着朕的时候,手还挺有劲儿的。”郁宁:“……”敏感地察觉到事情似乎不太妙,郁宁开始装聋作哑,只没听见,有一搭没一搭地撩动着水花。秦睢却不打算放过他,侧过身上下打量着郁宁,“朕其实一直在想一个问题……”郁宁紧闭着嘴不说话。秦睢扯他的脸:“你怎么不问问朕是什么问题。”郁宁:“……”迫于有些人的yin威,郁宁生无可恋地问:“请问陛下是什么问题呢?”秦睢方才松开捏在郁宁脸上的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