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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忘了。温白看着陆征,仰着脸一笑:“还有谢谢老板昨天帮我盖被子。”陆征:“…………”这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元元玩得也很开心。”小莲灯立刻举手附和。温白摸了摸它的小脑袋。见陆征表情好了点,温白才把电话里的事说了一遍。“那个脆玉?”陆征对这事仅有的印象,就只有这个。温白:“嗯。”“上面死气已经被元元除净了,可谛听说可能只是暂时除净,不找到断章的另一半,以后还会有麻烦。”陆征:“你打算怎么查?”“之前我已经问了一圈,大致知道了这枚印章出现的方位。”接下来,可能就得碰运气了。陆征皱了皱眉:“阴司没有钟时宁的记录?”“嗯。”这也是为什么这么久都没找到什么线索的原因。在找另一半印章的下落前,温白还是想先搜集一些关于钟家的资料,到时候也方便确认钟时宁的身份。而且如果之前的调查没出错的话,这印章出现的位置,是在南城一座没什么人走动的荒山上。真要去找,也不急在这一时。于是在和陆征简单说明了情况后,温白就先回了一趟家。一进门,小莲灯就飘到了画灵面前,把昨天温白叫它写了名字,又给它放了一盏金元宝的事,事无巨细说了一遍。听到温白不只放了一盏,画灵就开口道:“小白放了两盏灯,你的那盏金元宝上是你的名字,那另外一盏莲灯上也有写名字吗?写的是谁的名字啊?”小莲灯被问的一懵。昨晚它看见了那盏莲灯上的字,但它不认识。“白白,昨天那盏小莲灯上,你写的是谁的名字啊?”小莲灯立刻朝着温白飘了过来,问道。温白正在看资料,听小莲灯这么一说,回了句:“你爹呀。”小莲灯歪了歪小花瓣。温白笑了下:“陆征。”小莲灯慢悠悠落下来:“不是不是。”温白:“?”“陆征的名字,元元会写,但昨天白白写的那两个字,元元不认识。”小莲灯忙道。温白不解。昨晚他写的,的确是“陆征”两个字没错。但小莲灯既然这样说,肯定有它的道理。温白摊开掌心,顺着它的话往下说:“可能是我写错了。”“那元元写一下陆征的名字,给我看看。”温白原来还以为是小莲灯认错字了,等它写完,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小莲灯没认错字,他也没写错。因为它写的是“陸徵”,可能还真是陆征很多年前的名字。小莲灯写完:“白白不要写错哦,陸徵的名字是这样写的,下次再放河灯的时候,要这样写。”温白笑了下,拿着笔,在眼前的本子上,一笔一划写下“陸徵”两个字。“记住了。”小灯先天不足陆征捡到它的时候,它受了点‘伤’。温白看着纸上“陸徵”两个字,倒没有很诧异。在小莲灯眼中写错的名字,其实也没错。只不过一个陸徵,一个陆征,一个从繁,一个从简。和“陸徵”这名字的画风比起来,元元的名字可能还起得过于简单了点。毕竟无论是他的“温”,还是中元的“元”,似乎都没有什么繁简体之分。不过让温白觉得惊喜的是,“陸徵”这么多笔画,小莲灯都能记得这么清楚,昨天教它写“温元”二字,也是看一遍就会了。看到掌握了新技能的温元元,温白又多问了几下。然后发现温元元这项新技能掌握得…可能还不够熟练。因为除了陆征和他的名字,以及昨晚新学的“温元”两个字外,其他人的名字,都不认得,连“谛听”两个字也只能认个大概。碰巧谛听发了消息,来问印章的事,温白就顺便提了一下。谛听:“不是不教它,是没来得及教它。”温白:“?”谛听:“陆征捡到它的时候,它受了点‘伤’。”“受了伤?”小莲灯跟它说过它是跟着法船一起飘到黄泉去的,中元拥堵,在岸边搁浅,然后被陆征捡到了,可从来没提过其中还有受伤这么一回事,“它没跟我说过。”温白有些担心,下意识忽略了谛听发过来的消息上,那个“伤”字,是打了引号的。“陆征没跟它说,它自己也不知道。”谛听解释道。温白:“什么伤?”温白不太明白,在陆征给了它灵识前,一盏普普通通的小纸灯能受什么伤。谛听消息回得很快:“底座被水打湿了。”温白:?什么叫……底座被水打湿了。谛听看出了温白的疑惑,道:“就是字面意思。”“一盏小纸灯,底座被水打湿了,重伤了。”话是这么说不假,可温白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好,又问:“有影响是吗?”谛听:“如果拿阳间小孩子做比,就跟先天不足差不多。”温白心头咯噔一下。谛听:“陆征给了它灵识,但它先天不足,大多时候都在睡觉,尤其是刚生出灵识那段时间,一觉能睡个几年,就没教它学什么,你说它会写陸徵的名字,应该也是在陆征身边久了,自己学的。”温白偏头看着小莲灯,小孩子忘性大,名字的事,很快就被它忘在了脑后,坐在案桌上,跟画灵继续念叨昨晚那盏元宝灯。底座虽然低低一层,但现在看,已经没什么沾湿痕迹了。温白还有些不放心:“底座这样,平时会疼吗?”谛听:“平时跌了一跤都要哼唧半天的小霸王,你觉得像是能忍疼的样子吗?”“刚捡到的时候,只有拳头大,干瘪瘪一个,现在养成什么样,你也应该看见了,陆征养得很好,你放心。”温白顿了下,他知道陆征把它养得很好,也没什么顾虑,只不过看着谛听最后那句“你放心”,觉得有些好笑,就好像莲灯是陆征帮他养的似的。“没有后遗症,很健康,虽然上头的东西糊了点,但底座还稳着。”谛听又补了这么一句。一个问题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