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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 让你骑

    

004 让你骑



    胡啦!

    cao,老蔡你个狗逼今晚手气也太他妈好了吧!

    快点给钱!哈哈哈哈,我明天能去找小真啦!

    拿去拿去

    麻将边角磕碰得清脆响亮,开始有不知哪里的住户暴怒大喊扑街收声啊、还让不让人睡觉啊。

    可麻将声依旧,像黑夜里卷起海浪击打着礁石。

    307室寂静得与这样的环境格格不入。

    有泪水从春月眼角滑落,在白色床单上洇出一片咸湿的海。

    那是因为太长时间没有眨眼而分泌出的眼泪。

    石白瑛的刀尖就在她的左眼瞳孔上两三毫米处停着坠着,是死神不知何时会落下的镰刀。

    她就爱与他较劲,石白瑛不挪开刀,她就死活不眨眼。

    眼眶里泛起酸涩苦海,潮水涌起又退下。

    石白瑛松开她的脖子,用指腹擦走对他们而言多余的眼泪,声音里带着许多怜悯:哎呀,原来小疯子也会晓得哭啊

    他先移开了刀子,拇指和食指轻轻压住春月双眼的眼皮。

    就像他殺了人之后,有时会大发善心将尸体的眼皮拉下。

    尽管眼皮上面染上了太多他不喜欢的颜料,但手感还是很好。

    薄薄一片,好像金脉鸢尾的花瓣。

    眼眶里剩余的露水一点点被挤出,把花瓣浸得更加柔软。

    锋利刀刃从春月的锁骨上划过。

    滑进肌肤与裙子吊带之间的缝隙,挑起,割断。

    石白瑛这时才捻了捻裙子的材质,嫌弃道:你这都什么破毛病?非得这么入戏吗?买条好一点的裙子不过分吧?

    春月眨眨湿润的眼,这时倒是好乖巧:买再好的,不也是要被你割烂吗?

    石白瑛横她一眼,捏起她领口的布料,刀尖轻易将它割破。

    他一边慢条斯理地复盘刚刚的经过:最近警觉性是不是降低了啊?来到门口才发现屋里有人,要是来的人不是我,那你可怎么办呐?

    裂开的烂布从高聳的乳峰上滑落,布料边缘卷起的模样,好似鲜血染红的曼陀罗花萼。

    花瓣螺旋状绽开,露出藏在花苞里的白珍珠。

    嚯,小疯子没戴奶罩,就贴了两片儿乳贴。

    春月拱起腰,不惧那把在她身上游弋的匕首,将一对浑圆往石白瑛眼前凑:那就还是干一架呗。

    石白瑛眸色渐暗,指甲抠起乳贴边缘,撕开,乳晕受了刺激后开始可怜巴巴地变硬,奶尖也颤巍巍地翘起。

    他问:人要是带枪呢?给你埋雷呢?

    浓稠奶油上缀着血红的番樱桃,不带温度的刀面按在樱桃上,把奶头儿往奶油里压。

    当刀子再提起时,那颗樱桃就慢慢地从奶白乳rou里浮起。

    春月乳尖敏感,被冰凉的钢刃刺激得嗯唔了一声,眼帘半阖:我又不是弱鸡干不过,难道还不晓得逃吗?

    她抬起还有些酸麻的右手,食指在石白瑛喉结处轻点:要是我被谁殺了,小白你要替我报仇哦。

    呵,要我替你报仇?你是我的谁?

    石白瑛这时倒是无所谓春月在自己命门处来回划弄,他把裙子割成一堆无用垃圾,再挑断她腰身旁侧内裤的带子,这才手腕一翻,把折刀收起。

    他勾着嘴角笑:你可要求神拜佛,求别有人找我殺你。

    春月伸长双臂去揽他的脖子,将男人拉伏在自己身上,漫不经心道:如果有那一天,在你干活前就得先跟我打一炮,这样让我死也死得满足唔

    石白瑛听不下去她瞎鸡儿胡扯,用吻堵住她的嘴。

    他顾不上自己这样做,会将那层他嫌弃的带着人工香精味道的唇膏舔进嘴里。

    石白瑛的吻直接且凶狠,舌头在温热口腔里肆意撩拨着一潭甜蜜,搅得蜜潭里起了漩涡。

    春月承着他的狠劲,双腿从两人中逼仄的空间抽起,软蛇一样盘住他的腰,脚跟蹭挪起他腰间的衣摆,直接踩在他肌rou紧实的腰背上。

    怎么这么凶在欧洲的时候,那些超模们喂不饱你吗?春月趁着石白瑛吻她锁骨的时候问道,手指揉着他棕蜷的发尾。

    石白瑛再怎么活得精致,虎口的茧子依然明显,粗糙茧子托住她的乳根,犬齿往她奶尖上咬了一口,含糊道:超模一个个瘦得要命,身上全是骨头,哪有你这小奶儿好吃?

    春月娇嗔了一声,嘴角带笑,把石白瑛的发丝绕在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

    月亮舔吻着春月曼妙的曲线,石白瑛也是。

    濡湿舌尖追着月光的脚步游走,舔舐着她身上浅浅淡淡的伤痕。

    新的旧的,干这行谁能避免没落下个弹痕刀疤,别的殺手为了皮相好看,没少做激光祛疤,抑或用纹身遮盖。

    也就春月将这一道道疤痕当成荣誉勋章。

    石白瑛等了一个小时,这时只想让春月好好骑他。

    他直起身舔湿了手指,抵进她双腿之间的花缝,发现舔湿的作用不大,因为xiaoxue已经湿得透透,像小口喘气的金鱼嘴,一翕一张吐着甜腻的水泡泡。

    乖乖,好湿,从刚才进门的时候就湿了是吗?

    石白瑛把两根手指咕唧一声喂进去紧致的rouxue里,转了半圈,指节只是微微屈了一下,抠了抠蠕动的rou壁,春月已经从喉咙里挤出了一声莺啼:嗯啊对啊

    玩刀玩枪的人手指敏捷灵活,在小小的水xue里都能玩出花。

    石白瑛捣弄着一颗藏在花泥里的樱桃,皮滑多汁,揉揉捏捏就能挤出好多汁水,还会越来越硬,成熟得随时都能采撷下来。

    春月双颊潮红,小腿绷成弯月,浪潮一般的快感累积至高点,狠狠击拍着她的神智,潺潺不休的yin液从她拱起悬在半空的臀缝坠落,在床单上洇开一片银河。

    高潮时她几乎要尖叫出口,石白瑛又吻住她,卷着她的舌,将她的吟唱全数吞进自己嘴里,嚼碎了再喂回给她。

    春月躺在床上细喘,石白瑛下床脱了衣服,他胯间青筋虬结的性器倒是和他的称号相衬,侵略性极强,像阿瑞斯握在手里的烈火长矛,顶端还烧着从圣坛上点燃的熊熊火焰。

    他拆了个套戴上。

    跟谁做石白瑛都会戴套,尽可能地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床上一堆熊公仔被石白瑛全推到地上,他倚着床头板坐,把春月抱到怀里。

    牵起她的细腕子拉到唇边,刚被他掐得快脱臼的部位此时微微发烫红肿。

    他吻了吻,嗅到了些味道,哑声问:刚刚开枪了?

    嗯春月手臂挂在他肩膀,侧过头去咬石白瑛耳侧一道疤痕。

    新长出的rou还是娇嫩的。

    石白瑛拍拍她的臀,示意她自己坐下:喏,让你骑,好好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