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抓贼(3)
书迷正在阅读:林深处有喵、侠客行、献身给魔王吧(我的七十二根魔柱)NPH 高H、夭夭拥有催眠能力、沦为野兽的玩物(高H 1v1)、喘给你听(年下1v1)、乱七八糟的短篇集( H)、难伺候(雄竞、重组家庭)、白曲墨凛【女尊,整点rou】、艳明春时
“公子,你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听到身后紧张的问话,成磊转过头,歉意一笑:“于老板,我想把这束花还给花绝姑娘。” 于慕一愣,忍不住笑起来:“哎呦,花绝姑娘抛的花,你抢到了,就是你的,怎么还有送回去的道理?” 成磊不好意思地抿抿唇:“还花倒是次要的,其实……其实,我是想见花绝姑娘一面。” “这可不行,”于慕为难道:“我们花绝平时是不见客的,这是规矩,不能随意破坏。” 他犹豫了下,回头瞧了眼花绝房间禁闭的门窗,问:“于老板,若是想为花绝姑娘赎身,得要多少银子?” 于慕吓了一跳,连道:“这,我可做不了主,花绝姑娘是京城来的头牌,到时间了就要回去了……” “什么?”成磊一惊:“花绝姑娘还要走?” “当然,所以公子喜爱花绝姑娘的话,就多来捧捧场,我们……” 话未说完,不远处的门扇忽然砰地一声响,两个人同时停住话头,成磊更是上前一步,隔着门焦急问道:“花绝姑娘?” 半晌,里面传出一个低柔的声音:“嗯?” 姜菱托着怀里女人的脊背,叫她不至于被磨疼了,但纪行止明显不领情,两只手紧紧搂着她的脖子,一双眼睛含着泪,不满地瞪着她。 门外两人的声音几乎近在耳边,纪行止羞恼地推了推姜菱的肩膀,见她仍是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哼哧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 “唔!”姜菱闷哼一声。 声音刚落,门外又担忧询问:“花绝姑娘,你没事吧?” 姜菱眨了眨眼,低眸瞧了眼纪行止,轻缓地动了下腰,故作平静道:“没事……” 埋在湿软xue里的roubang发出咕吱一声响,纪行止抖了下,挂在姜菱腰上的双腿忍不住收紧,喉间也发出一声极轻的呻吟。 姜菱一边就着这个姿势慢吞吞cao她,一边与门外人对话:“多谢公子抬爱,不过,小女子京中亦有不少恩客,出来这般久,总是要回去的。” “是么……” 那人声音低落,但姜菱已顾不上太多,托着纪行止的腰臀转了个身,快走几步,倒在了柔软的床榻上。 纪行止呼呼喘着气,一身衣裳还好好穿在身上,只衣摆浮动间露出两条光溜溜的腿,姜菱随手扯掉自己身上的薄纱,玲珑肢体沐浴在暖黄的灯光下,染成甜美的蜜色。她捞起纪行止的双腿,快速抽送了几十下,纪行止便低吟一声缩起肩膀,被cao得飞溅的yin液湿乎乎沾到两人白皙的小腹上。 姜菱喘了口气,掐着纪行止的腰让她趴着,低眸注视着她水亮发红的阴部。女人刚被cao过的xiaoxue还没闭合,黏腻的汁液抑制不住地涌出,顺着大腿流下,将衣摆都都沾湿一片。 姜菱拂开那没什么遮挡作用的衣物,掰开她雪白的臀瓣,就着那湿淋淋的蜜水儿捅了进去。 “嗯!” 纪行止颤了下,紧紧夹着体内的roubang,被cao得衣衫散乱,身体在床褥上乱磨。她呜咽几声,胸口涨得难受,索性扒开松垮的衣服,蜷在姜菱怀里揉弄起自己的乳rou来。 姜菱瞥见她的小动作,眨了眨眼,视线慢慢移向床头抽屉里。 guntang的roubang蓦地退出xiaoxue,发出啵得一声,蜜液如蜂蜜般黏连着往下滴落,纪行止愣了一下,回过头,用含着水意的眼眸看向姜菱,正要撒娇就被她从背后抱了起来。 些微凉意擦过胸前的肌肤,纪行止打了个激灵,下意识低头,只瞧见一个银色的链子在身前晃动,她茫然一瞬,还没开口询问这是何物,就见银链两端的小夹子被姜菱一捏,夹住了她的乳尖。 “啊!”纪行止惊叫一声,挣扎着要伸手去掉,却被姜菱牢牢箍住双臂,低哄道:“别怕,很舒服的。” “哪里舒服?”纪行止仍试图挣扎,在她怀里扭动:“你不准……不准把这东西用到我身上!” 姜菱觉得好笑,问道:“jiejie看问柳先生的话本时不觉得害羞,怎么自己用上了就这般抗拒?” 纪行止扭头瞪她,理直气壮道:“我叶公好龙!” 姜菱:…… 这么坦诚,她还真不知道要怎么接。 纪行止还教训道:“让你来这里是抓贼的,你倒好,如鱼得水,连这种东西都用上了……你,你知不知羞?” 姜菱眯了眯眼,忽然笑了一声。 纪行止顿时浑身一僵,察觉到一丝不妙:“你笑什么?” “既然jiejie说我不知羞,那不好好用一下怎么行?”姜菱说着,压着她躺到床头,而后拉起纪行止软绵绵的胳膊,只听咔嚓一声,便把她拷在了床柱上:“我在这里待了些日子,倒也有不少收获,像我这房间里,就有不少惊喜。” 风水轮流转,竟也有她被锁上的一天。纪行止不安地扯了扯手腕,见自己动弹不得,心道识时务者为俊杰,软声道:“你别这样,你不锁着我,我也不会乱动。” “那可不一定。”姜菱低头亲亲她,轻叹道:“我也是为了以防万一。” 以防什么万一? 纪行止皱起眉,迷茫地望着她。 她虽然心中羞愤,但其实……其实还是有些期待的,只要姜菱不做得出格,她是不会跑的。 但下一瞬,身下的触感改变了她的想法。 刺刺的,又痒痒的。 纪行止低下头,瞧见沉甸甸垂在姜菱腿间的家伙。那东西却长得和平常不太一样,此时满身黑紫,上面布满凹凸不平的钝头圆刺,看上去很是吓人。 她怔了一下,意识到那是什么后,脸色一下变了。 姜菱还用这个在她湿软的yinchun上蹭了蹭,笑吟吟道:“我来这里才知道,这些青楼妓子为了避孕,也为了增添情趣,用肠衣做出这种东西……听说,十分好用。” “你敢!”纪行止又反应激烈起来,惊慌失措地往后缩,手上的镣铐却将她禁锢在原地,她挣扎几番,见跑不掉,便气急败坏道:“你敢用这个cao我,我,我咬死你!” “jiejie也没少咬过,”姜菱心意已决,爱怜地摸了摸她的脸颊:“这是在青楼,jiejie,放纵一次也没什么。” “不……”她还想争辩,姜菱已经低头吻住了她,纤细的手指插入湿漉漉的甬道里,慢慢旋转碾磨,纪行止抖了抖,两腿蜷起,将姜菱夹在自己腿间。 “哈……”她被吻得迷迷糊糊的,只听姜菱温柔的笑语:“你看,你明明这么期待……” 刚听她说完,纪行止便小腹痉挛,被roubang蹭过的xiaoxue吐出一股yin水儿。她羞得满面通红,别过脑袋不看姜菱,身体却自暴自弃地摊开,任由她摆布。 姜菱直起腰,低头瞧了眼。纪行止少有这般糟糕的模样,赤裸胸前夹着小巧的银链子,通红的乳尖微微颤着,腿间毛发黏成一缕缕的,rou茎软绵绵搭在一旁,只有中间翕合的xue口还往外吐着水儿。 “啊,对了。”她想起什么,又从旁边的抽屉里摸出一个小巧的圆环,锁到了纪行止rou茎根部。 见女人羞恼地瞪过来,她连忙分开纪行止的双腿,掐着她细窄的腰肢,在她发脾气前试探着插了进去。 纪行止蓦地抓紧镣铐的链子,本想憋着不出声,谁知没过一会儿就惊叫起来,弹起身往后躲,却被姜菱抓着腰拖了回来,一下子进到底了。 “不……不行!”她身体紧绷起来,柔软的xuerou紧紧裹着凹凸不平的roubang,数不清的细密圆刺在敏感的rou壁上碾磨,诡异极致的快感直钻大脑,纪行止整个身体都麻了。 “乖……”姜菱搂住她,双手扣在她肩颈处,几乎要把人嵌入自己怀里。她亲了亲纪行止湿润的眼角,哄道:“别乱动……” 说着,她抬起腰肢,慢慢往外抽。 纪行止颤抖得厉害,眼泪大滴大滴流了出去,被刺激得话都说不出来,姜菱却在抽出大半截后顿了一下,又猛地插了进去。 她蓦地尖叫一声,腰肢拱起,脚尖绷得笔直,湿热的花液从相连处喷溅而出,淋了姜菱一肚子yin水儿。姜菱也愣了一下,低头望着目光恍惚的女人,好笑地亲了亲她:“这么舒服吗?” 纪行止不出声,俏脸通红,眼泪啪嗒啪嗒流个不停,姜菱怕她受不住,便忍住蓬勃的欲望,在她身体里停住。但纪行止水儿流个不停,丝绒般的媚rou热情地吸吮着她,不知疲倦地裹弄她的rou茎,姜菱实在憋不住,没过一会儿,就慢慢抽插起来。 纪行止抱紧她的脖子,抽泣着呻吟,她的挣扎已不那么剧烈了,姜菱插一下,她就抖一下,xiaoxue喷出一股水儿来,姜菱又伸手扯了扯她胸前的链子,女人蓦地一颤,呜咽着到了。 她还没射出来一次,纪行止已经连番到了好些次高潮了。姜菱轻喘着气,抱着她细软的腰肢,不再磨磨蹭蹭地进出,加快速度cao了进去。 明明屋里气温不高,纪行止却满脸潮红,汗水淋漓,未曾全部脱下的衣裳湿漉漉黏在肌肤上,身体起伏时,散发出阵阵清香。 姜菱看着她妩媚含情的凤眸,忍不住叹道:“jiejie,你好漂亮……” 纪行止眨了眨眼,眼眶通红,晶莹的泪珠点点落下,不知是被cao得还是因着别的原因,她抽噎一声,含糊道:“就会油嘴滑舌……” 姜菱愉悦地笑起来,甜声道:“你不喜欢吗?” 纪行止闭上眼不看她,别别扭扭嗯了一声,姜菱于是笑得更开心了,一边凑过去亲她的脸颊,一边低吟道:“我好爱你……” 身下水声清脆,敏感的xuerou被圆刺一遍遍碾过,失控地涌出阵阵水液。因快感翘起的rou茎涨得发红,却被刻意禁锢着不能释放,纪行止被她cao得娇喘不已,两只脚在她腰后乱蹭,带着哭腔求饶:“慢点……嗯,不行了……” 姜菱揉弄着她的臀rou,低声问:“jiejie舒服吗?” “呜,舒服,好舒服……” “jiejie流了好多水儿……”姜菱压低声音,调侃道:“比往常都多,你果然喜欢被这样随意摆布。” 纪行止被她说得浑身发热,身体颤抖,xiaoxue更是剧烈收缩着,死死咬着姜菱的rou棍,热情吐出股股yin液。 见她不说话,姜菱便按着她的屁股又快又狠地cao了几下,勾带出好几朵yin靡水花。 “啊……啊,姜菱……” 纪行止抖了几下,被她弄得呜咽一声,搂着姜菱的脖子,喉咙里发出一连串泣音。 激烈的水流冲刷着冠头的小孔,姜菱被刺激得闷哼一声,不知疲歇地挺着腰顶弄,每动一次,交合处便射出一股透明水流,打在姜菱小腹上。纪行止头一次哭得这般厉害,双腿都似失去知觉了,失禁般往外喷着水儿。 xuerou收缩得厉害,姜菱反而加快速度,端头重重捣在深处的花心,柱身上的圆刺蹭过敏感的rou壁,带出更多黏腻的水液。不知过了多久,她轻吟一声,腰身僵住,guntang的roubang在甬道里跳了下,便射出一大股温凉的白浊浆液。 两人迭在一起,自高峰落下后,姜菱直起腰慢慢退了出来,取下那肠衣套子扔到了一边。 她伸手解开纪行止的镣铐,发现女人白皙的腕子在挣扎间被勒出了红痕,不禁心疼地揉了揉。过了会儿,她抱着人坐起来,正想带着纪行止去喝口水休息,这人却蛇一般缠了上来,身体热得厉害,声音也又软又媚。 “还要……” 姜菱一怔,瞧着她透红的脸蛋,忍不住伸手摸了下:“难受吗?” 纪行止摇摇头,又点点头,呼吸灼热,没骨头似的伏在姜菱怀中,在姜菱脖颈上吸了几口,便抓着她的手,按到了自己腿间早已涨得发痛的rou茎上。 “解开……”纪行止抽了抽鼻子,哽咽道:“含一含。” 原来如此,差点忘了。 姜菱失笑,正要帮她解开,却听咔嚓一声轻响从窗外传来,她蓦地停下动作,凝神朝那扇窗户看去,竟瞧见一根小管伸了进来。 迷香? 怀里的人不满地扭动起来,湿润的唇瓣印在她下巴上,姜菱回神,望着怀里泪眼朦胧的纪行止,心里不住骂那小贼。 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 她叹了一口气,低头亲了亲纪行止殷红的嘴唇,拉着被子将两人一起藏进黑暗:“jiejie,小点声,贼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