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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2章 最低级的欲望

    

第372章 最低级的欲望



    好冷啊,卿纯又做梦了。

    母亲是很爱养花的,当初在东山别墅里,她就建了一座圆形的大花房,里面摆满了各种颜色花朵。

    一年四季,花房都充满了nongnong的香味。

    小卿纯调皮,明知道那些花是母亲最珍惜的,她却还是要偷偷拿剪刀剪下最漂亮的花枝簪到自己头上。

    “我才是你最心爱的宝贝!这些花算什么?”

    被母亲抓包的小卿纯才不肯认错,她昂着小脑袋满脸傲娇。

    母亲会生气,但她平常都不苟言笑,生气时也淡淡的,只是眼神里多了几分惋惜,将小卿纯糟蹋掉的花埋进花盆里做来年的花肥。

    母亲总有种麻木感,她不爱笑也不会哭,在卿纯的记忆里,她冷静沉稳遇到任何事都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

    外人都说她冷漠高傲,没有多少人情味,可只有卿纯自己知道,薇奥莉特是一个多么坚韧强悍的女性。

    “纯儿,永远不要把希望放在别人身上,你能相信的只有自己。”

    耳边传来阵阵轰鸣,卿纯艰难睁开双眼,可下一秒被突如其来的热水浇得再次闭紧。

    哈呼———

    快要窒息的卿纯深吸一口气,恢复意识的双手胡乱抓着,明明可以感觉到扑面而来的热水,她却听不到任何声音。

    好不容易摸到自己的脸,她却发现自己无法动弹,双手无助得往后摸索,这才发现是有什么从后面扯住了她的长发。

    “唔………唔………”

    卿纯无力得挣扎着,又护住自己的头想挣脱。

    可她才动弹两下,后脑勺后的大手便用力一扯,巨大的力道几乎将她虚弱瘫软的身体提了起来。

    “啊啊啊…………”

    头皮传来的疼痛让卿纯更加清醒,她尖叫着睁开双眼,这才看清了自己的处境。

    狭窄的浴室,头顶的热水源源不断得浇下来,她光着身子,男人右手拽着她的头发将她原本瘫软的身体靠在了自己身上。

    “醒了?自己洗干净。”男人的声音低沉愠怒。

    但卿纯却根本听不见,她想转头看看到底是谁,可男人似乎并不满意她的无视,加大手中的力道直接将她的头提着靠在了自己的胸膛上。

    “还是说,要我来?”

    卿纯被迫仰着头勉强支撑,她听不见男人的声音,但却感觉到他的手掌正在她的身体上四处游走。

    从上到下,从脖子到胸部,从腰肢再到腿心,速度很慢但却极尽挑逗,惹得卿纯一阵乱颤,连声音都止不住得颤抖起来。

    “不………不要………呃啊………不要…………”

    “不要?”他低头一口咬住卿纯的耳垂,“随便哪个男人都能碰你,我就不行?”

    卿纯呜咽着闪躲,可男人狠拽着她的头发,另一只手的动作也愈发放肆,甚至一路向下摸到了她最敏感的地方。

    “唔嗯!不………不要!我不要!”卿纯扭着身子拼命挣扎,没等她动两下,男人的两根手指便毫不犹豫得插了进去。

    “啊!”卿纯痛苦得尖叫着。

    而身后男人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怜悯,“不是雏,被男人上过了吗?”

    卿纯疼得直抖,被强行撑开的甬道正在被手指无情侵犯,她咬着牙能感觉到男人指尖的深层摩挲,他极有技巧得在里面探寻着什么。

    “啊啊啊!不要!不要!”她长大了嘴巴止不住喘息,随着男人的指尖揉戳高潮迭起,她呻吟着几乎快要窒息。

    “谁上过你,严祈?”

    他牢牢控制着她,垂眸就能看到这个女人高潮时的千娇百媚,才手指而已,她就能露出这副媚态,真是个sao货。

    卿纯失去了大部分听力和视力,身体的触觉就变得更灵敏,而高潮也就来得更快更猛烈。

    “啊啊………不要………求求你………不要……呜呜………不行的唔………不行了啊啊啊…………”

    柔软粉嫩的花瓣已经被挤压得变形,充血的花蕊在男人粗糙指腹的揉捻下更胀更敏感,湿润的黏腻yin液早就不知道流了多少,两条纤细的长腿打着颤,跟随着男人手指的动作已经无力再支撑。

    突然,一股暖流喷涌而出,可怜的猫儿嗷呜一声彻底登上了极乐。

    抽出手指,卿纯的身子终于被松开,但身后的男人并不温柔,将她无情推开,任凭她跌撞到墙壁上可怜巴巴得蹲了下去。

    卿纯小声啜泣着,浴室里的水雾氤氲弥漫,卿纯醉得都已经看不清和她共浴的男人是谁,便默认是莫凛。

    当这个男人再次伸手过来要抓她时,卿纯再次尖叫着大哭起来:“不要………不要这样对我………我有喜欢的人,我爱着别人不会变心的,求求你放我走,放我走好不好?”

    商颜看着她仍旧迷糊,心中不免窝火,他往前走了两步又弯腰想继续拉她起来。

    可卿纯抗拒,一直不断得用手推搡,商颜忍无可忍直接将她拎起抱进了怀里。

    虽然听不到男人说的话,但也就是这个拥抱让卿纯感觉到了他并不是莫凛。

    那又会是谁呢?还有谁能救她呢?商颜挂断了她的电话,丝毫不管她的死活,那就只有严祈。

    “阿祁………阿祁哥哥………呜呜呜………阿祁哥哥你终于来救我了!阿祁………阿祁…………”

    能有什么词汇来形容商颜此刻的心情呢?

    为了这个女人,他一而再再而三得打破自己的原则,到头来什么都没得到。

    崇尚利益至上的他,在这个女人出现后的每一步都走错了。

    将卿纯抱起扔到了宾馆的床铺上,她狼狈得哭泣颤抖,嘴里念叨着的还是严祈的名字。

    商颜沉默着站在床尾,对这个女人产生的情绪已经超出了商颜的承受能力。

    他总爱隐忍情绪的,他强大、高傲、睥睨一切,甚至刻薄、冷漠且无情,但隐藏在背后是长久深远的痛苦,源于爱的痛苦。

    也许是因为早就经历过,所以商颜比四年前更容易感觉到。

    对卿纯的喜欢和爱恋,成了折磨他最好的利器。

    他不想忍受这种疼痛,却又忘记了自己早已学会爱,

    万般痛苦之下,商颜能想到的只有商决教会他的行为准则。

    得不到,就去抢,抢不到,就毁掉。

    ——————

    “阿祁阿祁………你在哪儿?我听不见………我找不到你了………阿祁哥哥………我好怕不要留下我一个人………阿祁哥哥…………”

    卿纯捂着耳朵啜泣,失聪的恐惧让她彻底失去理智,她甚至都觉得自己连触觉都再次失去了。

    想爬下床,手腕却突然被死死抓住。

    “阿祁哥哥?”

    湿漉漉的长卷发遮住了卿纯的视野,她试探着叫着控制她的男人,可是没得到任何回应,只感觉到她的两只手腕正在被什么东西捆绑。

    “阿祁?你要做什么?勒得好疼啊阿祁哥哥…………”

    卿纯尝试着反抗,可男人的力气很大,她醉得厉害根本挣脱不掉,只能被牢牢捆在了床头。

    “嗯………我想回家………不要绑我………阿祁……阿祁唔…………”

    嘤嘤哀求的小嘴忽得被堵住,她想躲,下颚却被男人的手指狠狠掐住,那力道几乎要捏碎她一般。

    疼痛伴随着窒息,卿纯已经完全无法掌控自己的身体。

    只能感觉到有人在一边吻她一边摆弄她,并且正在以一个极其屈辱的姿势敞开了双腿。

    “唔嗯………唔嗯嗯…………”

    压到身上的重量越来越大,卿纯无助得呻吟着,乱踢的双腿被男人握住直接强按着举到她的头顶。

    原本最私密的部位完完全全暴露在男人的视野中,高潮余韵之后充血的颜色艳丽得仿佛要滴血,不断外溢的黏腻yin液更是灼人眼球。

    “阿祁………好难受,不要这样抬我………好冷好冷…………”

    湿透的rou体暴露在空气中当然很冷,窗外的雪花下的更大,吹进窗户缝隙的寒风冻得卿纯瑟瑟发抖。

    她呻吟着好冷,下一秒却被一股guntang的硬器直接贯穿。

    没有任何铺垫,也没有其他前戏,甚至都没有任何声音。

    死寂一般的房间里,只有卿纯凄厉的惨叫。

    她的脸狰狞到扭曲,刚刚还软弱无力的双腿被疼痛刺激着拼命挣扎起来。

    他才进了一半,控制住两条不安分的细腿,商颜垂眸冷视,不带一丝怜悯得将剩下的部分完全插了进去。

    “啊啊啊…………”

    被撑到极限的xue口流出了带着血丝的情液,完全包裹住的粗长巨蟒渐渐享受起了这份紧致的快感。

    商颜忍不住昂起头眯起了双眼,四年没有过的放纵,这快感刺激得他的大脑忘乎所以、意乱情迷。

    早知如此快活,他还用那么些无聊的手段做甚?

    这女人只能用这种粗暴的方式对待,她不值得自己花这么多心思。

    听着女人可怜的呻吟,商颜再度挺腰,缓缓拔出的深色巨蟒带出了更多血液和情液,紧接着再度顶入、抽出、再狠入…………

    被压着双腿的女人跟随着男人粗暴的动作叫得更加凄厉,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大颗大颗得滚落。

    商颜为了更严厉得惩罚她,甚至还拨开她的长发按着她的头看向自己的下半身,看着那根可怕的巨蟒是如何钻入她的身体蚕食她的理智的,那巨蟒身上那一条条暴起的血管更让这副景象变得恐怖。

    “啊……啊……啊………不要………放过我………求求你求求你…………”

    啪!啪!啪!

    rou体激烈的碰撞声在昏暗的房间里此起彼伏,夹杂着女人的呻吟求饶声和男人的粗喘声,原本冰冷的空气都变得温热暧昧起来。

    床铺简单,在两具rou体的激烈碰撞下嘎吱作响摇摇欲坠,这里的环境和商颜刚住的酒店环境完全不同。

    他将卿纯带走后并没有直接将她送回家,而是在夜店附近随便找了家还有空房的宾馆。

    空气里还有点陈旧的霉味,他不喜欢这种肮脏狭小的环境,但这个女人只配这里。

    一个身份低微,贫穷虚荣的底层女人,哪里比得上他精挑细选的千金小姐。

    这种女人,也只能当一个追求刺激的玩物。

    商颜摆动着精壮的窄腰,常年的健身让他的身体素质一直都保持在最佳状态,打桩机似的一直没停过。

    卿纯快哭得没声儿,只有被男人狠撞时发出几声难耐的呻吟,刚刚的疼痛也逐渐被快感取代,完全湿滑的xuerou勉强接受了男人的粗暴,只是小腹被顶得时不时隆起,被填满的每一刻都胀得让她发狂。

    酒精逐渐在这激烈的碰撞中消散,卿纯无力得仰起头,透过层层发丝,模糊的视线也终于清晰起来。

    日常梳起的背头早就散落,落在额前遮挡住他的一只眼睛,却遮不住他幽暗深邃的眸光。

    他兴奋时眼眶会泛红,情动时眼尾的那一颗红色泪痣会更加艳丽。

    他还戴着金丝眼镜,明明做着最下流的动作,脸上的冷漠高傲却又显得禁欲十足,明明那么正经。

    卿纯张了张嘴,“商………颜………”

    听到她喊他的名字,商颜停了下来。

    他一言不发,漆黑的深眸凝视着猫瞳,原本托着她双腿的手掌缓缓抚上了她的脸蛋。

    “我想回家…………”她哑声求着。

    轻柔的指尖停留在她的咽喉处,商颜始终沉默,从强占卿纯的那一刻起,他就不再开口说话。

    他喜欢沉默着对她使用暴力,漠然得欣赏着她的绝望。

    “啊啊啊啊…………”

    她的哀求没有得到任何怜悯,反而增添了商颜折磨她的兴致。

    抬起的窄腰再次凶狠无比得撞上去,猫儿又一声凄厉得嘶鸣,他却勾起嘴角,露出了邪魅的笑容。

    从一开始,就没有人能救她,她想着求助比莫凛还要位高权重的男人,结果不过是换了个男人继续强暴她。

    为什么会心存侥幸呢?以为商颜真的被她迷得神魂颠倒爱不释手了吗?

    不是的,从始至终这个男人都没有把她当做是人,那些迷恋只不过是荷尔蒙刺激下最低级的欲望罢了。

    已经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卿纯的额头上冒出了一大片热汗。

    而更加卖力的商颜整个后背都快沸腾一般,他加快了速度,更快更猛的力道狠狠cao干着卿纯,仿佛四年积累的全部欲望,今晚都要发泄在她身上。

    绞紧的rou壁吸裹着男人的巨根,炙硬如铁的roubang畅快到不自主地痉挛。

    商颜能够感受到自己那根性器的勃然大兴,他掐着卿纯哭红的脸颊露出了前所未有的兴奋笑意。

    快了,快了,他快攀上极乐的巅峰了。

    “唔嗯…………”

    随着男人的一声低吼,压抑了四年的欲望冲破桎梏,全数倾泻入猫儿的身体里。

    “啊……哈………啊哈…………”

    商颜仰头畅快得喘息,太舒服了,他已经多久没有尝过这般欲仙欲死的滋味,当真上瘾。

    商颜是爽了,卿纯却几乎被弄坏,手腕被勒出了深深的血痕,她死咬着的嘴唇已经渗出了血。

    放松的手指轻轻揉起了卿纯的嘴唇,商颜一边擦掉她嘴角的血一边拔出自己的性器,而突然空虚下来的嫩xue儿根本兜不住射得满满的jingye,慢慢的全都流了出来。

    商颜心满意足得看着成果,心底对卿纯原本的恨意也消散了许多,甚至产生了更加邪恶的想法。

    如果让严祈看到他最心爱的女朋友被自己强占,又会是怎么样的表情呢?

    还要告诉严祈爱丽丝只是他掌心里的玩物,只要给钱就能随便上的荡妇。

    他会憎恨他吧,会恨到想杀了他吧,真是有趣,真想试试!

    商颜疯狂得幻想着,甚至忍不住发出了低沉恐怖的笑声。

    摸着胯下的巨物,他才发现,它又硬了。

    卿纯听不到声音,她几近绝望得望着发黄的天花板,后悔着自己来到这里的每一步。

    如果弦儿还在该有多好,如果弦儿在她身边的话,就不会活得这么痛苦了。

    刚到伦敦的那段日子,卿纯依旧过得贫穷黑暗。

    为了赚学费,也为了挤进上流社会,她把自己打造成了名流交际花。

    被女人们嘲笑,被男人们觊觎,在一次次的出卖自己的美色和灵魂后她遇到了足够富有的大金主。

    他出钱包养她,却不要求发生性关系,但他又把她包装成商品,摆放到他的私人俱乐部里,为他拼命赚钱。

    不出卖身体,是卿纯的底线,其他的一概无所谓,所以才有了莫凛手机里那些被老男人们围绕搂抱亲吻的暧昧照片。

    她以为自己的人生永远都是这样的,永远活在泥潭中无法脱身,直到她遇见了夜弦。

    她不懂,为什么温绝染能娶到这样的老婆,一个蠢笨又有精神疾病的妻子。

    她更不懂,原本在国内火爆出圈的女明星怎么会嫁到伦敦。

    但那些都不重要了,因为遇见了她,卿纯的人生从此便有了转折和希望。

    没有谁能拒绝和一个坐拥万贯财富的笨蛋做朋友,夜弦可比那些好色的老头子有钱多了,而且一点都不精明也从不计较得失。

    她帮她搞定了遗产继承税,出钱帮她修缮了城堡,甚至还投资母亲给她留下的矿山。

    钱滚滚而来,全都是因为夜弦。

    但卿纯觉得不够,她太贪心,还想要更多更高的权力,她最邪恶的时候甚至想骗走夜弦全部的财产,还哄着她和温绝染离婚,把亲儿子的抚养权过继给她。

    她很坏,就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坏到了骨子里。

    报应,如今的一切都是她该有的报应。

    如果没有复仇的愚蠢念头,她可以在伦敦过上更幸福的生活,何至于沦落至此呢?

    眼底的光渐渐消失,卿纯神情也变得木然,当商颜提起她的腿侧入时,她也只是闭紧了双眼极力隐忍。

    他将她翻了半个身子,单手抬起卿纯的一条腿,莹白的腿心再次被那根粗长的巨龙撑满,湿痒的层层嫩rou迅速包裹上去,难以言喻的蚀骨销魂让商颜也忍不住哼出了一声。

    抬起的长腿架到他的肩膀上,这个姿势无与伦比得深,甚至已经完全顶到了最里面,再往里就是zigong。

    商颜动起了腰,猛烈的攻势比刚刚更强更快,卿纯以为自己能忍,可酥麻伴随着疼痛,她咬紧了牙关却还是啜泣着再次呻吟起来。

    如果只有单纯的疼痛就好了,可偏偏身体为了保护她,不断分泌着热液缓冲他的粗暴,生理本能的快感也在缓冲对他的憎恨。

    她就这么下贱吗?对一个强暴自己的男人产生快感。

    yin滑的嫩xue紧夹着奋力捅进可怜小zigong的粗大yinjing,噗嗤噗嗤的yin液水声在房间里的回荡。

    侧入的姿势爽得商颜头皮发麻,他多久没有试过这么cao干女人了,今晚更是食髓知味变得无法自拔起来。

    “啊哈………啊哈………啊哈…………”

    男人的粗喘越发高亢,真是每一次的插入都让他控制不住得想直接射进去。

    但雪夜还很长,他还要继续更长的时间,更多的姿势。

    卿纯已经快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被吊在床头的双手在男人激烈的挺动下勒出了好几道血痕。

    她的身体就像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摇摇欲坠,模糊的视线里仅能看到商颜畅快淋漓的模样,他干得爽了又抬起少女的一条腿将她半悬空着,接着cao干。

    “啊………唔………嗯嗯嗯…………”

    又一轮高潮,可怜的卿纯在商颜猛烈的抽动中毫无征兆得xiele身子。

    温热的液体顺着悬空的臀部滴滴答答得湿透了床单,商颜笑着将手掌覆在了有些隆起的小腹上。

    腰太细,插进去的时候顶起来的形状是会很明显的,他很喜欢这种,甚至抽动时用手压着还能感觉到她内部的痉挛颤抖。

    商颜突然站起了身,原本他是跪在床上抬起卿纯的屁股侧入的。

    现在他要换个新玩法,站起身,双手托起卿纯整个下半身,让她以下腰的高难度姿势继续。

    “唔啊啊啊…………”

    卿纯再也忍不住大声叫了出来,不只是这个高难度姿势带来的疼痛,更是她已经被踩进尘埃里的自尊心。

    她觉得自己此刻就像一只被扒了皮的猫,赤条条被下进油锅,等着商颜慢慢嚼碎她的骨头。

    双手挣脱不了,卿纯上半身全都倒了过来,她只有眼睛能看到点东西,而身体已经完全被男人掌握控制。

    这种姿势商颜也是第一次尝试,效果更是出乎意料的好,她似乎有舞蹈功底,下腰非常顺利,在这个角度更能看清楚巨蟒在小腹处的形状。

    他的手掌抚摸着隆起的小腹,宝贝似的观摩感受,却不想突然发现了一点紫红色图案。

    商颜好奇,但深埋在rou壁里的畅快难以言喻得猛烈,他没多管继续狠狠干着。

    她的水特别多,刚高潮结束现在被他干得又有了水声,商颜按压着卿纯的小腹,更加卖力得抽插,刺激到顶点的快感更快更急。

    卿纯无法控制得大张着嘴巴,伴随着男人畅快的低吼,几下猛烈的抽搐后,两人一同达到了高潮………

    也不知过了多久,窗外的雪积了厚厚一层,床上的人换了七八种姿势,从天黑一直做到了天亮。

    最后,商颜仍意犹未尽得舍不得离开,便陪着到手的猫儿一直睡到了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