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马【H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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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离…” 他拼命地尝试凝视她,薄如蝉翼的布料下面,向来古井无波的瞳仁化作两颗生动的火星,燃烧着毫无保留的依恋。 泪水滴滴落入墨色床单,额前碎发湿淋淋地黏成一缕一缕,沉佑整个人就像刚从水里被捞出来,没有半处干燥的地方。 “让我射…呜呜,让我…” roubang上的双手还在撸动着,岩浆似的白浊却被狠狠堵死在精道之中。 他仰着脸,被泪水浸透的真丝布料下,清隽的五官依旧棱角分明,看上去宛如情色场所里蒙上面纱等待嫖客挑选的男妓。 “嘘…不许射…” 沉吝揭开覆在他脸上的吊带裙,俯身啄了啄哭得红肿的眼睑,长腿一垮,玲珑身影笼罩住欲仙欲死的男人。 “累么?”她抬手拂过眼前的蛮腰,雪白纤细,就像一张冰雪浇铸的弓,坚韧而易碎地横在半空。 “呵啊!累,好酸…” 射精的希望渺茫,沉佑认命地撤回双手,手肘向后撑在床上,想将空空摇荡的腰肢放下。 “呵,般般别急,meimei会帮你的。 沉吝长臂一伸,勾住他酸软的后腰,将长裙从底下穿过,抓住两头绕到腹前,那截劲瘦的腰肢包裹在柔滑真丝里,随手一提,就被吊到前所未有的高度,两侧的肌rou线条细窄绷直。 “啊啊!长离,不行!哥哥撑不住的呜呜…放我下去!腰要坏掉了呜呜呜!” 为了扮作Alpha,沉佑在军校所有的体能课程都名列前茅,因此身体机能比其他娇养的Omega强了不止一星半点,可奈何顶级Alpha过于猛烈的性欲和恶趣味,他实在招架不住,苦苦哀求。 “别撒娇。刚才自己玩得不是挺有劲吗?” 沉吝眸色深邃,拎着裙子两端,抬臂甩动,就如同勒动缰绳,丝绸在一松一紧之间,“啪!啪!”地抽打雪腰,把腰弯紧紧勒在高处,完全没有下落的余地。 “轻点啊!呀!要断了!唔不行了,长离…我错了!会废掉的啊啊啊!” 沉佑感到自己随时有可能飞起来,仅靠臀部和肩膀微不足道地支撑着颤抖的身体,手指用力扣在被子里,试图唤回一点点掌控权。 除了被欺负到快要折断的腰肢,没释放的roubang被奇妙的爽感刺激着,红得发紫,愈发昂扬。两条长腿赤裸裸张开,像是为了让胯上的人坐得更舒服些,主动屈起膝盖,任由她像对待靠背那样或倚或扶,把自己的躯体当作一把做工精良还自带加热功能的人皮座椅。 看着他求饶讨好的样子,Alpha基因里暴烈的征服欲稍稍得到满足。沉吝舔了舔嘴角,眼前这个滴答漏水的Omega已经被情欲浸透了,浑身散发着欠cao的风sao气息。她大发慈悲地松开手,按住他跌落在床间的腰身,抬臀对着硬得如铁棍似的roubang坐下。 “呀哈!进去了!好紧啊啊!被长离cao了!唔啊…终于被…啊啊啊要射了啊!” 沉佑在失去meimei陪伴的日子里,无时无刻不在想念着这张湿润温暖,能把人灵魂都吸进去的花xue。昂首挺胸的roubang刚一触及到柔软的rou壁,激动地又胀大了一圈,眼看就要拦不住拥堵得快要凝固的jingye。 “说了不许的,般般不听话了么?” 沉吝不容反抗地拽起手中丝绸,猛然发力把刚刚获得休息机会的纤腰又扯了起来。 “啊啊啊疼!不,轻点!啊哈…不射了呜呜呜,都听长离的…呀啊!” 这一下又快又狠,直接把腰椎折迭到最大限度。暗紫束带紧贴得嵌进两个深深的腰窝,腹肌如山丘鼓起,连小腹的皮rou都绷得几乎透明。 然而沉吝的动作没有停止,她手上轻一下重一下地勒动,下身更是毫不怜惜地耸动,每回都将roubang吞吃得连根都不剩。 Omega两侧胯骨被撞得猩红,仿佛能看见皮下沸腾的热血。 “啊太紧了…好猛…长离好厉害啊啊…干得哥哥忍不住呜呜呜…怎么办啊啊啊,可是还不可以射!哈啊…慢,慢点嗯…” 沉佑被吊着腰cao干,恍惚间感觉自己是一匹被meimei骑在胯下任意驱驰的马,在越来越蛮横的缰绳下,被驯化得服服帖帖,卑微地献出自己的一切,任凭主人亵玩羞辱,以满足主人的性癖为使命。 “呜呜…长离勒我!干死我吧啊啊啊!腰断了就…要变成废物了呵啊!废物哥哥只能躺在床上等着被干!呜哇哇哇…好痒!好想射!呜呜呜求你…” 驯马的幻想在沉佑心里扎了根,他无法抑制地将自己代入进去,羞耻感逼得他合不拢腿,两条大腿直直地分开竖起,小腿在她背后失控乱蹬。 “啪—啪—” “呜啊!疼死了!但是好舒服…嗯哼…再来~” 缰绳挟着狠劲频频抽过娇嫩肌肤,视线之外的后腰已经红肿得碰不得。疼痛成了对沉佑最强效的催情剂,他奔溃地在束缚中摇摆,嘴巴张大,头颅顶起,汩汩口涎倒流到脸颊,和泪水汗水混杂交融,把一张矜贵冷傲的脸糟蹋得污浊狼藉。 “哥哥真是…”沉吝俯身,对上那双溢出献祭般疯狂眼神的黑眸,无奈地笑叹,“浪得没边了。” 她加大了摆动的幅度,将棒身整根吐出,再急促地吞入,如此反复,滚圆硕大的guitou不断经受狭窄yindao的打磨,松软的暗红皮膜时不时被yindao褶皱勾住,就像是被小虫子咬死不放,又疼又痒,非要费力向外拉扯,把蜷缩的皮肤摊成薄可透光的长条,才能抽出来赢得片刻喘息。 “难受,卡住了…哇啊啊疼!还要!呜呼…太快了…被cao破了!” 阵阵酥麻刺透了沉佑的神经,他脱力地吊在丝绸中央,四肢软绵绵垂下,好似断了线的牵线木偶,一动不动,只放出yin荡且放肆的呻吟。 沉吝弯腰托起他的肩,将人抱在怀里,双腿夹紧他饱满的臀rou,用力地上下抽动起来。 二人交颈相拥,沉佑虚脱地贴着她的侧脸,喉咙经过整晚的叫嚷几近失声,发出如吹气筒般沉闷沙哑的粗喘。 房间里回荡着“咕叽咕叽”的yin靡水声。 roubang胀的快要失去知觉,机械地在xue道里磨擦,周身盘踞的青色血管突突直跳,似乎再不发泄就要被彻底玩坏了。 沉吝沉腰将最深处的小洞抵住铃口,轻扶着肿大了一圈的腰身,柔声说:“射吧。” guitou的缝隙张开,浓稠得烫人的白液迸发出来,精道如同被戳破了的水管,瞬间排空,几滴花xue蜜液乘虚冲入其中。 “嗯!” 铃兰信息素磅礴骤起,压倒性地制住瑟瑟发抖的Omega,尖牙刺入腺体,被灌满的快感让沉佑瞬间丢了魂,脑海中白光闪现,闭着眼连哼都哼不出来。 他觉得自己大约是痛快过了头,精神和rou体分离开来。亢奋的灵魂飘到天花板,睥睨着底下虚弱到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的堕落躯壳,贪婪地大口吸入空气中的香气,恰似一只逐渐膨胀的透明气球。 “砰——” 随着爆炸似的耳鸣,他眼前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