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债(二):rou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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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榆本是想推开他,可自己却受力躺倒在了床上。 心中大呼不妙之时,白止已然覆身压下。 她偏脸躲避着他埋于颈间毫无章法的吻,“你说过你不会逼我的。” 白止的动作戛然顿住。 他支起身,居高临下俯视着她。粗长的手指抚上她的脸颊,强迫她转回脸与自己对视。 “你也说过,”他探过手重重磨捻她的腿心,“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哼嗯...”白榆被这话一愣,又很快咬起下唇,眉心紧紧蹙起,才能让自己不呻吟出声。 他并未给她缓冲的时间,随着“嘶啦”一声,她的下体瞬间不着寸缕。 “白止!”她尝试着去抓他正在自己xue口作乱的手,却只能抓住他的劲臂,而那分力道,对他来说与挠痒无异。 白止停下动作,看了一眼抓在小臂肌rou上的纤手。就在白榆以为自己成功将他叫醒之际,他忽单手绑起她的两只手腕,重重压下,高举至她头顶。 “你...啊!” 她还在努力适应肢体扭曲的不适感,一根长指已然尽根没入她的xue口。 水液如流扑打向下,他便顺势转动手指,轻力抠挖xue壁。 xuerou竟瞬间缴械,紧紧向他扑去,一下又一下地紧绞,一波接着一波淌出汁水。 白止模仿起抽插的动作,在紧窄花xue中挤出水声,速度越来越快。 “你的第一个男人是白术,第二个男人是苏州知县的次子...” 白榆早已听不清他在说什么,高仰脖颈,腰背挺而悬空以承受性快感的刺激。 “还有荆州的何晗,景川的顾玉,临安的裴谚...” 第二根手指也狠狠刺穿她的花xue。 “啊——”她浑身抽搐,紧夹的睫羽溢出几颗晶泪,花心潮水汹涌冲出,在白止抽出手之际跟着喷出,瞬间在他手掌积起水潭。 盯着她扑朔的眼眸,白止眉下星目也被搅得混浊不堪。离开三个月,他总以为两人分别两地时能好好冷静,谁知回来后听得的竟是这样的“喜报”。 全身的怒意都往下腹涌去,那根逼近直立的巨物已然饥饿数月,只想着xue道里的温度和湿度便不断胀大着。 yin水还没喷完,就又被一个硕大的圆硬物堵了回来。 白止高举她的腿,对着敏感的xue口便捅了进去。 “啊啊!”白榆大叫一声后紧咬牙关,饥渴的xiaoxue很快适应了这根巨壮阳物,化作千万张小嘴密密匝匝地吮吸过去。 白止缓缓往外抽出一截,伞状菇头下带出了一大波蜜液,尽数沾湿他的黑色丛林。 她被架起的双腿都开始微微颤抖。 “白止...”声音也跟着颤抖。 被呼唤的男人没有起一丝怜惜,猛然一顶胯,壮硕的rou茎再次杵进了花心。 “还有长安的周羡安...” 他列举完,压住她的胯狠cao猛干起来。 roubang每每顶到底部,都能将花xue的层层褶皱完全摊平。柱身上盘虬的青筋还在膨胀,在xue壁上压出深深的沟壑。 他比自己记忆中的还要粗大。 连她自己都分不清眼睑中源源不断的清泪到底是来自屈辱还是快意。 但那花心汩汩涌出的液体只能是因为快感。 白止深进快出,抱着她的双腿跪在床面,劲腰一下一下耸动着,大腿肌rou随着臀部摆动重重拍打在她臀rou上。xue口媚rou被带出又塞进,全身rou浪一圈一圈翻滚。 “白榆,哪个男人最厉害?”他面容紧绷,粗喘着问她。 身下女人哪还有什么意识,早早被他的性器顶上了情欲的巅峰,只有喉间压抑不住的呻吟回应他。 猛烈的rou体拍打声在她每每要陷入昏迷之时将其意识拉回。 他戛而停止了动作,抽出了性器。 正当白榆以为一切都结束了,她整个人忽被翻了个面趴伏在床,双臂被锁在背后,白止拉住她的手腕将其提起。 她轻而易举就被拉起了身,紧接着被带得直直向后坐下——重重套在了那根挺立的rou柱上。 “啊——” 只觉全身都要被撕裂,她五官大张,不敢相信这一刻都发生了什么。 这个姿势,身体完全被捅穿。 guitou直逼宫口,后者大开城门,邀它进去攻城掠地。 浑身一颤,xue壁跟着绞起,绞得roubang的主人痛吸一口凉气。 白止勾住她的腰,往上拔起,guitou才离开zigong没一会儿,便又将她压下,如此一次一次征服着花心。 刺激已经将她席卷得神志不清,每声呻吟,惨叫,每次抽搐全凭着身体的本能反应。 “白榆,我的排第几。” guntang的喘息从侧面扑来,他咬住了她的耳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