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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199、发情期『冲8000珍珠免费回馈中』

    

Ch199、发情期『冲8000珍珠免费回馈中』



    经过那天从未体验过的、至极欢畅温甜的欢爱之后,闻絮风是更加频繁地有事没事就去和悠那了。

    闻惟德虽然知道这个事,但也并没有加以阻拦。其一是因为秦修竹之前与他的交易已经兑付了一些,他现在要处理这个无暇分身。其二是望寒自从那夜醉酒之后就身体不适一直在卧床休息,他缺少了个得力副手。三来,还要去疲于应对朝廷那边的压力和六皇子。

    而至于小风那边。

    闻惟德也不知为何,那天把小风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之后,是有些莫名地愧疚和心疼的。本来他这个弟弟他就惯坏了,说实话再任性一些他也能容忍,最近总是对他发火也的确不太好,容易让小风产生逆反心理。他也认真反思,或许他这个当哥哥的也的确有些地方做的不够好。

    正好听阿辞说,小风去和悠那边回来之后,心情也变得很好,也不会没事跑过来跟他吵架找事了……

    反正小风不像望寒那样执拗,孩子气没长大,玩心也重,随他玩几天也没什么大事,权当打一巴掌给个枣吃而已。

    而……他此时放下了手里的公文,重重地揉捏了眉心,有些出神。

    经过那晚上之后,他总会莫名地陷入一时的失神。他总会无端想起那夜,有一面碎裂的镜子——而镜子里的画面,他看不清楚。

    看不见自己,也看不见和悠。

    只感觉自己的记忆就像是那些镜子的碎片,时不时会翻起一面破碎的片段,却总也拼凑不出完整的。

    罢了。

    他也不想、也没有时间深想。

    ……

    和悠和闻絮风这样每天腻在一起过了大概几天之后,突然就出现了新的问题。

    “你说什么?”闻絮风有些不耐烦地看着眼前的侍女。

    风舒忍不住一个哆嗦,不太敢抬头看着这个暴躁的主子,“小姐,小姐到了这个月的发情期。”

    “发情期?”闻絮风一顿,“那为什么拦着我不让我见她?”

    他一边说一边就要朝院子里走。

    风舒一咬牙鼓起勇气再次拦住了他,“四公子,您听我说完……”

    “你最好快点说完。”

    “小姐她吃了抑制药没有用。”风舒说道,“抑制药对她好像失去了效用。”

    “……”

    “越圣为了给二公子治疗身体,这几天离开了江鳶。苍主也不允许我们为小姐请别的大夫来看……”风舒继续说道。“小姐现在正处于发情期,发情期的信息素比平日发情更加浓上数倍。苍主便说,让您等两天她发情期就结束了再来见她。因为您之前……”

    “怕我发狂?”闻絮风反而不生气了,从储物戒指里拿出面具带上,“我知道我大哥意思,不过我现在没空搭理他。”

    风舒还在试图劝阻的样子,还没开口呢。

    “让开。”闻絮风的眸光从上而下地睥了一眼,风舒就被慑在了原地,浑身打颤连动都动不了了。

    ……

    “jiejie。”闻絮风在床边坐下,轻轻喊道。

    和悠正躺在床上,整个人看起来状态很是不好,脸色潮红,脸颊红得像是高烧不退的人,在闻絮风进来之前,那些侍女已经给她擦过一遍身体了,可此时她还是出了一层的汗,鼻尖上都挂着晶莹细密的水珠,如同刚从水里打捞起来一样浑身湿漉漉地。

    她听到这声唤睁开了眼睛,眼睛那一瞬间特别特别的亮。

    “你……”闻絮风很喜欢她这样闪亮的目光,声音更加温柔了,“你别担心,我一会就让人去给你买最好的抑制药。”

    “不……”她的嘴唇都因为缺水而干裂了,“我好难受……小风……我真的好难受……”

    闻絮风脑子里依稀记得,这种药好像必须得清人去买。而且买药的地方好像还是什么特殊的地方,要是真买那种最贵最好的抑制药,估计少不了一堆手续。自己手底下那几个清人——算了吧。肯定是大哥手下的那些个人,但是还得找大哥……不是更麻烦了,少不了又磨叽半天。   要是自己亲自去的话……不管是什么特殊的地方,如果看到他本人亲自来,应该就不需要那么麻烦的吧。

    想到这,闻絮风烦躁地抓了抓头发站了起来就朝外走。“啊,烦死了,我去给你买药,你等着。”

    可和悠一把扯住了他的手,把脸埋在闻絮风的手掌里,也不知道是不清醒还是怎么不断地蹭着他的手掌。“我等不了吃药……我太难受了小风我太难受了……”

    “那你想怎么样啊。”她的睫毛又湿又软,刮得他心烦意乱。“嘶——我cao,你干什么呢。”

    他心烦之间突然冷嘶一声,扭头惊怒地垂目看着和悠。

    和悠舔着他的掌心,沿着他的掌纹舔着,糯湿的舌尖又软又烫,“要小风……要小风就可以了……”

    她似乎已经彻底被发情控制到了意识浑噩,不断地呢喃出毫无逻辑的重复字句。“小风,小风你知道怎么做的对不对……好不好……小风,小风……”

    『很早很早很早以前。

    早到他那会刚分化没多久。

    “浊人只要被标记也可以度过发情期。”

    “所以这个婊子是发情了?辞哥?”

    “是的,不过劝你最好别那么做。   一来她们自己有药,二来,你的信息素是很重要很宝贝的东西,不要浪费给这种下等物种身上。虽然,标记她会有一些快感……但是,我试过,一般吧,没有什么特别之处。”闻辞尘那会悉心教他。

    “快他妈算了吧,感觉咬破浊人的那块东西——好脏,恶心死了。”』

    可是,可是。

    “小风,小风……标记我吧,临时标记我就好,求你了……”她苦苦哀求,比闻絮风模糊久远的记忆之中那个卑微跪在自己脚下的浊人语气还要下贱可怜一些。“我只需要你的一点点信息素……一点点就可以了……”

    抑制药对和悠没有用。

    标记她就行了。

    换做以前他绝对不会犹豫,甚至都不会等和悠开口。但是——闻絮风的目光落在她脖颈上的那个项圈上,大哥明显又加了许多层符文,自从上一次他差点永久标记她之后,无论是大哥还是辞哥都严禁他在标记和悠。他倒是有钥匙可以打开,但是他打开的话大哥和辞哥肯定会知道,到时候又免不了一顿吵,烦都烦死了。

    和悠发情期,明显比她平时发情的样子要更加激烈,风舒都说了,她的信息素比平日发情更加浓上数倍。

    他……会不会失控?像上一次那样想要永久标记她?

    他永久标记了她的话,要怎么办?

    『“闻絮风,那是个孩子,不是什么阿猫阿狗!你能承担一个当父亲的责任吗?!”』

    他在脑子一团乱麻的时候,和悠从他掌心里抬起头楚楚地望着他。发情的yin纹被透明的眼泪折射得犹如万花筒的幻梦,让他意乱情迷。

    “我不需要抑制药,小风就是我的解药……小风,小风……我需要你。”

    “jiejie需要你。”

    ……

    『我需要你。』

    ——需要是什么?

    需要是求饶,是臣服,是将脖颈上的狗链交给主人。

    果然不愧是下贱的浊人,毫无尊严。

    闻絮风听得想笑。

    当啷——

    面具砸在地上。

    信息素几乎瞬间就将闻絮风吞没了,他的视线如同打碎的湖面,一片交叠的黑暗紊乱,他已经断线的意识大概知道,那是和悠过浓的信息素在致幻。

    朝光珑下,光与他们之间,如奇景蜃楼叠织。

    他闭上眼睛,扯住和悠的头发将她提起与自己深吻。他恍觉自己如同走在永夜无光崎岖的山路,她在口中轻轻呢喃他的名字——

    行至山路与尽头,有风送一萤来。

    微火之光。

    闻絮风模糊感觉左胸如盲月大潮,潮浪疯了一样地冲垮了什么坚硬的东西。

    需要。

    是……是。

    我……

    是我。

    我我……我不知道。

    闻絮风将她压在身下,看着她迷离的眼神,“我也……需要你,jiejie。”

    ……

    说起来奇怪,闻絮风这一次与和悠疯狂酣畅的zuoai之后,他觉得自己前所未有的清醒,哪怕最后标记她的时候——

    他甚至都还有足够清醒的意识去仔细观察这个女人脖颈上那块红肿的腺体。

    『“这腺体好恶心,像他妈一块扁瘤子,下不去嘴。”』

    他恍惚想起来久远的过去,他看到浊人后颈发情时那块腺体因为过于厌恶而浑身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闻絮风俯身下来,耐心地将她沾在腺体上的碎发拨开,像舔弄苹果上湿润的露水那样舔弄她的腺体。

    “别……别舔,啊啊啊要丢了……”

    “舔腺体都能舔丢吗?母狗jiejie可真他妈sao透了……”

    也不能怪闻絮风这会故意欺负和悠。

    发情期的和悠简直就像换了一个人,完全不反抗他不说,每个xue道都他妈像生出来了吸盘一样吸着他的jiba。于是闻絮风起初刚刚插入她小逼把她处女膜破掉的那一瞬间,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时候,他……

    他是真的差点被当场吸出来,也可能是吸出来一点。

    反正这让闻絮风他妈的差点当场气炸,说什么也得找回场子的架势,捉着和悠爆cao她的sao逼和屁眼。一会的功夫就把和悠给干高潮了几次,后面他自己射了把和悠给弄晕过去之后连眼睛都不眨就把刚射精过的jiba插在她的屁眼里cao她生殖腔。

    而这会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射了几次,和悠又高潮了几次。反正他来的时候是白天,这会天已经黑了。他中间还担心和悠会撑不住,给她喂了水又给她喂了丹药——那会他刚标记完她一次,她似乎有些清醒了抱着碗盏小口小口喝水,结果闻絮风看着她舌头一扫一扫的,就一把把她按倒在桌子上把她就地办了。

    今天的和悠也格外的耐cao,这让闻絮风很是开心。

    于是现在估计都快半夜来了——

    她几个呼吸之前刚喷过一次,床单都他妈湿透了,他只是这样舔了两口,和悠就又要喷了。闻絮风并不放过她,仍然舔弄她的腺体,腰肢动的更凶了,jiba每一次都磨着她的zigong内壁朝上猛干她的内脏一样了。

    “啊啊……不要不要……快标记我标记我……”她哭得越来越凶,后入式感觉zigong都被cao穿了,手指无力地抓住床单,想朝前爬躲开闻絮风的jiba。

    可闻絮风根本不给她机会,一手捉住她攥着床单的手强硬地将手指挤入她的指缝与她十指相扣,左手钳住她的腰肢发狠得干她,还就故意对她肿起来的腺体又舔又吸——

    “啊啊啊啊!丢了……小风小风啊啊……”

    “唔……cao,要射了了……”

    “呜啊……!!!好涨,好涨别射了啊啊……咿啊啊!腺体……腺体啊啊……!”

    在闻絮风射出来的那一瞬间就咬破了和悠的腺体,把信息素汹涌地注入了她的腺体。发情期被标记的剧烈快感让她被射的直接失禁,身体抽搐着就再次昏了过去。

    闻絮风射了也没有拔出来,松开牙齿久久才舔着她的后颈,一把将她抱在怀里,看着外面黑透的天色说,“jiejie,我还要。”

    所以。

    到底是谁处于无法自控发情期?

    闻絮风自己也不知道——

    管他妈的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