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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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大概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呢? 禅院直哉的意识在黑暗中是逐渐模糊地沉沦着,他身体内的潮热是不受控制的涌动着,肌rou发着软,身上覆了一层香汗,就连他原本冲人的皮革味信息素在此时都像是在糖水里浸泡过一般变得甜腻起来,而他的后/////xue更是泥泞成为一潭春水,像是变成了一个正在等待着爱抚的发情期的Omega一样,喉咙的深处是压抑不住的呻吟声,再配上他那因为情欲而不断扭动着的身子,让他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一只等待着主人抚摸的小狗,可惜小狗现在睁不开他那金色的眼睛,不然定是更加惹人喜爱。 等他再次清醒之时,后////xue流出的水已经湿透了他屁股后面的床单,那女人的梅子清酒味信息素充斥着他的鼻腔,又顺着他皮肤上的每一丝毛孔侵入到他的血液之中,他的双手双脚被禁锢在了床柱之上,整个身体以一个大字形展开,而他的衣服更是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脱光了,在这寒冷的冬至夜晚里酒店却没有开暖气,这让他完全裸露在空气中的身体变得冰凉而颤抖着,与他那燥热的后////xue和腺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该死的,他竟然被一个女人耍的团团转!愤怒立马席卷了他整个胸腔,在他慢慢恢复了视力之际,他看到那个害他沦落于此的女人正吸着香烟静静地倚靠在窗边。 “你这个下贱的女人!你要干什么?”禅院直哉大声的嘶喊着,质问着,那声音之中是充满了暴冽,他开始奋力的挣扎,不断地甩动着手臂想要挣脱手铐的束缚,用力之大时发出的咣咣声像是要把整个床给拆碎。 “快把我放开!现在立刻!”他美丽的金色眸子中布满着血红,“我会杀了你,你听见了吗?我会杀了你这个愚蠢的女人!你知道我是谁吗?不过也对,像你这般没有咒术的普通女人是根本无法理解我这样子的存在!” 他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大,却慢慢发现自己身体此时的力量是和正常无法相比的,那普通的铁质手铐将他牢牢锁在床上,使他只能直起脖子去观察女人的动作。 虽然咒术协会是不允许普通人知道咒术师的存在的,可他并不认为杀掉一个无钱无势的女人会对他造成什么影响,他可是禅院家的大少爷,他定是连一个全尸都不会给这个女人留的。 可就在他准备发动咒术之时,后////xue里泛起的一阵潮动却将他的所有理智都给打断,几乎是下意识的,他的嗓子里就冒出了一阵甜蜜的呻吟。 “啊……” 那声音一出就又被他强行的锁在了嘴里,他紧咬着因为情欲而过分红润的嘴唇,心里是一万个不相信自己会发出如此下贱的声音,突然间,他想起了禅院家后院的那些Omega们,那些低贱的玩物总会在承欢之时发出类似的声音。 恐惧、不安与愤怒瞬间笼罩了他。 “我要杀了你!” 他大叫着,想要去使用黑闪却不知为何始终无果,整个身体是不受控制的颤抖着,他的咒术“投影咒法”此时因为他被禁锢住了动作是无法使用的,而他那最引以为傲的领域展开“时胞月宫殿”也没法使用了。他何曾遇到过这种情况?从出生到现在,他又何曾这么丢脸过?他甚至都没有在那个被誉为最强的五条悟面前如此吃瘪过。 “你这个女人到底对我做了什么?你不会以为这样就困住我了吧?我会让你生不如死的,记住,我会让你生不如死的!” 他感觉自己要疯了,在愤怒到要爆炸的同时,身体却又无时无刻的不在渴望着被人抚摸,他那像牛奶一般乳白色的皮肤此时泛起了淡淡的红润,那皮革味的信息素是不受控制的溢出,但却在空气中丧失了原来的那股狠劲,两个Alpha的信息素并没有猛烈的排斥对方,反而与十六夜爱子的梅子清酒味完美得融合在了一起,像是命中注定的那般缠绕着交织着,让整个酒店的空气都沉浸在了一股酸中带苦的味道中。 十六夜爱子是没有看到男人此时的挣扎,她淡定的吸完了那支香烟,伸手挥开萦绕在她面前的那团白雾,才将她那冷淡的视线转向了禅院直哉。 她那红色的眼眸里是最极致的寒冷,那是独属于顶级Alpha的威严,即使那么的不想承认,同属于顶级Alpha的禅院直哉却在此时被深深的压制住了,头一次的,他感觉到了强大者对弱小者的蔑视,只不过被这个女人淡淡的扫了一眼,他的身体就是瞬间的一僵,就连嘴里的辱骂声都哑了一下,Alpha之间的精神力的等级的掌控压制就是如此明显,这大概是刻在基因里的不可磨灭的天性。 “我又能对你做些什么呢?”十六夜爱子清冷的声音终于响起,“我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女人,你不就是这么想的吗?” 她掐灭了手里的烟,慢慢走向了躺在床上的禅院直哉。 “你要做什么?别过来!现在就放开我!” 他一边狠狠地瞪着女人,一边集中了所有的体力与精力想去继续发动咒术。 没有用!没有用!没有用!为什么没有用? 禅院直哉突然感觉自己跳动的心脏被人掐住了,整个人都被无边的恐慌所笼罩,即使在面对一级诅咒之时,他都不曾有过这种感觉,他向来都是那个被誉为天才的存在,永远是以一种游刃有余的姿态去面对其他低等的杂鱼,可现在,一切却变得不一样了,他从猎手变成了猎物,那女人越走越近,而他就像案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那个白色的粉末。”十六夜爱子坐在了床边,伸出手来抚摸上男人炙热的皮肤,她那冰凉的手指瞬间让禅院直哉打了一哆嗦,满脸的愤怒与不可置信地看着爱子。 “你看见了吧?”她说话的语气中似乎带着浅浅的笑,“你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看见那个男人往我的酒杯里加白色粉末了吧?” 她的手指慢慢的抚摸着男人裸着的身子,从脆弱的脖颈处移到胸口,停留了片刻,又慢慢下移,在腹肌上画着圈。 “别动我!你这个混蛋,快把我放开!” 可是禅院直哉此时说出的话已经变了个调,他那古老的京都口音更是又帮他添加了一丝色情,女人指尖的冰凉不断的挑逗着他的全身,像是点了火一般,被她抚摸之处的皮肤都变得格外的炙热,又带着酥酥麻麻的瘙痒,让他体内的情动来的一次比一次深。 “既然你看到了,为什么不提醒我呢?”十六夜抚摸在他身体上的手指突然停了下来,“即使上了出租车,你还以为自己掌握着一切呢,现在这种情况完全超出了你的想象吧,恶毒且愚蠢的家伙。” 突然间,她白皙的手指抓起禅院直哉金色的头发,没有一丝怜悯的使劲将他的头向上仰着,女人居高俯视着他这张脸蛋,即使是再多的愤怒也无法掩盖出他脸上色气的潮红,睫毛长而浓密,上面又挂着丝丝不知是泪还是汗的水滴,金色的眼睛在写满愤怒的同时又掩盖着春色,饱满的rou唇已经被他咬的冒出了鲜血,脸颊上的嫣红让他看上去是有些楚楚可怜的,一副想让人cao的模样,一副想让人cao的模样。 “告诉你?我凭什么告诉你?”禅院直哉依旧挣扎着,却感觉到自己的力度越来越小,“我以为你不过就是一个Omega,还是一个不知好歹的Omega,像你这样的东西就应该被好好教训一顿,难不成我还要替你考虑去拯救你?” 他的恶劣与狠毒完完全全的写在了脸上,一个不加以掩饰的人渣,即使被玩坏了,也不会有人为他掉一滴泪的。 “既然你是这么想的。”十六夜爱子抓着禅院直哉头发的手更用力了一些,“那无论我接下来要对你做些什么,你都不要有任何怨言啊。”说完这话她就用力一甩,将男人的脑袋重重的摔向床垫之上。 “你………你要干些什么?”此时的禅院直哉哪还有之前高高在上的模样?他被拴在那里简直宛如丧家犬一样,头一次的他心头萦绕着不可言说的恐惧,即使在面对那些丑陋的不成人样的诅咒时,他都不曾为此颤抖过一分,面前的女人在他心中仿佛变成了最为凶恶的魔鬼,那双美丽的红色眼睛盯着他全身都在躁动着。 “听着,你现在就放开我………说不定我就不会再纠结这些,给你留一条命可活。” 可十六夜爱子就像听不见他说的这些话,不顾他身体的抖动,另一只手直接抓上了男人的下体,还是一个处男的禅院直哉何曾受过这等的刺激?女人冰凉的手是此时最好的春药,引得他一阵喘息,直到现在他终于明白了这个女人真正的意图,她想要上了自己,像上一个Omega那样上了自己,而他却没有丝毫反驳的余地。 “滚开!滚开!………别碰我!……该死……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他颤抖的尖叫着,却是丝毫没有之前的神气。 女人开始慢慢地撸动着他的性器,他清楚地感觉到自己那处在女人的爱抚之下变得越来越硬,可怜的小腹不停的痉挛着,一阵又一阵灭顶的快感好像要把他的所有理智都给磨灭,从未被如此对待的他嘴里是抑制不住的呻吟,那该死的梅子清酒味萦绕在他裸露着的皮肤之上,让他体内的热潮来的一次比一次猛烈。 “我听说……”十六夜爱子清冷的声音再次响起,“最近市面上流通了一款新型的春药,就算是像你这样不是为被插入而生的Alpha,只要那么一滴,也会变成只会叫春的臭婊子。” 女人一边说着,一边将另一只手探向他臀缝间最隐秘的角落,那里早已经湿的不像话了,她只是轻轻用手指在xue口周围揉了几下,黏腻的爱液就已经留满了她的指尖, 禅院直哉呜咽的声音已经浸满了甜腻,十六夜爱子不自觉的泛出了一阵笑意,这个小少爷表面上装的跟个贞洁烈妇一样,可背地里怕已经软得不成人样了吧? 她随之伸出了一只手指,借着他后////xue里流出的肠液毫不费力地插入了那处柔软之地。 要被上了。 禅院直哉的大脑先是一片的空白,随之恐惧弥漫了他的全身,他奋力地挣扎着,四肢抖动拽得脚铐、手铐不停的撞向床柱,发出咣当咣当的声音。 “别动……别动……放开我……别……” 他金色的眸子在愤怒的包裹之下又暗藏着情欲,前端与后端融合在一起的快感将要把他淹没,他是一只溺了水的狐狸,可每当他大口呼吸空气之时,窜入鼻腔的只有十六夜爱子梅子清酒味的信息素,他只感觉自己的后////xue又麻又热,只有女人那冰凉的手指可以帮他缓解着酥痒,于是他的肠壁不受控制的包裹着那根手指,他仅存着的耻辱心不断的告诉他要逃离这里,可每当他想笨拙挪动身子躲避开不紧不慢地抽插着的手指,后/////xue里的软rou却像是离不开那根手指一般,不断收缩挤压着想去留住十六夜爱子。 “………嗯——别……” 他整个人几乎要软的陷进了床榻里,不断猛烈的快感让他情不自禁的发出了丝丝呻吟,情欲似乎已经占据了上风,他细白的腰肢随着女人的动作起伏的幅度渐快,鲜嫩的xuerou与黏腻的汁液尽情地包裹着女人的手指,十六夜爱子见时机已经成熟,随之插入了第二根、第三根手指。 “啊!………” 突如其来的巨大满足感让禅院直哉瞬间叫出了声,像一只悲鸣的小兽一般,金色的眼睛之上已经挂满了泪水,他的xiaoxue里湿乎乎地像是一滩软泥,脑袋里的意识也逐渐沉沦了下去,在酒店灯光的恍惚之间,透过他那疏密的睫毛,他看见了十六夜爱子那红色的眼眸,那似乎是他迷失在茫茫情欲之海中的唯一灯塔,是他摇摇欲坠的身体所能抓到的仅剩稻草,他就药被推送到欲望的顶端,像一个Omega一样用后面承受着高潮的来临。 “不行了……别插了……我不行了……” 禅院直哉原本写满着恶毒的脸蛋儿上只剩下绯红的爱欲,那毒蛇一般的金色眼睛此时却脆弱得像是一只受伤的小鹿,这位跋扈娇横的小少爷在她的挑逗之下发出了最软糯色情的叫声,他那湿软着的xiaoxue紧紧地包裹着十六夜爱子的手指,像是在邀请一般地努力吸吮着她的指尖。 太美了,十六夜爱子抽插着的手指都为之停滞了一下,简直像是一个破碎的白瓷玩偶一般。 突然间,女人想到了童年,想到了那密不透风的高墙和永远上着锁的大门,那时的她也有一个像这般的瓷玩偶,一个可怜的残次品,失去了左臂和右腿,就连双眼都不知为何被人挖了去,不过她一直很珍惜那个玩偶,总是将它藏在枕头之下在半夜的时候才敢偷偷拿出来玩。 然后,他们便把那个玩偶给摔碎了,本就残碎的娃娃彻底的变成了一小片一小片的白瓷瓦。 直到今天,十六夜爱子才意识到,若那个白瓷玩偶有双眼睛,一定是最美的最恶毒最空洞的金色。 于是她手中的抽插力度更大了。 “不行了……嗯……不行……求你了……” 禅院直哉此时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了,气息缭乱着不断呻吟写咿咿呀呀的不成句子的话,他忘记了自己是怎么的哭喊着,怎么的求饶着,一切的羞耻与理智都被他抛在了脑后,在那海浪一般的快感刺激下,他痉挛地射在了女人的手里,白浊一股一股的喷着,他感觉自己此时就像一个失禁的性爱玩偶,前面和后面都是止不住的流着水,双眼因为高潮而失焦着,视线里也只有女人的身影。 “这可是你自己选的。”十六夜爱子取下了他的一只脚铐,她脱下自己的内裤,露出了那巨大骇人的性器,跪坐在了床上,“明明打算喝完最后一顿酒就完事的了,可没想到你这蠢货还非要凑上来啊。” 她巨大的guitou抵在禅院直哉刚被使用完还有些红肿的xue口之上,露出了一个似有似无的浅浅微笑。 在那之后的事禅院直哉几乎没有了印象,他只是隐隐约约的记得,在自己充满性欲的哭喊声中,女人一次又一次的进入了他,Alpha巨大的阴/////茎顶在他的前列腺上,将他推送到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之上,他的身体被cao烂了,那个春药让他流出来的水是比任何Omega流出来的还要多。到最后,女人解开了他身上所有的手铐、脚铐,而他早已经变成了一个沉迷于rou欲的野兽,配合着十六夜爱子换了一个又一个姿势。 这场野蛮的性事直到快要清晨才结束,他体内的春药药效在高潮迭起之中不断逝去,被折磨得不成人样的他在陷入昏睡之钱,再一次看向了十六夜爱子红色的眼睛。 他凭着最后一丝力气,发出嘶哑的声音。 “……我要杀了你……活着……等着……我会亲手杀了你……” 十六夜爱子又为自己点上了一支骆驼牌的香烟,静静地看着昏死在床上的男人。 死亡与生命,她的脑海里浮现出了那神明的模样。 起码她体验到了一次很棒的性爱,即使是和一个毫无美好人性的家伙,这次的体验却当真是非同凡响的,或许她还可以再支撑一个晚上,多喝一杯酒,多抽一根烟,多吃一个邪物,多承受一份恶意,一天是一天吧,反正也没什么好留恋的了。 这个男人的名字,是叫禅院直哉吧? 像他这美丽的恶犬若是被人圈禁起来,会是什么样子的呢? 或许她还能再见到他,希望他不要在那之前先把自己给搞死了,一个完美的重逢炮可能也会很火辣吧。 十六夜爱子掐灭了那根香烟,头也不回地便走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