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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粥喝到一半儿,竟然还是十六夜爱子率先发现禅院直哉的不正常的,发情期和感冒是折磨他的两大利器,痛苦和热潮一股脑的流向了他的全身,让他拿着勺子的手总是微微颤抖,原本满满一勺粥送到嘴边之时都已经撒了三分之二了。 禅院直哉的视线越来越模糊,周围的一切都天旋地转了起来,乱成浆糊的大脑更是没有办法去思考,可怜的xiaoxue止不住地流出yin水瘙痒难耐得渴望着Alpha的进入,Omega拼尽了全力来支撑自己软糯的上身,可到最后却实在抵挡不住了,眼前一黑,金色脑袋就直冲冲地栽向了桌面。 可随之而来却不是禅院直哉想象的疼痛,十六夜爱子的掌心突然抵在了她guntang的脑门儿之上,一个用力就将他即将跌倒的上半身支撑起来。 在他恍惚的视线之中,他隐约地看到了十六夜爱子那张精致的脸蛋儿。 “你发烧了。” 十六夜爱子的声音传进禅院直哉的大脑里时已近是模糊的一片了,就像是飞机刚落地之时的空耳,嗡嗡地响着。 他甚至都忘记了自己是怎么离开的小店,怎么上得十六夜爱子的车,只是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就躺在了一张柔软得浸满了梅子清酒味的大床上,Omega将自己高大的身子缩成一团躲在被子里,像是一只用自己皮毛取暖的幼犬,金色的脑袋简直是要埋在胸口处。 在黑暗之中,禅院直哉感觉他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都酥麻难耐,整个人都像是溺在春水里一般,所有的肌rou都软趴趴地变成了泡沫,毛孔的每一次呼吸都让那梅子清酒味侵体得更深,他的性/////器在模糊中慢慢挺硬的起来,逐渐涨得红肿吓人,为了疏解这份爱欲,禅院直哉微不可查地摩擦着大腿内侧的软rou,前段的小口处渐渐流出了黏腻的爱液,他可怜的xue道深处微妙的快感侵蚀了他的意识,yin水泛滥成灾地流着,湿透了后边的内裤再流到白色的床单之上,他已然沦为了欲望的小兽,这是他永远无法抗争的Omega的本性,咿呀咿呀的呻吟声不断涌出,在痛苦之中他不断地乱抓着枕头,修长的手指上的骨节都被磨得红肿。 禅院直哉不知道自己晕倒了多久,似乎是在半夜之中,那个带着最令他沉迷的气味的冰凉手指渐渐抓在了他的肩膀之上,他睁不开眼睛,黑色的长睫毛之上还挂着生理性泪水,下一秒他就落入了一个熟悉的怀抱。 是你吗,十六夜爱子? 可惜他说不话来了,只能顺从地被摆弄着,Omega没有任何不适的,反而在沉沦之中庆幸道他终于得到了独属于自己的爱扶了。 实时已经半夜3点了,十六夜爱子刚和神来社月見通完电话,这才想起来床上还躺着一个可怜的病号。 明明爱子把禅院直哉拉拽回来之时都已经喂上了退烧药,可这家伙的脑袋此时还是热得一塌糊涂,她看着这个躺在自己怀里的Omega哪还有之前那般神气,这才不过几日,凶狠的毒蛇就被掰断了利牙,乖巧得像只小猫一样,在意识不清晰之际时不时还在往自己的怀里缩去。 发情期带来的痛苦或许是更胜一筹的,十六夜爱子看着他胯间的勃起,和前后都湿透了的黑色内裤,甚至开始怀疑起自己的信息素是不是没什么作用。 确实,正常的Omega刚被永久标记后的发情期是不会这么猛烈的,但这并不代表那个禅院直毘人没有什么坏心思,禅院直哉在他的眼里到底不过就是个工具,只不过从一个权力工具转变成一个生育机器罢了,她能想象到那个老头子为了让自己这个嫡子能尽快怀上十六夜长谷的孩子会使出多少的小手段,就像现在这样,不会轻易结束的发情期,一cao弄就会被打开的孕腔还有Omega那会让所有Alpha为之着迷的甜腻信息素,男人的全身上下都是禅院直毘人亲手为他准备所打造的“利器”,而这只狐狸却还不知道,被蒙在鼓里愚蠢至极。 十六夜爱子从Omega的身后环抱着他,慢慢脱下了他湿漉漉的内裤,冰凉的掌心抚摸上男人炽热难耐的性器,两人皮肤接触的那一刻,禅院直哉就不自禁地呻吟一声。 即使到了这种情况,Alpha的坏心思还是不愿消失,她修长的手指不去taonong着那处,反而只是轻轻环扣住那坚硬的阴/////茎,以最轻微的触感去摩擦着Omega那里的稚嫩皮肤,可这对于一个要被情欲逼疯的Omega怎么够呢,这细微的快感让他的头皮都发着麻,在女人恶劣的触摸之下,禅院直哉更是瘙痒难耐的尖叫起来。 “……啊……嗯啊啊……” 不够……不够……还不够…… 得到爱抚的男人早就将理智和羞涩拋置于脑后,不自觉地挺起纤细但又精壮的腰身去迎合十六夜爱子的动作。 “……唔啊啊……嗯!……” 禅院直哉向前顶起了rou臀,让Alpha的手随之撸到他柱身的根部,然后再慢慢缩回身子,将红肿的guitou擦过女人带着一层薄茧的掌心,他来回地挺动着身子,像是发情的母蛇一样用阴/////茎摩擦着十六夜爱子的手,这种自娱自乐的快感给他带来一种道德上的败坏感,让他自己迷失在自己创造的情欲的幻境之中,他背叛着自己的骄傲,光明正大的自慰却让他感觉到更加饥渴色情,最前端的小口处失禁一般的流着yin水,随之他胯部的前后抽插逐渐挂满了他整个阴/////茎,在Omega越来越快的蹭动之下黏腻泛滥的滋滋水声逐渐放大,充斥了整个静寂的房间。 “你自己一个人在这儿玩得很舒服啊。” 十六夜爱子淡淡的声音飘了过来,下一秒,女人的利牙就毫无征兆地咬下了禅院直哉后肩之上的软rou,握在他性器之上的手掌也突然用力,狠狠地向上一撸,再用小手指轻轻刮蹭一下敏感的铃口。 “啊!!……爱子……嗯……” 快感和痛感交织在一起一股脑儿地涌向了他全身上下颤栗着的细胞,整个人在剧烈的酥麻之中像是折成了一把弯曲的弓箭,腰部和跨部直直地顺着十六夜爱子的掌心上挺起来,湿漉漉的脑袋又使劲地向后仰着,明明疼痛难耐却依旧不自禁地把女人喜欢撕咬的后颈和肩膀送向她的口中,他晕涨涨的大脑瞬间是一片的空白,美丽的琥珀色眼睛在潮欲地衬托之下翻了白,可怜的yinjing一吐一吐地射出了乳白粘稠的jingye。 “……唔嗯……啊……” 禅院直哉忘我地发出了最满足的呻吟声。 yin荡,敏感,色情,毫无尊严。 在高潮之后的好几秒内,他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借着十六夜爱子的手自己把自己cao到射了出来。 身后的十六夜爱子没有发出一点声音,空荡荡酒店房间里瞬间只剩下禅院直哉高潮后的粗粗喘息声,他想转过头去追随Alpha的视线,可Omega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脖颈后被女人咬出了一个血rou模糊的牙印,还流着血,疼痛地让他无法扭过头去。 没有了十六夜爱子的触碰,他僵硬在那里的身体陷入了一潭死寂,像是一个只有大脑可以转动的木头人一样,所有的思绪随之翻江倒海起来。 这还是自己吗?难道他以后都会如此了吗?变成一个人人可欺的下贱坯子,只要处于发情期就会迫不及待地打开双腿让任何一个人cao弄吗? 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禅院直哉哽咽起来,泪腺像是坏掉了一样向外涌出着泪水。 他不敢闭上自己的眼睛了,不敢在独自一人面临那份痛苦了,就好像是一处于黑暗之中,刚刚在那小店里的事情就会再次重演一样,他感觉那些Alpha们的眼睛正在盯着他,无时无刻的,像是在等待着宣判他的死期,恐惧再一次弥漫开来。禅院直哉清楚地认识到,在发情期的折磨之下,他那引以为傲的咒术和体术都会消失殆尽,在被欲望掌控理智之时,他就会变成世界上最最普通的Omega,是路边发情的野狗,除了满足情欲之外什么都无法去思考了。他不想想象,若是今天待在他身边的不是十六夜爱子会怎么样,如果日后的某一日他独自一人在大道中央发情了怎么办?没有了十六夜爱子,那些其他的Alpha会不会把他活生生地吃进肚子里呢?没有了十六夜爱子,他是不是就会被全世界抛弃了? “有我在你还担心什么?”十六夜爱子突然开口说道,她伸手勾向床头柜上的香烟和火机,为自己点上了一支骆驼牌香烟,“只要你乖一点,我就会让你成为任何你想成为的人。” 即使是背对着女人,禅院直哉依旧感受到十六夜爱子血红色的眼睛正在静静地盯着他后颈的位置。 可他明明什么都没说,那些荒谬但在某种程度上意外真实的想法是被他憋在肚子里的,但是十六夜爱子什么都知道,她凭空就可以把禅院直哉剥开读透,他在她的面前就像是一个婴儿一般没有任何秘密,所有的遮掩似乎都毫无意义,小心眼,坏计划,痛苦也好,悲伤也好,十六夜爱子会一次又一次地看穿他,一次又一次地找到他。 而Alpha刚刚的那句话,是在安慰吗? 禅院直哉的心头不明地浮出了这个想法。 她是在关心吗?为什么呢?在她的心里,自己不就是一个麻烦的蠢货吗? 他知道自己的,自己的那些恶劣性格,是拒人于千里之外,令所有人厌恶的。 可他从不在乎这些,也从不需要这些,禅院家的少爷,有没有人站在他身边,有没有人喜欢他,对于他来说都是毫无意义的,即使卑劣又怎么样?即使阴暗又怎么样?这些浅薄的关系他向来鄙夷,他的身份给了他高傲恶毒的资本,自小到大的封建麻木教育让他坚定地相信即使是一个人也照样可以站在咒术界的顶端。 十六夜爱子,她似乎只是说了一句话,就他把全部的信仰打破了。 禅院直哉的xiaoxue又湿透了,yin水不知廉耻地从花心里向外流,像是一个放浪的妓子,毫无尊严的,在Alpha几句不似安抚的话里功亏一篑,化成一朵烂在春泥里的落花。 下一秒,他隐约听见了香烟掐灭的声音,女人随之再次靠了过来,冰凉的皮肤和他炽热的后背相贴,那铁棒一般粗硬的阴////茎直直戳在了他的尾巴骨上,梅子清酒味来得更加猛烈,这是Alpha求欢的标志。 “……嗯……爱子……” 禅院直哉忘情地嘟囔起十六夜爱子的名字,声音带着情欲得上扬,落进女人的心里就像是小猫在抓挠一样酥痒。 Alpha一只手抚上男人挺立着的乳粒,一只手伸出了两根手指,毫不费力地就接着Omega流出的爱液插进了那温暖的甬道之中。 “啊……唔……” 狭窄的xue口瞬间被撑开,曲折蜿蜒的肠rou紧紧地包裹着把两根修长的手指,他不过今天刚被cao开,可现在的后///xue里已经熟烂的一片,甚至不需要去适应进入体内的异物,整个身体就开始配合地颤抖起来。 “……唔嗯……爱……爱子……” 那两根修长的手指在他的甬道内开拓着,前后抽插着,一点一点地把指尖送入Omega湿乎乎的更深之处,这让他舒服得拱起了脚背,不自觉地收紧着媚rou碾压包裹着十六夜爱子的手指, 他的情欲彻底被Alpha激起了,那梅子清酒味的信息素覆盖在他身上的每一处软rou之上,禅院直哉的胸口处爆发出一股又一股nongnong的爱流,席卷至他的全身,他深感坠落,但又无能为力,原因和结果在此时都已经消失了,唯一重要的不过是感受的本身。 很快的,十六夜爱子的两根手指已经不够满足他的欲望了,他yin荡的花心需要Alpha更猛烈的插入,Omega的理智早就崩溃,这让他无意识地向后仰起脑袋,充满色欲的双臀上的赘rou痉挛起来,整个人的身体都努力地想要去靠近这个Alpha。 “想要吗?直哉……”十六夜爱子沙哑地在他敏感的耳垂边喃喃道,“想要的话就要说出来啊,我会满足你的直哉,我会让你舒服的。” 女人的声音带着他走进了黑暗的深渊,让他的高傲被碾成了粉碎。 她抽出了两只手指,因为没有了手指的堵住,黏腻的肠液瞬间涌出,浸湿了女人的整个手掌,将那硕大炽热的guitou顶在禅院直哉红肿的xue口之上摩擦,性器之上浸满了她信息素的味道,勾得Omega糜乱的xiaoxue一张一合地想去包裹下女人的guitou。 “……唔嗯嗯……爱子……想……想要你……” 禅院直哉呻吟地说着,一只手慢慢抚摸上十六夜爱子掐着他充血的乳粒的手,他紧紧地握着女人的手背,那明明冰冷的皮肤却让他感受到最安心的情绪,他想要更多,想要Alpha的进入,想要最深处的占有。 “求我吧……” 十六夜爱子一边说着,一边侧入的用guitou顶开了他湿漉漉的小口,只不过是进入了一个前端,那强烈又失真的快感就侵袭了他,血液都沸腾着燃烧,禅院直哉舒展着身子尖叫起来,小腹处的肌rou都随之抽搐着,Alpha坏心思地不将柱身全部插入,恶劣地用guitou不断碾磨着xue口处的媚rou,他体内盛开着的欲望无法被满足,这让他难受地蜷起了脚趾,无意识之间蹬着的小腿让白色整洁的床单此时被他磨蹭成最yin乱的模样。 “……唔…求求你……求求你……爱子……求你……” 他又怎么能受得了如此的折磨,不会一会儿,禅院直哉就哭喊着求饶起来,一抽一抽得就像是被抛弃的幼犬叫声,他紧紧地抓着十六夜爱子的手,生涩地扭动着腰肢想要去迎合女人的guitou,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红肿着的性腺往Alpha的嘴里送着,盈盈的月光洒入屋内,映在他裸露着的白皙光滑的后背之上,十六夜爱子从侧后面静静地看着男人,那美丽的背肌像是蝴蝶展开的翅膀一样令她着迷,女人手臂上的肌rou是纤细的线条,却仍可以像丛林里的猛兽一般紧紧地环扣这他的身子,男人颤抖着依靠在她的怀里,完全赤裸的身子是透露着情欲的殷红,Omega单纯地求着爱,这让她想起了三年前的那个夜晚,现在的他即使没有了手铐也可以乖乖听话了,这种强烈的满足感让Alpha一个挺身,就将自己全部的阴////茎插进了Omega熟热的xue道之内。 “唔啊!……啊———” 十六夜爱子松开了玩着他乳粒的手,转而紧紧握上禅院直哉炽热的手心,她抓着他的手慢慢下移着,最后带领着他的手伸向了Omega外侧的大腿内部,她轻轻一个用力,就一边握着男人的手,一边提起了他的大腿根部,这像小狗尿尿的动作让禅院直哉那插着十六夜爱子yinjing的xiaoxue完全地暴露在空气之中,里面酥麻的媚rou更是顺着肌rou的走势狠狠地缠上了Alpha肿胀的柱身。 她开始毫不留情地cao弄起来,动作又缓又深,yin荡的交合声瞬间充斥了整个房间,Omega深处的酸意慢慢被十六夜爱子的yinjing碾平,这种又酥又麻的满足感让他发出了连绵的宛如幼猫一般的呻吟,他整个人都像是浸在春水之中,软糯无力地只能任由Alpha摆布着,女人很快就cao进了内阴深处顶开了宫口,并还在试图往更深处的地方送去,那里肥厚的媚rou更是热情地缠着女人的性器,让Alpha感觉到了极致的快感。 禅院直哉被cao得头皮都发了麻,全身上下的支撑在此时都仿佛变成了他体内的那根挺立着的yinjing,粗大的性器每次很深的插入都让他柔软的rou壁痉挛着颤栗,宫口里的yin水随着热浪一股脑儿地向外涌去,顺着他曲折的肠rou的缝隙将十六夜爱子拍打在他rou臀上的胯部都给浸湿,性爱的潮热让他呼出最腻人的喘息尖叫,被占有的满足之感使他舒服地勾起身子。 很快他就在十六夜爱子的身下达到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桃红铺满了他的小腹胸膛和脸蛋,他忘记所有的廉耻,尖叫着哭喊着女人的名字,晃晃悠悠地勾着Alpha想要得到更多的标记,他整个人都像是攀在云端之顶的那般飘然,抓着自己大腿的手愈发愈紧,直到最后即使没有女人的手在那里扶着,他腿根内侧的软rou也被掐得青红一片,他小腹深处的那团火在高潮迭起之中慢慢熄灭下来,亲密的交合让Omega的心慢慢沉溺下去,他最爱的气味萦绕着他,最渴望的人在他的身后,这种满足给他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安逸感,渐渐的,他浸满泪水的金色眼睛再次合了上去,陷入了最甜蜜的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