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用娼妇(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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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的科学家从沉眠中醒来时,已是第二天的下午了。他一睁眼,就看到一张令人厌恶的大脸——当然,这带有一定的情绪因素,客观地评价,这张脸称得上是非常英俊。 他的记忆停留在自己没有应下对方的邀请,奥尔加马利因此而作弄他的那一刻,只隐隐记得好像听到了迦尔纳的声音,还求着他做了些不成体统的荒唐事。 等等、迦尔纳……? “你怎么会在这里?” 由于自己的窘迫境地就源于这位天授英雄不知廉耻的需索,凛皱起细长的眉毛,相当不客气地问道。 闻言,阿周那就松开了将他揽在怀中的手,仔细端详了凛的表情许久,才点点头: “看来你是什么也不记得了。是谁给你下的药?我去解决这件事。” 虽说神态没什么变化,但从者看似平静的语气中蕴藏着森寒的杀意,没有错过这样的细节的凛诧异地开口道: “没有人给我下药……你认为是有人故意这样做?这没有任何好处。” “……”阿周那的表情一瞬间变得极为复杂,随后,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道,“没有任何好处?你确定吗?起码那个迦尔纳是已对你死心塌地了。” 果然,自己的记忆没有出错,的确迦尔纳也阴差阳错地插了一脚。可是,这仍然不能解释现在自己面前怎么又换了个人。 “你提到迦尔纳……他人呢?” “我给你带了些吃的东西。” 一道清朗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原来迦尔纳是去准备……该说是早饭吗。凛闻言,条件反射地就要支撑着上半身坐起来。他此时腹中空空,虽然下腹部有种莫名的酸胀感,也非常古怪地没有头晕目眩,但确实是饿了。 “……啊。” 无力酸疼的胳膊根本使不上力,而且,腰部轻轻一动,就痛得好像要断掉一样。凛慢吞吞地叫了一声,才后知后觉地纳闷起来。 zuoai是件累人的苦差事,和阿周那也好、奥尔加也好,每次结束之后,他总是长吁短叹、活像捱了一场酷刑。 但那也只是普通劳累,没到不能自由行动的地步。现在他却腰膝酸软,如果那两人突然把他抛下床的话,他大概会难看地瘫在地板上,爬都爬不起来。似乎是对此很难以接受,凛抿紧了嘴唇,但也没有再次尝试,将头转向一边,索性打算装睡、不吃了。 “唉,”见他这样子,原本还想要再兴师问罪几句的阿周那也说不出什么了,只是拿了两个枕头垫在他身后,将他的上半身扶了起来,“你怎样觉得是你的事,但你必须告诉我是谁,为了让这样的事不再发生。” 白发枪兵也无声附和着点头。 ……就算我把奥尔加马利的事情一股脑地抱怨出来,你们也是无计可施,凛并不喜欢做无用功,疲惫地抬抬眼,顺口胡诌道:“只是我自己实验失败了而已,没有什么别人。 “不,那个药……” “当然不是想要那种药……就是因为失败了,效果才变成那样,原本只是想制造一些能够补充魔力的药剂。” 精妙的谎言是半真半假的,如果两人不信,一定要找证据的话,凛最近也的确在研究此类药物。不过,他的字典上可没有失败二字,其实早就有了初步的成品。 “——下次试药时可别自己喝了。这次还算幸运的,如果遇到的不是我们……” 不是你们又有什么区别,也一样是被干,还不如碰到个下面小一点的,兴许还更好受。 “吃饭吧。”迦尔纳倒不愿意多谈,把手向前一递,托盘上的钵中装着浓稠的粥水,还有几样简单的日式小菜,一看就是从食堂那里要来的。迦勒底有许多日本从者是烧菜的一把好手,就连凛有时也抵不住美食的诱惑,会偷偷溜去尝鲜。 虽然他们做出一副要喂食的姿态,但自己还不至于连手也抬不起来。凛就顺势接过了托盘放到腿上,端起粥碗唏哩呼噜地喝了几口。 他的吃相算不得文雅,再加上腹中饥饿,就更顾及不了仪态。两人颇为诧异地看着他以生吞活剥般的气势消灭食物,不到三分钟就一扫而光,凛长长呼出一口气,放下了碗筷: “……怎么了?” 好像从没见过人吃饭一样,两位印度英雄的视线凝固了。 “也没什么,”阿周那讪讪道,“我原本以为你会细嚼慢咽的呢。因你是个文雅的学者……” 一些太过粗鲁的举止,仿佛与凛无缘,但转念一想,又觉得有着如此无机质的冷漠视线的人物,做什么都不稀奇,或许就算茹毛饮血,在他看来若有必要也会毫不犹豫地去做吧。 “饿了,吃得就会快。”凛奇怪地瞥了他一眼,尽管觉得完全是废话,但姑且还是纡尊降贵地做了一个解释。 “这个我当然知道。”天授的英雄哭笑不得。 之后一段时间都没什么新的话题,凛也并不看像傻子一样凑在床边不知道在干什么的他们,自顾自重复着攥拳、而后松开的动作。 下半身动弹不得、上半身几乎瘫痪也就算了,为什么连手都不利索?关节僵硬得总需要卡个几秒才能继续下一个动作。 “咳咳……” 他摆弄手指的时间有些长,足以让两人注意到他的动作,进而明白他是在疑惑什么,饶是刚刚很长时间都被内心的黑暗所主宰、做出了种种过分行径的阿周那,也面上一红(虽然看不大出来),咳嗽了几声。 “那个……你应该也不记得了,刚刚、咳、由于担心再这样下去你下面的……会受伤,所以稍微用了点别的方法。” 说得难听点,便是把所有能用的地方都充分享用了一遍,差不多是一次便补齐了先前的遗憾。到最后,反而是已经熬过了奥尔加的惩罚的凛被迫配合他们行动了。 凛面色一黑,大脑内也渐渐浮现起了些许记忆的碎片。 …… “啊……哦……” 身材纤细瘦削的青年仰面躺在床上,满是红痕的胸膛微微起伏,看起来异常凄惨,已是有出气没进气的模样。苍白的皮肤漫溢着yin靡之气,周身的热度彻底褪去,虽然疲惫脱力,却是一副已经完全被喂饱了的慵懒样子。 没有了抑制不住的外力影响,他很快就平静了下来,与此同时、积攒下的劳累也一股脑地爆发了,眼皮沉重得好像挂了铅块,事实上他也确实是立刻就闭上了眼睛,若是没有人打扰,大概能睡个昏天暗地,一天都醒不过来。 但是,正在兴头上的两名精力充沛的从者,不打算如此轻易地放过他。 “喂,”黑拎起他一边胳膊,凛的半边身子也跟着软趴趴地抬了起来,“用过了就不管了?” 没有御主的看管,在对凛的凌虐之中,他的“侧面”又一次占据了上风,将正直可靠的英雄本性压制了下去。现在在这里的,并不是阿周那,而是名为“黑”的异物。 他的另一只手摸到凛凸出的腹部,这纯粹是被两人射大的——他们轮流搞了他前面的洞三四次,总算将饥渴难耐的zigong盛满了,xuerou也不再紧紧地纠缠。后xue四溢的肠液也被很好地堵住……若不是这次意外,按平常的做法,他们大概一辈子也不会知道凛有这么喜欢两xue同时被干,叫得比一个人时夸张许多,潮喷出来的水把床单都浸得湿透了。 “虽然从者之身是不太可能,但我们如果都是人类的话,这一次就能让你怀上孩子了。” 不过,这样也分不出来是谁的,虽说是谁的都无所谓。在他们所生活的地方,不是很在意这种事,相反地,结合了阿周那或者迦尔纳的武勇与凛的智慧,这孩子一定会成长为非同一般的勇士,受人敬仰。 “……不弄了,让他休息吧。” 迦尔纳的眼眸晶亮,显然也有些心动。 “别装成道貌岸然的样子了,迦尔纳,”阿周那不屑道,“除了这次之外,不可能再指望他给什么回应。” 他将无力的凛提了起来,让他跪坐在床上,把仍然硬挺的yinjing顶到了那张魂游天外的脸上。 “你是有办法和从者签订契约的吧?”他自问自答道,“一定是有办法的,毕竟你都可以让没有御主的从者持续活动。” “唔……” 似乎被近在咫尺的魔力所蛊惑,凛恍惚地哼了一声,不知道是说可以,还是说不行。 “做我的御主。那样的话,你什么时候想要都能要,不想的话也没人能够强迫你,不好么?” Mas……ter……我已经不想再做了……就是因为做了什么御主,才会沦落到如今的地步,如果没有来到迦勒底,顶多是不明不白地死掉,而不用遭受侮辱。 凛本能地摇了摇头。 “不……我不需要从者……” 奥尔加只规定不能拒绝性方面的要求,对其他的没有限制。他拒绝应该也是没问题的。 一阵沉默过后,天授的英雄扯起嘴角笑了笑,伸手摸了摸他的脸: “算了、那就不要吧!张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