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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日的变故,以及云砚之这段日子以来的潜移默化,鹤栖云虽未答应云砚之重修旧好,但横亘多日的郁郁心结算是解得差不多了。 心结既解,鹤栖云眉宇间的阴郁近乎散去,精神头rou眼可见的好了起来,便是用饭都比往日多吃了不少。 对于鹤栖云的好转,大家都是十分乐见其成的。 云砚之每日伺候完鹤栖云起床,陪着用完饭便出门处理阵营那边的事情,等处理得差不多也快到了用午膳的时辰。 而杨逐月便在云砚之外出时接替他,带着两个孩子去鹤栖云那屋陪着人,过午哄睡两个小的再陪着鹤栖云小憩,等着云砚之日落回来交接。 云砚之本是对杨逐月抱以万分歉意,人家千里迢迢从长歌赶来万花,他们却让人当起奶妈...啊不,当起奶爸。 杨逐月对此却十分不以为意,甚至还有点乐在其中,日日哄着孩子也不嫌烦,疼孩子的程度堪比两个亲爹。 这晚,云砚之外出回来,用完饭送孩子去了奶娘那,又送杨逐月回厢房,折回屋便三下五除二脱去身上衣裳换上亵衣,爬上床将人搂进怀中,接着有些疑惑的顿住。 “阿云是不是胖了些...?” 云砚之感受了下怀里抱着的人,似乎没有前段时间那样硌得慌,不禁轻捏了捏鹤栖云脸颊,有些欣喜的问道。 鹤栖云拍开他作乱的手自己搓了搓脸,语气有些不确定地道:“...似乎...是有那么些胖了点...” 不等云砚之回话,鹤栖云神色一凛,转过头对着云砚之颈侧便是一口。 云砚之冷不丁挨了咬,轻轻抽了口冷气,搂紧了怀里的人无奈道:“阿云好端端的怎么咬人?我思来想去,今日好似没做错甚罢?” “你怎么没做错了?!”鹤栖云听他叫屈,更为生气的咬了他一口,只不过没用上多大力道,连印子都不曾留下就是了。 “好好好,阿云说我错了那我便是错了,我脑袋不灵光,阿云可否告诉我,我是哪里做错了?”云砚之不管三七二十一,先认错便是。 认完错见怀里的人好半晌没动静,似是在思考他有什么罪状。云砚之低头瞧了一眼,闷笑着亲了亲他额角,又顺着额角一路亲到脸颊。 鹤栖云被他亲得眼睛都眯上了,鬼使神差般伸出殷红的舌尖,舔了舔被他咬过的地方。 软舌舔上肌肤的那刻,云砚之眸光一暗,就连呼吸也重了几分,再开口时嗓音已是十分低沉喑哑。 “...好阿云,这又是什么惩罚?” “唔...你一天喂我那么多顿,害得我都胖了,你说你错没错?”鹤栖云回过神来,忙收回舔着自己留下的牙印的软舌,欲盖弥彰般的凶道。 只是这凶狠却是如撒娇般没有一丝威慑力。 “你太瘦了,得多长些rou才是,”云砚之捏了捏他脸颊,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正色道,“还有件事,我想与你商量。” 鹤栖云晃开云砚之捏他脸的手,伸手勾住云砚之散落的一缕长发缠在指间把玩,‘嗯’了声等着他说下去。 “杨兄瞧着很是喜欢孩子,崽子们也挺喜欢他,我便想让小崽子们认杨兄做干爹,阿云觉着如何?” 虽然云砚之觉得这个提议鹤栖云十之八九不会拒绝,但他先前便下定了决心,往后无论大小事都要先同鹤栖云商量,商量好了再决定。 果不其然,鹤栖云对这个提议十分赞同,奖励般的亲了云砚之一口:“我正想和你说呢,逐月对我帮助良多,便是送孩子的衣物亦皆是上等,如此大的礼物,我正愁该如何答谢他。不过这事儿,咱们乐意,逐月不一定乐意,找个时间和他说说先吧?” “这是自然,明儿我去问问杨兄。”云砚之对他的亲吻十分受用,如此岁月静好,他搂着鹤栖云只觉得前路一片光明。 鹤栖云拽了拽他领子,又道:“还未问你,孩子们起名了么?” “还未,你可有想法?我都听你的。”云砚之也是经他一提才想起,俩小崽子还未正式起名,一直小东西小崽子的喊着,差点都忘了取名一事。 鹤栖云在他怀里摇了摇头,道:“还是你起吧,我一向不擅长这个,让我起怕是要叫翠花和大柱了。” 怀里的人说着说着似是被自己的比喻逗笑了,一侧头将脸埋进云砚之颈窝笑得浑身乱颤。 云砚之也跟着忍俊不禁,两人抱在一起笑作一团,可怜那俩一无所知的小崽子离翠花和大柱只有一步之遥。 “贱名好养活,也不是不可。”云砚之笑够了,想了想竟觉得可行。 鹤栖云见他神色认真,吓得一把攥住他领子,怒道:“你若敢给我孩子起这种名,我定不饶你!” “这不是你起的么,怎的又赖我了?”云砚之覆上鹤栖云攥着他领子的手,笑得眼角泛泪。 “好了好了,不闹了。其实这几日我也有在寻思,不如大的叫鹤予,小的叫云礼,可好?”云砚之抵着他额头,斟酌着开口。 鹤栖云一怔,张了张口想说什么,便听云砚之顿了顿又低低开口道:“他们是...你给我的礼物啊...” 云砚之说这话时,眼底是盛不住的爱意,满目的柔情直白得不加掩饰,将鹤栖云烫的眼瞳一颤,连心也跟着颤了颤。 兀的,鹤栖云脸上‘腾’的红成一片,热得能冒火,耳尖亦骤然变得通红。他忽然撒开手,转过身背对着云砚之,将guntang的脸埋进被窝里。 云砚之怀里骤然一空,抬眼望去却只剩个背影。被晾在原地的人怔了怔,不解的想了片刻,忽然愉悦的笑出声来。 他的阿云害羞了。 “好阿云,怎的又不理我了?” 见鹤栖云羞得恨不得将人都缩到被褥底下去,云砚之拽了拽没拽动,便十分自觉的半撑起身覆到鹤栖云背后。 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 云砚之深谙此道,覆到鹤栖云背后,长臂一展又将人圈进怀里,叼着鹤栖云通红的耳垂舔了舔,含糊道:“阿云还没说怎么样呢,可么?” 鹤栖云被他覆上时便猛地一抖,耳垂软rou骤然被身后的人叼住更是浑身发颤的将脸又藏的严实了些。被捂住的声音透过被褥闷闷传来:“你...!你走开,别过来...” “那不成,你不肯抱我,只好我过来抱你了。”云砚之又笑了,guntang的亲吻落到鹤栖云颈侧,将人烫得不住发颤,大有鹤栖云不回答便不停手的架势。 鹤栖云被他亲的头皮发麻,颤着手捂住自己颈侧,哪知又被云砚之亲上了手背,发抖的手反手捂住云砚之不老实的唇,闷声道:“你闭嘴!不许再、再说了!” 云砚之挑起长眉,吃吃笑了声,坏心眼儿的伸舌舔了舔鹤栖云掌心。 鹤栖云骤然缩回手,快速拉起被子盖过脑袋,崩溃的低吼:“云砚之你好烦啊!!能不能...能不能好好说话!都是做爹的人了,怎么还这么没羞没臊?!” “我只对你没羞没臊。”云砚之连人带被一块儿搂进怀里,埋在鹤栖云后颈低低笑了。 “名就...就依你,你不要弄我了,我困了,我要睡了。”鹤栖云被他羞的不行,脸上热得能煮鸡蛋,急促的深吸几口气方才压下了稍许热气。 云砚之听他劣拙的转移话题,也不想真把人惹急了,便顺着他话,挥手熄了烛台,放下纱帘。 “那便睡罢,”云砚之将鹤栖云扯过脑袋的被褥拉下,从他身后环着人,“晚安。” 低沉的嗓音从背后传来,带着热气拂在鹤栖云后颈。 鹤栖云低低应了声,将自己往身后那人的怀里又缩了缩,接着,有些凉的手便被人握住,热量源源不断的从身后传来,包裹着他全身。 温热的怀抱让鹤栖云很快便睡了过去,而云砚之看着怀里睡着的人却是没有一丝一毫的睡意。 他在想唐离今早送来的消息。 若是那处古秘境真能有救鹤栖云的法子,那他无论如何也要走一趟了。 云砚之眸色深了深,轻轻叹了声,将怀里的人搂的更紧了些。